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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绒毛夜色下的疯玩与晨光里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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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在后排偷偷拍照,陈墨凑过来小声说:“学神这望夫眼,绝了!”橘猫少女撇嘴:“得了吧,昨晚何阳还念叨‘哥不在好无聊’呢!”

物理课上,何阳趴在桌上补觉,宋凛替他挡住窗外的阳光,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按揉。少年睡得安稳,尾巴卷住宋凛的手腕,偶尔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林小满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觉得,昨晚的疯玩再开心,也比不过此刻教室里的宁静。

午休时,宋凛带何阳去了学校附近的绒毛餐厅。少年点了他最爱的南瓜粥,又默默把碗里的鱼肉挑去鱼刺。“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何阳小口喝着粥,终于忍不住问。

宋凛动作顿住,从背包里拿出个绒毛盒子:“物理竞赛的奖杯,提前拿回来了。”盒子里躺着座银蓝色奖杯,底座刻着“宋凛”的名字,旁边还放着颗用荧光粉染过的绒毛星星——和何阳上次在手工店做的黑猫星星是一对。

“哥,你拿奖了?!”何阳眼睛亮晶晶的,黑猫耳开心地晃着,“好厉害!”

“嗯,”宋凛笑了笑,指腹擦过他嘴角的粥渍,“本来想今早回来给你个惊喜,没想到某人玩疯了。”

何阳的脸悄悄泛红,尾巴尖卷住他手腕晃了晃:“对不起嘛……以后我去哪都告诉你,不熬夜了。”

宋凛没说话,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绒毛餐厅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奖杯的银蓝色光芒与何阳腕间的黑猫表链交相辉映。何阳看着宋凛眼里的笑意,突然觉得,昨晚的疯玩不过是绒毛夜色里的短暂狂欢,而眼前这个人,才是他生命中最温暖的光。

放学路上,何阳拽着宋凛的袖子,看着他手腕上的新手表:“哥,你昨晚是不是坐最早的一班车回来的?”

“嗯。”宋凛应着,想起凌晨三点的长途汽车站,冷风里攥着奖杯的手,只想快点见到他的小猫。

“以后别这么辛苦了……”何阳的声音发颤,“我可以等你回来的。”

宋凛停下脚步,弯腰捧起他的脸,在他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我的小猫,值得我这么做。”

绒毛暮色里,林小满和陈墨远远看着两人相拥的身影,橘猫少女叹了口气:“唉,又被喂了一嘴狗粮。”陈墨举起相机,拍下这美好的一刻,配文:“学神的温柔从不缺席,跨越百里,只为晨光里的重逢。”

回到家时,何阳在宋凛的背包里发现了张车票,发车时间是凌晨两点。他看着车票,又看看在厨房煮养胃粥的宋凛,突然觉得鼻尖发酸。

“哥,”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谢谢你。”

宋凛关掉火,转身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瓜,快洗手吃饭。”

绒毛夜灯亮起时,何阳看着餐桌上的南瓜粥和宋凛带回来的绒毛星星,突然觉得,昨晚的疯玩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无论他跑多远,玩得多疯,总有一个人会跨越百里,在晨光里等他,用最温柔的方式,将他揽入怀中。

而宋凛看着何阳吃饭时开心晃动的黑猫耳,想起凌晨在长途车上,看着手机里何阳玩游戏的照片,嘴角不自觉上扬。他知道,为了这个小猫,别说跨越百里,就算跨越整个世界,他也愿意。

这晚,何阳枕着宋凛的胳膊入睡,手腕上的黑猫表链与宋凛的新手表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宋凛看着他熟睡的脸,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知道,这次短暂的分离,让他更加确定,这个小猫就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而何阳在睡梦中,嘴角扬起甜甜的笑。他梦见自己和林小满在绒毛夜市疯玩,但一转头,就看见宋凛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他最爱的黑猫棉花糖,对他温柔地笑。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何阳是被宋凛温柔的呼唤唤醒的。他睁开眼,看见宋凛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刚买的绒毛早餐。

“醒了?”宋凛笑了笑,伸手替他理了理乱发,“今天想去哪玩?哥陪你。”

何阳看着他温柔的眼神,突然觉得,有宋凛在身边,每一天都是最美好的绒毛时光。他笑着点头,伸手抱住宋凛,将脸埋在他胸口。

“哥,我们哪也不去,就在家待着吧。”

清晨的绒毛阳光透过厨房的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宋凛系着何雯送的黑猫围裙,银渐层猫尾随着搅动的动作轻轻晃动。锅里的南瓜粥正咕嘟咕嘟冒着泡,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停留在凌晨三点的长途车票订单——那是昨晚为了赶在何阳起床前回家特意改签的班次。

“咔哒”,绒毛卧室的门被推开。何阳揉着眼睛走出来,黑猫耳耷拉在脑袋上,尾巴尖卷着宋凛昨晚落下的绒毛围巾。“哥,你几点起的呀……”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在看到厨房场景时瞬间清醒,“你做了南瓜粥?”

宋凛关掉火,转身替他擦了擦眼角的睡眦:“嗯,加了你喜欢的肉桂。”少年的指尖还带着昨夜赶车的微凉,触到何阳皮肤时,后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手这么冷!”何阳抓住他的手腕往怀里带,黑猫瞳里满是心疼,“是不是没睡好?”

“没事。”宋凛抽出手,将温牛奶塞进他手里,“去餐桌坐着,马上开饭。”他转身时,何阳看见他后颈未消的淡青色——那是集训时趴在桌上休息留下的压痕。

绒毛餐桌被晨光染成暖金色,何雯端着煎蛋从楼上下来,看见宋凛手腕上的新手表反光:“小凛昨晚回来啦?物理竞赛拿奖了吧?”少年点头,从背包里拿出银蓝色奖杯,底座的“宋凛”二字在光线下闪着微光。

“哥你好厉害!”何阳凑过去摸了摸奖杯,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颗绒毛星星——正是昨天宋凛带回来的那对。两颗星星放在一起,银渐层猫与黑猫的剪影恰好拼成完整的圆形。

宋凛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快吃饭,不然粥要凉了。”

绒毛粥的香气弥漫在厨房里,何阳小口喝着粥,偷偷观察宋凛。少年正低头替他挑去煎蛋里的葱花,银质猫尾手链与新手表碰撞出清脆声响。他想起昨晚林小满说的“学神凌晨赶车”,突然放下勺子:“哥,以后别这么累了,我可以等你。”

宋凛动作顿住,抬眸看他时,眼底漾着笑意:“我的小猫,值得我这么做。”

晨光里,何阳的黑猫耳轻轻晃动,尾巴尖悄悄卷住宋凛的手腕。他知道,这碗带着肉桂香的南瓜粥里,藏着少年跨越百里的温柔。而那些关于“凌晨赶车”的疲惫,都在相视一笑的绒毛晨光里,化作了最温暖的烟火气。

晨光中的南瓜粥香气还未散尽,何阳就被宋凛打横抱回了卧室。少年蜷缩在绒毛被子里,黑猫耳蹭着宋凛的颈窝,尾巴卷住他手腕不放:“哥,再睡会儿……”宋凛低笑,替他掖好被角时,指尖擦过后颈未消的红痕——那是昨日“补课”留下的印记,此刻在暖光下泛着淡粉。

绒毛挂钟指向十一点时,两人仍交叠着沉睡。宋凛的银渐层猫耳轻轻颤动,手腕上的新手表被何阳攥在掌心,表盘上的黑猫与银渐层猫剪影在微光中交相辉映。何雯踮脚推门进来,看见这场景,笑着摇了摇头,又轻轻带上门——桌上的绒毛奖杯旁,放着何阳昨晚抓的银渐层猫玩偶,恰好挨着宋凛的物理竞赛奖牌。

午后两点的绒毛阳光终于唤醒了沉睡的人。何阳揉着眼睛坐起,黑猫耳因睡乱而翘成小角,看见宋凛仍在熟睡,便偷偷凑过去戳了戳他的银渐层猫耳。少年睫毛轻颤,突然睁眼握住他的手:“醒了?”

“哥!你装睡!”何阳炸毛,尾巴尖扫过床单。宋凛低笑,将人捞进怀里时,感受到他后腰的僵硬:“腰还疼?”温热的掌心覆上酸痛处轻轻按揉,何阳舒服得眯起眼,黑猫耳蹭着他胸口发出咕噜声。

绒毛校服被随意套在身上,两人赶到学校时,下午第一节课已经开始。宋凛牵着何阳的手冲进教室,银渐层猫耳与黑猫耳在晨光中晃动,引来全班哄笑。林小满举着绒毛荧光笔大喊:“何阳!你脖子上的红痕还没消呢!”

“要你管!”何阳红着脸坐下,却被宋凛按在椅背上,少年拿出绒毛遮瑕膏,指尖轻扫过他颈间的印记:“下次轻点。”何阳的脸更烫了,尾巴尖在桌下悄悄卷住宋凛的手腕。

物理课上,宋凛将奖杯放在桌角,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宋凛”二字上。何阳偷偷拍照发进班级群,配文“我哥拿奖啦!”林小满立刻回复:“学霸的世界我们不懂.jpg”陈墨则晒出两人牵手上楼的抓拍,配文“学神与他的专属小猫”。

放学路上,何阳盯着宋凛手腕上的手表:“哥,这个表链什么时候换的?”银蓝色的绒毛表带恰好配他的新手表,宋凛低头看了眼,耳尖微红:“昨晚赶车时买的,跟你的黑猫表链是一对。”

绒毛暮色里,何阳突然停下脚步,踮起脚尖在宋凛脸颊上亲了一下。少年瞬间僵住,银渐层猫耳根泛起红晕。“哥,谢谢你。”何阳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黑猫瞳里映着路灯的光,“以后换我保护你。”

宋凛低笑,揉了揉他的头发:“好,我的小猫长大了。”

绒毛夜灯亮起时,何阳趴在桌上写作业,宋凛坐在旁边看书,偶尔抬眸看他。少年后腰还贴着暖宝宝,尾巴尖却开心地扫着地面。他想起上午沉睡时,宋凛掌心的温度和均匀的呼吸,突然觉得,能在绒毛晨光里醒来,被喜欢的人抱在怀里,就是最美好的事。

而宋凛看着何阳认真的侧脸,想起凌晨三点的长途车站,冷风里攥着奖杯的手,只想快点回到他身边。他知道,这个小猫早已成为他生命里的光,值得他跨越所有疲惫与距离。

班级群里,林小满还在刷屏“今天的学神猫糖也超甜”,陈墨则整理出“宋凛何阳甜蜜瞬间”相册。但当事人正窝在沙发里,何阳枕着宋凛的腿看绒毛动画片,尾巴卷着他的手腕,宋凛低头看书,指尖偶尔拂过他的发顶。

绒毛时光静谧温柔,所有的疲惫与等待,都在相视一笑的暖意里,化作了最坚实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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