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月做了个交易,你也应该知晓了。除了救出那位停云小姐,更是这段时间,发觉时间要到了。」
朝月亲了一下符玄的眉眼,温柔的像一只羽毛飘过,痒的她睫毛颤抖的飞快,沾染了眼眶的晶莹。
「玄儿,我要为犯下的罪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要为苦苦等待的你给一个结果,我要为飘零许久的灵魂落下个归宿。」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想说,我爱你——一直深深的爱着你。」
“师傅…不要…不要再离开玄儿、好不好?”
泪水滑落,符玄颤抖的捧着朝月的脸,盯着那双明亮的眸子,想要得到期待已久的答案。
可即便多么炽热的呼吸交缠着,鼻尖萦绕淡淡芳香,她也没得到任何答案。
一双手轻轻的放在脑后,把她娇小的身躯往怀里带,随着眼前一暗,她流着泪水合上眼眸,嘴唇陷入柔软。
吻得温柔,轻轻分开,望着泪眼梨花的符玄,她卷了几滴泪珠咸涩,就跟玄儿现在的心一样。
符玄朦胧着视线,揽着朝月的腰间,将她的身子转了一圈,稳稳的落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迎着一脸愕然的她,含住她的双唇。
朝月怔住,一连串的变故让她慌乱间只来得及勾住符玄的后颈,怀中的玩偶落在地面滚了两圈。
唇瓣柔软,符玄不给一点机会,擦着洁白牙关进入第一道房门,小舌滑进朝月口中,与她的唇舌交缠在一起。
云骑的视线被前方的战斗吸引,无一人察觉到两人的动作,如此当着众人亲吻纠缠,饶是心大的朝月也难免紧张握紧了手心。
“……”
眼前渐渐清晰,睫毛颤了颤,符玄垂眸唇下的师傅,正闭着眼睛,微微颤抖着承受。她大胆的亲吻了自己的师傅,甚至对方乖乖的躺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欺负。
察觉到这一点,符玄身体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白腻的脸蛋因为紧张已经变得通红,朝月的呼吸比往常都要滚烫,察觉玄儿没了动作,当即睁开眼睛,离开了她的怀里。
舌尖牵扯出一丝银线,她撑着符玄的肩膀就要从上面跳下去,却在转身的时候被拉住手,稍稍用力将她推到在石面上。
朝月身体不稳的落到石面,后脑勺枕着符玄柔软的手,特意托着她的脑袋落下,符玄迅速压了上来,将她柔弱无力的手压在耳边。
符玄望着受惊,眼中略带慌乱的师傅,想起自己一人在黑暗中入眠的岁月,眸色沉沉。
“师傅,玄儿也爱你。”
朝月抿着唇,双腿还耷拉在边缘,动了动想要借此机会落下,立马被察觉过来的符玄夹住。
丝袜碰触到洁白的大腿,丝质摩擦的触感令朝月心神微微荡漾,感受身上徒弟到来的压迫感,她水润饱满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线,直接偏过脑袋不愿面对。
柔软泛着粉色,抿着的唇瓣越发粉嫩,符玄轻柔的扳过毛茸茸的脑袋,细细看着目光闪烁的朝月。
她从未觉得师傅这般吸引,心头的忧伤似乎都被勾走了一点半点,符玄缓缓低头压下,轻轻含住湿润的唇瓣咬扯。
不知是不是进来学会的,朝月只觉得自家徒弟的手段厉害极了,心里的燥热都被符玄点燃,身体像个烧开的水壶,哪儿哪都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嘴角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吟,忽的听到轻微的响声,似脚底摩擦着地面,她顿时吓得睁大眼睛,试图挣扎开来,免得被旁人看到这一幕。
而符玄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依然自顾自的品尝嘴里的甜点,见到朝月轻微的挣扎,还惩罚似的捏了一下的腰。
敏感部位的触碰让朝月一下就老实了。
听着耳边微弱的说话声,朝月大脑渐渐变得空白,名为羞耻的按钮被打碎得一干二净,就像现在的她一样,被符玄拉扯着浑身变得轻飘飘。
哪怕飘到的云端,那股难以言喻的舒服感都没有离去,只能无力的被自家徒弟领着放在纤细的脖颈上。
曾听说过亲亲老婆、亲亲徒弟,从没想过还有亲亲师傅。
朝月觉得没有力气了,无论是这具身体还是里面的自己,都只能软软的躺在下面,由着玄儿的小舌纠缠不清。
日久生情。
时间长了,额间的海棠心也按捺不住,出来凑个热闹,再加上一把火。
于是朝月只觉得想要,勾着符玄的脖颈,主动迎合她,和她在口中交缠,流转彼此的甜津。
双眸潋滟,符玄依依不舍的离开冒着幽香的朝月,亲昵的抱起她轻巧的身子,揽在怀里蹭了蹭湿润而贴在脸上的发丝。
脸上泛着热意,不必细想,朝月都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子,经过这一阵厮磨爱怜,只会比平日里阿月来的更深。
她乖巧的窝在符玄怀里,望着远处低头讨论景元等人的云骑军,方才明白玄儿为什么没感到慌乱,感情是早就知道他们不会回头了。
想着她的所作所为,有心补偿的朝月也觉得她大胆,在这般场合都能做的下去,要是到了家中,不得折磨的下不来床。
想着,一股呼吸打在脸上热热的,朝月见符玄又要亲上来,连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哪怕那眼神多么无辜,自己火辣辣的嘴唇都是不允的。
她迷蒙着眸子,求饶似的摇着脑袋,小声说道:「玄儿,不要了,师傅受不了……」
“没事的,师傅。玄儿不做什么。”
符玄哄着抗拒的朝月,脸色柔和的不像平常,明明两人都差不多,却轮到她做了上风,操控一切。
倘若是那个心智不成熟的玄儿,又怎么会做出这些举动,怕是亲一下脸颊,就要哆哆嗦嗦吐不出完整的话来。
但她面对的不是傲娇的符玄,而是忍耐上百年,日思夜想自己逝去的师傅,靠工作和坐上将军这个目标支撑过来的玄儿。
“师傅,你知我想你多久了吗?那段时间我麻木的跟着她们,将你的遗体送入星槎远去,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离去。”
“师祖为了仙舟,牺牲了。而你也自顾自的走了,仅留下玄儿一人,坐在冷冰冰的太卜位上,从玉阙到罗浮,身边再没有其他人。”
听着符玄的述说,朝月似乎看到抱着自己尸体痛哭的符玄,以及跟在景元身后,从十王司手中将冰冷僵硬的尸体夺回,最后点着孤灯,在满是星星的夜晚,送了最后一程。
她心酸了,顺着符玄的了力道,被她乖乖的贴在怀里,耳边是平静却又不平淡的声音,以及这些年的经历。
“玄儿知道你想救白珩,她是拯救仙舟捐躯的大英雄,蛊惑饮月君使了化龙之术,可你不知道丰饶血肉的强大,白珩成了一条孽龙,一条发狂但有自我意识的孽龙。”
“镜流剑首为了诛杀,亲手血刃了她,导致魔阴身发作杀了无数随行云骑,最后叛逃出仙舟行迹无踪。而饮月君则被当场拿下,行了蜕鳞之刑,直到最后一滴血留尽。”
昔日过往被血淋淋的扒出,胸腔快要被无尽的痛苦赌,朝月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符玄埋进朝月的脖颈,闷着声音,将藏在内心的话说出:“师傅,那玄儿呢?你就这么将玄儿抛下了,她是有多伤心啊,才会经常反复睡不着。”
脑袋微微下移,柔软的唇落在她的脖颈,很快一股疼痛就传遍全身,可朝月不敢推开她,也不能推开她,这是自己回来的原因。
她要补偿自己的过错,对那个朝思夜想,等了百年的玄儿,作出自己的弥补。
朝月嘴里含着痛楚,死死的咬住下唇,等到那股疼痛变成小猫般的舔舐,才有了丝放松,但很快又被强烈的舒服感冲击。
她睫毛不停的颤着,双手环抱落在符玄露出的背后肌肤,想要用力挠却又舍得用力,只能尝试歪一下脑袋缓解身上的难受。
无用,朝月含住嘴边的粉发,洁白贝齿咬着,想要生生抵住那股袭来的浪潮,但终究是顾不得远处的云骑,张开嘴大口喘气,声音渐渐变得奇怪。
背后传来轻微的疼痛,符玄这才恋恋不舍的停下,依靠着身后高大的雕像,她揽着朝月躺在怀里,静静的看着她脸色绯红低低喘息。
顶着这幅柔弱体娇的身子,朝月算是知道阿月为什么会轻而易举的投降了,数倍的刺激完全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只要等待景元回来,就可以得到休息的时候,发顶响起玄儿恶魔般的声音。
“师傅的交易还有几日吧?那就请师傅好好陪陪玄儿,从早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