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费佳哭完的时候，中也和魏尔伦都被叫了回来，老神在地坐在沙发椅上吃着行李里的零食。

既然确认了费佳没事，两人的态度也都恢复了正常，默契地无视了兰堂脖子上的红印。

认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们，别去管，只要结局皆大欢喜了，可以选择性忽略掉这对兄弟的操作。

费佳抱着膝盖缩在椅子上，眼眶还泛着红，整个人蔫蔫的，像是枯萎的植物，可怜兮兮的，大概是哭的过头了，还打了几个哭嗝，他左手牵着兰堂的手，说什么都不愿放开，粘人程度比起幼儿园小朋友过犹不及。帽子被兰堂摘了放在桌上，黑发露在外面，看上去更可怜了。

魏尔伦被逗笑了一瞬，侧过头偷偷发笑，还被费佳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一眼。

兰堂无奈地给亲友打了几个手势。魏尔伦这才渐渐止住低笑声。无他，实在是费奥多尔这幅模样太少见了，说是名场面都行。

四个人聊天叙旧，等到费佳的状态好些了，他才开始给三人交代现在的情况。

“系统上可以直接看漫画。现实里是找不到的，这里的漫画被系统传到高维世界去了，二次是没有的，所以直接依靠系统看。”费佳恹恹地说。

“那个高维世界貌似也是什么平行世界，反正柯南，文野之类的作品是没有的，我之前出场也没人把我认出来，那似乎是个文化凋零的世界。”

“系统有自主意识，但是很少冒头，我就见过一次。除了发公告的时候，就只是把功能展示出来供玩家使用。比较特殊的就漫画，评论区，论坛什么的，你们可以慢慢研究，大体上和那些无限流的系统没什么区别。”

“一次？公告？”中也敏锐地抓到了重点。

“嗯。就是漫画开始连载的时候，出场的角色就会被计入人气值的排行里，定期结算，人气过低会扣钱，你破产之后，扣走的就不是钱而是命了。”

“那不是不出场就行了？”

费佳摇摇头：“运气好的，不上镜确实可以躲一段时间。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系统画上去，它的取镜大部分是跟着男主的，但是其他人也会随机给镜。不止副本取镜，生活片段也有可能。”

“躲着太被动了。”兰堂说道，魏尔伦和中也都赞同的点点头。“何况，我不觉得我们会这么好运，已经和你有交集了，而你是目前已经出场的角色。”

中原中也不爽地“啧”了一声：“简直像监控。”

魏尔伦也慢悠悠地附和道，“嗯，感觉已经完全没有隐私可言了啊。”

“副本分两种，一种是系统随机开启的，强制拉人的副本，人数和开启时间之类的全部都随机，它甚至有可能在深更半夜开启一个强制副本。你会在床上被传送到副本里。”费佳接着说。“另外一种是类似这次副本的，开放式多人副本，参不参加随便你，想参加副本就要自己赶到副本地。”

“自己赶过去？”

“就比如这次的副本。系统在德国开张了一个次空间，只要玩家进入德国境内就会来到东国或者西国。副本结束之后我们会直接出现在德国。”

中也点点头：“了解。”

他划开系统，上面果不其然罗列着很多功能，他随手点开了标注着论坛的一块，论坛里很热闹，中原中也挑了一个标题【维克多混进去的那个野猫工会到底什么破集体任务！】，点进去。

他往下翻动。

【还能啥任务，炸飞机呗。】

【楼主一看就是还没追完最新话，罚你先去看完。】

【炸飞机这个操作是真的，哇，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