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玉他已经让人去逮捕魏老四了,没一会儿,衙役过来回报,说魏老四不见了。
苏秀玉感到头都大了,这一个个的,真是不省心!
苏秀玉立刻让人去找,全程搜缉,结果不出意料的没有搜缉到。
最后还是有人去县衙报案,说城外的土地庙处火光冲天。刘知县听闻之后顿觉此事不妙,立刻上报苏秀玉知晓。
到了土地庙处一看,果然大火已经把整座小庙都烧塌了。
到了傍晚时候,火势熄灭,苏秀玉派人整理废墟查看,里面果然有具和那日在管平卧室处如出一辙的焦黑尸体。
根本分辨不出是魏老四还是管清。
经仵作检验,唯一不同的是,死者口中没有吸入太多烟灰,是被杀死之后才放火烧的土地庙,而尸体脖颈处有一处道伤口,似乎是剑伤。
说到剑伤,苏秀玉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李长生和李持盈两人。
李持盈轻轻笑道:“苏大人有什么话想说吗?”
“不、没有。”苏秀玉连忙摇头,虽然是有怀疑,但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这两人杀的管清。
难道还能仅凭两人武功高强就定罪吗?
苏秀玉还是非常惜命的。
到现在所有的物证都已经消失,关键人证也只剩下郑元这么一个。
苏秀玉吩咐衙役继续查杀害管清的凶手,虽然他不抱有什么希望。他觉得这案子真是难办,到时候递到大理寺的结案卷宗怎么写都是问题。
苏秀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窗前一尾摇曳灯火,灯前两个对坐之人。
“没想到关清竟然还活着,前面几个案子长生都游刃有余,这个案子怎么样?”李持盈促狭地看着他,似乎有点看他笑话的意思在。
“也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关清成也郑元败也郑元,因果报应罢了。”他淡淡说道。
“嗯?”李持盈好奇问道:“如果昨晚郑元没去找关清,你怎么办?你还能顺水摸鱼抓到他?”
“郑元和管信不和已久,当年管信中毒就有些怀疑郑元,楚秋的死,管信立马就怀疑到了郑元身上。”李长生道:“其实那天黄管事根本没有看到郑元,是管信让他这么说的。”
这是李持盈没想到的,“看来管信想置郑元于死地的想法还挺明确的。”
“是,顺着郑元这条线查,总能查出点什么。郑元看起来也不是个宁死不屈的人,查到关清虽在意料之外,但也是情理之中。”
李持盈笑了笑,“现在关清已死,你来梁州的事已经办成了,要去长安了吗?”
李长生微微迟疑,点了下头。
伸手捏了捏他冷峻的脸,李持盈凑近他说:“要不要为师跟你一起去?”
李长生握住他的手,看着他说:“您到我这边来。”
“做什么?”
“抱着。”
李持盈笑出声,真的走过来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小声说:“徒弟你这是在撒娇吗?”
李长生拢紧手臂,在他侧颈亲了一下,说:“您说有就有。”
李持盈轻轻“啧”了一声,“你现在惯会花言巧语。”
对他此种的控诉,李长生否认,声称这是情不自禁。
“那你现在要不要为师和你一起去长安?”李持盈手指从他头顶一勾,没了发簪,头发散落,披了一肩。
手指从发间穿过,在食指上绕了绕,轻轻“嗯?”了一声。
李长生当然想一直跟李持盈在一起,但他还有其他事要做,不方便和他一起去。
所以他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能跟您一起去。”
“为什么?”李持盈轻轻一眨眼,勾着手指拽了拽他的发丝,“还有其他事?”
“嗯。”李长生点头,“要不您先回剑阁等我?”
“不想回。”
“那您想做什么?”
“想跟你在一起。”
李长生低头吻了吻他唇角,“我也想,等我……”
李持盈制止他未竟的话,直接扶着他的后颈吻了上去。唇边溢出模糊的话语,“不想听。说这么多,还有时间做其他事吗?”
回应他的是李长生更为汹涌激烈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