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灵笙相处三月,愈发熟稔。我知道他似乎在策划着什么事情,早已留了后手,不管目的如何,若是损害了我的利益,我自然会杀了他的。
但就目前的观察,灵笙很奇怪。
因为他总是找机会往我的身边黏。我的侍从们都已熟悉到,只要他来了,就自然而然会把手里的事情交给他做。这一直是我默许的,但也不必如此面面俱到的。
我的衣物、吃食、书墨等都被灵笙一人承包。若是提出异议,他也只会面色淡然地继续手里的动作说:“难道陛下讨厌我吗?”
当然不啊,你是我最心爱的玩具。我会这样回答,因为这也是事实。
灵笙听完会非常满足。总感觉他误会了什么。
最近正值边关大捷,我大喜之下赦免了天下,也召了边关的将军回城庆祝一番。但在宴席前夜,我又收到了一朵紫色鸢尾花,被绑在一只信鸽上,留在我的窗沿。
我的宫殿是不允许陌生的信鸽随意来往的,而且我也不允许我的手下私自豢养信鸽。这只信鸽竟然连我的暗卫都没有发现。我倚在窗边,看着窗户发呆。
过了一会,一个人影靠近我,我懒得动了,任由他从背后将我抱住。只有我的玩具才有这个特权。
清朗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陛下,何事在此发呆啊。”
“无事。”我将身后的人从我身上撕开,“现在应该是内务府繁忙之际,你若是空闲,我下个口谕,你去帮忙好了。”
“陛下,微臣不想去内务府,微臣想陪陛下玩。”
你知道你在一脸淡然地说着什么吗。我咳了一下,一起玩了三个月,“玩”这个字我和他已经心照不宣了。
“你昨天的伤还没好吧。”
“所以……微臣想请陛下轻点来。”
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鞭子递给我,自觉地脱了衣服趴伏在我脚边。手里的鞭子不是我之前心爱的玩具,而是另一个,在第一次打完他以后,他后面问我有没有打过别人,这种事我有点记不得了,迟疑了一下,他脸色就很难看,后来都是自己带了一个鞭子。
手感也很不错,我一度想要将此要过来占为己有,但灵笙都是坚定拒绝,他言中之意大约是,这个鞭子只能打他一个人。
好吧,看你这个玩具很难得的份上。
我蹲下摩挲了一下他的发尾,有股淡淡的香,我虽讨厌浓烈的香味,却对这个味道还算喜爱。我把他拉起来:“今天换一下姿势。”
昨天的外伤还没有消失,今天可以不制造外伤。
我坐在椅子上,示意他过来坐在我的腿上,他起初有点迟疑,但看着我唇边的笑还是乖乖地照做,同时很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重量,担心会压到我。
我其实很久没有这样对待玩具了。我将他的衣物脱下,他似乎明白我要做什么,震惊地挣扎,我只好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不要动,你很重的你知道吗。”
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良久终于安静下来,闭上了双眼想要去赴死一样。我觉得有点搞笑,我可是都答应了会轻点,这又有什么好怕的。
我继续手里的动作。
起初我穿过了一片浓密的树林,终于来到我想进入的入口。但入口比我想象中更加狭窄,我只好慢慢去探寻,去摸索,在我循环往复的动作下,入口终于开放了。
我从后面亲吻了一下他的耳朵,以作安抚,在我这个动作之后,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将脸扭过来亲我。我及时躲开了,他只亲到了我的脸颊。
他的脸色沉下来,忽然又不配合了。如果不是此时我在这样对待着他,想必他生气的眼神会很有威慑力吧,但现在只像撒娇。我将他拉回来,重新固定好,像刚刚那样又吻了一口他的后耳,而后他就不动了,乖巧地任由我摆弄。
我拿起鞭子,把鞭子柄塞到树林中的入口。等到我探寻到入口的核心,我才微微加重了力气。
灵笙看起来很难受。
但我还是没有停下来,我轻轻地在他耳边夸奖:“你很棒,乖乖,你很厉害。不要把自己的声音藏起来好吗。我想听。”
他的脸红透了,按我说的话一一照做。我玩到最后,连鞭子都有点嫌弃地不想要了。
——
在我开设宴席之时,我再次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人,是我曾经喜爱的玩具,在我还是皇女之时随意救下的。我那段时间压力颇大,曾对他发泄良多,那一段时日他的躯体几乎没有完好之处。
我不太喜欢去主动感知别人的情绪,所以我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怨恨我,但没想到在我想要把他派离我身边时他恳求我可以让他成为我的夫侍。
我从来没考虑过这种事情。因为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手握权利才是至高无上的法则。娶他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
我不顾他苦苦哀求将他调离,后来听说他在调离的队伍中偷偷跑到了西塞,我还以为死了。没想到,再一见,竟然成为了边关将军的左臂右膀。
我直觉这其中有我的原因,或者说,是冲着我来的一种阴谋。
在宴席之中,他公然为我献上了一朵紫色鸢尾花。
我能感觉到灵笙的视线刺了过来,还有另一个人的。
我不以为然,当做陌生人:“这位将卿看起来挺面生,是爱卿新招募的助手?”
那位边关将军起身行礼应答:“是,陛下。这位谋士是微臣于民间所救,看其有练武的天赋于是留在了身边,微臣询问其姓名时他皆回一概不知,据军医所言,这孩子极有可能是失忆了。于是微臣为他取名牟战,留在微臣身边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