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维图斯在玩什么?
克莱尔只是笑了笑,他还需要练习,然后走向大堂。
许多人,穿着华服、色彩鲜艳,就像蝴蝶在飞舞,荡开阵阵花香。
他穿着黑色的大衣,突兀地走了进去。
克莱尔试图找到阿维图斯,或任何一个他眼熟的面孔。
“喝酒吗?”当路过摆满蛋糕的白色长桌时,一名陌生男性向他搭话道。
“不。”克莱尔试图拒绝。
“我是弗拉德。”那名男性伸出了手,打量着他,“你是一名人类?”
“...是的,我应阿维图斯的邀请参加。”克莱尔道。
“阿维图斯?”弗拉德发出了一声惊叹,“你一定是她的新玩伴,对吗?”
“我们是朋友。”克莱尔想避开他,但被弗拉德挡住了。
“不要这么快就走开。”弗拉德笑着道,然后对一旁喊了一连串名字,大约都是他的朋友,这些朋友也从软软的靠椅上跳起,包围住克莱尔。
“这是阿维图斯的人类朋友。”弗拉德道,“我还没问你的名字,你是?”
“克莱尔。”克莱尔勉强笑道,悄悄撇了下四周,但都是陌生的面孔。
“只是克莱尔?“弗拉德似乎不可置信,一边伸手比划一边道,“或许你还没有听懂我的话,克莱尔。我是指,你是谁的孩子?你不可能只是个普通人类。”
“我是克莱尔·厄默。”
弗拉德长叹道,安心下来,“这就可以解释了,你是个厄默。我曾去过琼台皇城,我听说那里有十大家族,是吗?你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你的母亲是谁?或许我认识,一定是位美人。”
“她...”克莱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她不特别,她是黛丝特·韦佛。”
“黛丝特·韦佛?”弗拉德挑起眉头,“从没听过。”他又从上到下细细打量着一遍克莱尔,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个私生子。朋友们,这在人类中很流行,一些有权有势的人会到处播种,就像蜂蜜采花一样。”
几位围在旁边的血族听完后,吃吃地笑了。
“你...”克莱尔道,“我...”
此刻他如此羞于承认,这些人都可能认识阿维图斯。
他还不想因为自己让阿维图斯丢脸。
“所以,”弗拉德继续道,“你母亲就和许多人类一样,是一个爱慕虚荣的情人?”
“不。”克莱尔立刻道,“她是个很好的人,她最喜欢做的事只是养养花。”
“她必须向你道歉,可怜的克莱尔。”有人道,还伸手掐了一把克莱尔的脸颊,“如此软。”
“为...为什么?”克莱尔忍着不去避开揉捏。
“因为她,你生来就是私生子。”弗拉德耸了耸肩,“这对你不公平,你知道的,别人就可以被承认。”
“她...她只是被骗了...”克莱尔无力地辩解。
“你是对的,克莱尔,一定用了许多钱才能骗到她。”有人笑道。
“所以弗拉德,人类的血液,在不同地域、性别、年龄间尝起来有区别吗?琼台皇城的会更美味吗?”一个人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