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低头轻轻吻了陈慕允的额头,她看着对方的眼睛说:“以前是我错过了太多,但从这一刻我想和你重新开始可以吗?”,她下意识紧紧地拽住对方的那双手。
陈慕允倏地挣开:“这时候开始有什么用,不过是世界上又多了两个违背道德的人。”
严格又一次抓住她的手:“我管不了那么多,你可以嫁给他,为什么不能再看看我!”,她那双眼睛再次发红,手背上的青筋在灯光的照射下越发的惨白病态。
陈慕允退缩身躯:“我没想到你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疯,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我已经有丈夫了···”
严格咬牙,“那又怎么样,你本来就该属于我,他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陈慕允起身,摇头:“严格你现在真是疯得不轻,你要记住,是你一开始就抛弃我的。”
这女人如此清醒,反到是自己的迷恋沉沦被她教训了一通。严格起身掐住她的脖子扼在了白墙之上,重重的吻上去。陈慕允努力挣扎捶打她的肩膀,严格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直到她没有再反抗而是留着沉默的眼泪之时,她才慢慢放开手。
陈慕允立马甩去一个重重的巴掌,严格脸偏在一侧不为所动,“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严格发愣的望着她,语气沉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她走出去将门重重合上,陈慕允的真心在这最后一刻才释放出来。
隔着这扇门,她蜷缩着背脊依靠在墙上痛哭。
严格寂寞的背影再一次隐没进黑夜之中。
最后上了在外面等自己的车,刚上车严格就听见司机说:“小姐,严叔知道我们出来了。”
严格抬眸苦笑一声,“去他那儿吧。”
终究还是躲不过,严格知道会是这样,但自己爸爸知道的速度远远比她想象的更快。
车驶进拱桥,最后停在花园。严格独自一人走进去见严崇民。
一进屋,严崇民就发着阴鸷的笑,然后看着她:“这次不用我说了吧,也不用拿照片了。那女人的狐媚劲儿你老爹我实在是见不得,既然那司机对你这么好,就干脆不要在你身边待着了,换个人。”
话刚落,严格就听见外面司机被打的声音,那人嘴里还念着自己,似乎想要自己救下她,可她本就自身难保。
严格跪在自己父亲面前,她望着他:“爸爸!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要去找她的,有什么您惩罚我就行,别打他。”
“他有他的职责要领,你有你的责任要领,我就是今天打死他,他也活该!”严崇民从椅子上立身,手里依旧把着串。
“而你,不一样。我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想你其实很清楚,可你严格依旧要挑战我的底线!”
“爸爸,可我为什么不能去喜欢别人?”
这个问题严格从小问到大。
“因为你是严家唯一的种,我不允许你被任何人操控感情!你明白吗!”
严格抬头:“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不然她就算成了有夫之妇了你依旧那么痴迷,你根本不明白。”严崇民说。
严格还是上了仁义堂后山,不过这次仅仅是让她跪族于祠堂屋檐外,再禁食一周。
守庙的和尚见此,叹息:“小严施主,这是何必呢。”,他于心不忍,转身又进了祠堂里,从里屋拿了一碗白粥。
他递过去:“吃点吧。”
严格唇色发白,眼神坚定看着他:“饿死了才好,饿死了我就自由了。”
远处高高耸立凉亭里的严崇民正在观察着此处,他放下望远镜吩咐身边的人:“叫厨子做几个菜送过去,别真的饿死了。”
“是。”身后人得到吩咐便离开。
严格倔,他这个做父亲的知道。和尚给她送吃的是他默许的,不然严家上下谁敢破他的规矩,他一贯的作风就是砍掉别人的手脚。
“真是头倔驴。”严崇民坐在凉亭里品茶,心里挂念着祠堂外的严格。
让人做好的饭菜被人用餐盘端着,最后放置于严格面前,可地上的人并未动一口,就只是静静的跪立在石子上,神色呆滞的望着漆黑的祠堂内。
“要不,还是在这上面松松口?”严格的大伯替她说话,严崇民听出来旁边人的意思了。
“松口?”严崇民不理解自己哥说的。
严松柏推了推粗框眼镜,笑说:“毕竟孩子太过于喜欢,就怕她太执着。到头来你两父女把关系闹得太僵了不好。我上次可是替你做了次坏人啊,现在小格都不和我这个大伯亲了。”
严崇民将茶水续上递给了自己哥,“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毕竟那女人已经结婚了。影响别人家庭着实有败严家家风。”
听了这话,严松柏微微笑着,“要是离婚了呢?”
严崇民盯了自己哥一眼:“你的意思是…不行!绝对不行,哥,严格可以混账,但是我绝不允许她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