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反对,小黑也不气馁,她说:“吸血鬼倒是提醒了我,我昨天巡山时发现后山有个坟包,盖上的土还动来动去的,我害怕,给土堆敲了一铲子,安静了,你是丧尸吧?你说那里会不会埋着你的亲戚?”
啊?
不是?
蛤啊?!
我亲戚?
我哪里来的亲戚?
我刚穿过来什么时候有的亲戚?
如果所有尸体都是我的亲戚的话大家死后都变成尸体岂不是世界物种一家亲?
出于好奇,我答应了小黑的邀请。
周末下班,我做好交接,果断跟小黑溜到后山。
考虑到阿花的出行,我们特意挑了个月黑风高的时间溜达到坟包前。
那土堆果然像呼吸一样一起一伏的。
小黑叉腰,一脸不解:怎么又活了?
阿花往后退了一步:你们丧尸果然杀不死。
我:你后退什么?
小黑:他害怕。
阿花瞪了她一眼。
“现在怎么办?”
“再给他一铁锹?”
“得把棺材挖出来吧?”
黑白配,我们决定好分工:
阿花挖土,我揭棺,小黑拿铁锹随时准备给它一脑袋。
阿花哆哆嗦嗦把土挖开,看到棺材露出了,一下跳到小黑身后藏着。
小黑:看你那样儿。
我搓搓手,一想到要替人揭棺而起,还有点小激动。
嘎吱——
从棺材里跳出一具头顶花翎,身穿官袍,面贴黄符的尸体。
他一跳出来,两眼就发光,审判的光线把我和小黑照得透亮。
阿花被光刺到,捂着眼尖叫:“啊!我的眼睛不干净了!”
尸体目光如炬,双手抬起,指着我和小黑的鼻子皱眉:“光天化日,男男女女站在一起,成何体统?!”
我拍拍手。
小黑立即给了尸体一铁锹。
尸体倒回棺材里。
我把棺材板轻轻盖上:“僵尸和丧尸能一样吗?我和他甚至不是一个物种,别给人乱攀亲戚。”
我甚至还撒了捧土,拉起警戒线:“哪里来的封建余孽?”
作为新时代的世界观下的幻想怪物,本丧尸可进步多了。
我想了想,担心别人把他封印解开,还在旁边的石头上刻下:“易碎文物,游客止步。”
左看右看,我的字还怪顺眼的。
更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