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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 59 章 嘴炮一时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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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移民的话一出,不少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王老三这时也站了出来,拍着胸脯一口咬定当天夜里看到今欢鬼鬼祟祟和一个陌生少女在街上晃悠,大半夜背着包,一看就是在做坏事。

听他这么说,李文君不由得皱紧眉头,似乎在回忆老槐树倒下前一天夜里的事。

那天她记得今欢睡得比往常还早,一直到快十一点她上楼时,今欢都没下过楼,房间也关了灯,怎么可能大半夜出去?

想到这里,李文君声音里带了几分斩钉截铁的笃定,难得强硬起来,朝王老三道:“不可能,谁都知道你酗酒成性,谁知道那天你是不是喝多了出现幻觉了?我家欢欢那天很早就睡了,根本没出去过。”

四周有人轻声附和,“对啊,王老三一天到晚醉生梦死的,醉鬼的话也能信?!”

听出是住在7号的余老师一家帮腔,李文君朝他们露出一个感激的笑。

眼看局势往李文君这边倒,周移民背着手,轻蔑地笑了声,“谁说我只有一个证人的?”

他这句话一落地,人群陡然安静下来。

正在朝他们走去的今欢也停住了步子。

站在周移民身边的王冬梅朝人群里使了个眼色,一瞬间,不知从哪儿钻出一个瘦弱的男孩,好像海浪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头,人群一下被冲撞得七零八落。

男孩站到了周移民身边,低着头,有些怯生生的。

李文君先是惊讶,再接着是默然。

这个男孩她认识,叫宁维,大家一般都管他叫维维,十三岁,父亲残疾,母亲早逝,还有个病恹恹的奶奶,是槐荫巷里有名的五保户之家。

宁维家里没劳动力,又要负担老人的医药费,吃了上顿没下顿,私下里经常捡易拉罐去卖,李文君见他可怜,一般在晚上会以卖不完丢了也是浪费的理由给他几个面包,让他带回家。

其实那些面包保质期都有五六天,最短的也是三天,根本不存在晚上就要丢掉的情况。

但宁维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还是站在了她的对面。

似乎不敢对上李文君的视线,宁维低下了头。

周移民靠近半步,鼓励似的拍了拍宁维的肩膀:“别怕,叔叔在这儿给你撑腰,大胆地说出那天夜里你看到了什么?”

“那天夜里,”宁维声音跟蚊子嗡鸣一样细弱,“我看见……”后半句听不分明。

周宜民很不悦地重重拍了他一下,“声音大一点,不要畏畏缩缩的,都跟你说了不用怕!”

宁维握紧了拳头,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抬起头,大声重复了一遍:“那天晚上,我看到今欢姐姐把一瓶除草剂倒在了树底下。”

他一向嘴甜,到这个时候还不忘叫姐姐。

不等李文君反驳,周文斌马上接上宁维的话,恍然大悟一般,指着检测仪的显示器惊呼出声:“除草剂?是现在检测出来的这种吗?”

检测仪之前一直在分析土壤中成分,比对出来土壤中含有大量草甘磷,此刻屏幕上正好显示出检测结果。

一身白色工作服的检测员推了推眼镜,对众人道:“经过对比分析,这应该是安达品牌生产的32%浓度的草甘膦钾盐除草剂。”

这时,从人群里又钻出一个人,大部分人都认识她,负责槐荫巷清洁卫生的环卫工娄阿婆,娄阿婆穿着一身橙黄色工作服,手里戴着手套,手上拿着一瓶标签撕了一半的除草剂。

娄阿婆晃了晃瓶子,里面似乎只剩下一点残余液体。

王冬梅指着娄阿婆手里的瓶子道:“这瓶除草剂,是上周娄阿婆处理李文君家倒的垃圾时发现的,也是我无意间问起了才知道的。”

看到这个瓶子,李文君脸一下变得煞白。

周围也有人意识到什么,小声嘀咕起来,“好像是安达除草剂?这不是李文君她家店里卖的那个牌子吗?”

周移民的声音听起来义愤填膺:“李文君,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就因为孩子间的一点小矛盾,看不惯我们家,就要害死老槐树?我话就撂这儿了,这棵树可是属于国家文物,我告诉你们,你别以为这是小事,根据《文物保-护法》,你们这是犯罪,不仅要赔钱,还要追究刑事责任的!”

听到这儿,围观的人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尤其是大部分家里有调皮小孩曾经踹树或者折断树枝的,都不由得心里一紧,同时又松了口气。

没想到这貌不惊人的老槐树竟然这么珍贵,不过之前也没见有人在树旁边拉绳子不准靠近啊?

还好是李文君家接了这个烂摊子,要是他家小孩倒霉,刚好成了那个踹断树的人,现在真是说不清了。

面前一家老小齐上阵,咄咄逼人,再加上“人证”“物证”俱在,围观群众心里的天平似乎已经完全倒向了周家一家人,毕竟人家各方面都天衣无缝,证据链完整,就算今欢不在,今天这罪也能给她定了。

李文君咬着唇,有些不知所措,周围人的目光仿佛有了实质,针扎一般从四面八方刺向她,她眼睛里忍不住盈满雾气。

但她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不可能……欢欢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这瓶除草剂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周移民冷笑一声,声音听起来冰冷刺骨:“你家就等着赔钱吧,十五岁,坐不了牢,但赔偿个二十万也够了。”

二十万?她家哪来的钱赔?

李文君的面色一下血色全失。

直到这时,周移民身边那位墨镜大师才第一次开口,很奇怪,他的声音和外貌不太匹配的年轻,“诶,周先生~以和为贵,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不过……”他视线梭巡一圈,露出极为惋惜的表情,“乾山乾向水朝乾,乾峰出状元。卯山卯向卯源水,骤富比石崇。午山午向午来堂,大将镇边疆。坤山坤向坤水流,富贵永无休。地气从下荫人,天气煦育人身,我观此树下乘地之吉气,上乘天之旺气,聚财财不散,聚势势如龙,可惜这树一死,整条巷子的运势都败掉了,唉!唉!可惜了!”

他一连叹息两声,似乎发自内心的为这条巷子的百姓感到遗憾。

原本并不信风水之说的其他住户们被他这幅神神叨叨的模样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莫名难受起来,就好像到手的烧鸡飞了,天上掉的陷阱掉井里了,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要是没得到过希望还好,但突然被人点出来,原本唾手可得的富贵和运势竟然被人给夺了——甭管之前这老槐树有没有保佑过他们吧,但树在至少能有个念想,万一呢?

谁心里都想着也许自己就是老槐树风水的受益者,也许过不久自己就能跟周移民一样否极泰来,财运亨通了。

可树不在了,连发财的念想没了。

于是,很多人看向李文君的目光里都带了几分说不出的怨恨。

人群也渐渐骚动起来,有人低声嘀咕暗骂着李文君和今欢。

老道看似在帮李文君说话,实则让对方陷入了一个更窘迫更被动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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