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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漫过门槛时,雾玉墨的指尖还沾着糖炒栗子的油香。他蹑手蹑脚跨过青石板,以为能躲过Echoide的“监视”,却在推门瞬间撞上她似笑非笑的脸——身后的漂浮咒早已蓄势待发,像等着捉弄幼崽的老猫。
“又偷买零嘴?”她指尖轻扬,雾玉墨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连同油纸包一起悬在半空。栗子滚落在地,他手忙脚乱去抓,尾巴却在惊慌中扫翻了玄关的青瓷瓶。“放开我!”他晃着腿抗议,发梢的金粉簌簌掉落,像撒了把星星在暮色里。
Echoide挑眉走近,指尖勾住他脚踝晃了晃:“鹿仙大人的道行,好像还不够破我的咒术呢。”话音未落,咒语突然解除,他“咚”地摔进她怀里,鼻尖撞在她锁骨处,闻到熟悉的茉莉香混着劫火余韵。“狡猾...”他嘟囔着揉屁股,却在她抢走栗子时,尾巴卷住她手腕偷回来一颗。
夜露深重时,雾玉墨刚裹着浴巾踏出浴房,就被黑影堵在廊下。水汽模糊了视线,他本能地踮脚轻啄她唇角,像小鹿偷喝露水般迅速开溜。浴巾边缘扫过Echoide手背,带着雪松沐浴露的清香,却在他跑过转角时,被一道幻影移形咒拽回原地。
“想跑?”她的尾尖缠上他湿漉漉的银发,将人按在雕花门框上。雾玉墨望着她眼底的戏谑,忽然想起千年前被狐妖困住的夜晚——此刻的禁锢却带着甜意,像裹着糖霜的陷阱。“我要去铺床...”他的抗议被吞进更深的吻里,浴巾滑落一半,露出肩头未褪的雷劫疤痕。
“铺床?”Echoide咬他耳垂,指尖划过他腰间咒术符文,“今晚的床,怕是用不着了。”这话惊得他尾巴绷直,却在慌乱中撞翻了廊下的灯笼。火光跳跃间,他看见她耳尖泛红,比千年陈酿的葡萄酒还要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