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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回忆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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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知许滚上随赫铺好的床铺,抱着怀里的被子,被子很软,随赫熟桃般香醇的气息扑面而来,随知许顺势在床上打滚。

“我来了,表姐。”

“起开。”

“我不要嘛。”

“少抢我的被子……”

随赫看着随知许姐妹玩闹一会,转身去书案前处理家族事务。

等着等着,随知许眼见随赫桌案上的烛火明明暗暗,下一轮烛泪滴落下,随知许沉沉进入梦乡。

白日里,随知许等了半天听不见月龄的声音,她也没出声喊她,静静地在藏书阁里一个人看书。

“叩叩”两声引起随知许注意。

似乎是鸟啄,随知许打开窗户,果真看见范令璋的信鸽,脚边有小小的竹筒。

打开信后,随知许直接扔到一边,本以为范令璋有要紧事,结果只是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说了一大堆废话。随知许合上眼,不是昨日才见,哪里来的这么多话。

随知许走过,风扬起落在地上的纸条,轻薄的纸张在空中打旋,最后落地时,随知许又把它捡起来。

随知许提笔又放下,豆滴大的墨汁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出一大片污渍,随知许视线落在其上,最终放下笔,转身离开桌案。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范令璋一连写了七天的信,说西市开了一家新开了一家胡姬酒肆,说城外寺庙桃花还没开,说墙角的青苔又多了……问她信鸽是不是被他养胖了,最近有些飞不动,怀疑信鸽私吞了她给他的信,或者是它太胖了,半道飞不动休憩结果把信弄丢了。

其实她根本没写,她不信范令璋不知道。

随知许看完纸条扔进格子里,用戳戳信鸽圆润的小肚子,“你好像确实有点胖。”

“咯咯”信鸽歪着脑袋看她,随知许放下笔,指尖摸摸它毛茸茸的头。

今天依旧不写信,随知许把它放飞,胳膊撑在窗台,它穿过四角的天空飞往远方。

她想明天吧,范令璋有些烦人,明天回他一句话。

明天随知许没有等到范令璋的纸条,她坐在藏书阁三楼的转角处,面前摊开的书上画有的机关图简洁明了,随知许无意走神,却一直看向窗外。

天黑了,随知许起身离开藏书阁,机关图连同那些小纸条一同在夕阳的余晖下留在空荡荡的藏书阁。

“少主今日怎么没带书回来,也好,今日您就好好休息吧。”蒹葭阁里丹红正在布膳,“少主和柳绿回来的刚刚好,快写吃饭吧。”

随知许坐在椅子上,把手放在酸涩的后脑勺,丹红走上前,轻柔地给随知许按摩,“这个力度好吗?”

“没事先吃饭吧,一会饭凉了。”

“凉了可以让下面热,少主最重要。”

随知许只要任由丹红按摩,她下回要注意时间,不能再这样低头很久了。

另一边,昨日傍晚车夫驾车赶回范家,范令璋下头没走几步,一头直直栽了下去,腰部挂的茉莉香囊粘上污浊,香丸在挤压下变形,浓烈的茉莉香气四溢,缠绕在范令璋身侧。

“阿郎?这是怎么了?”范令璋的母亲刚好出门回来,一下车就看见儿子晕倒在地,顿时惊慌失措,连忙喊人将范令璋抬进府中。

“快喊大夫来!”

范家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范母接过侍女手上的湿帕擦拭范令璋的额头,心中只觉好笑。

“阿郎怎么突然病了?”范母眼神撇过装模作样的阿福,“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几个,你是个惯会偷奸耍滑的,你家郎君又是个痴情种,哼,大夫说他急火攻心,过度操劳还休息不当。你要是再伺候不好阿郎,我也让你去挨板子,实实在在的十大板!”

“哎呦,我的老夫人,小的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郎君因为小的没有护好娘子的旧物不仅打了小的板子,还实实在在扣了小的好几个月的月俸。小的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偷奸耍滑,小的一定照顾好郎君,不让老夫人费心。小的知道自己傻不如阿禄聪明,但伺候郎君这件事上,小的万万不敢掉以轻心啊。老夫人就宽恕小的一回吧。”

“行了行了,念在你从小就跟着阿郎,多年来都未出过差错,就饶你一回,往后你必定看着你家郎君,不要让他过度操劳,要时时刻刻监督着他早早休息。郎君要是再生病,我唯你是问。”范母不想多和阿福计较,她对下人一向宽松,只要不背主从荣,伤害范家,小事上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尤其,自己这个儿子,她多少都是清楚的。

她年纪大了,管不了他,儿孙自有儿孙福,全靠他地下的爹保佑他吧。

范母又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独留阿福一人照料范令璋。

范令璋是个挑剔的主,除了阿福阿禄外别人都不可近身,侍女就更不行了。

每到此刻阿福都格外的想念他们娘子,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这么挑剔,拽的跟狗一样的人只有娘子那般冷着他,不顺着他,命令他的才能降伏他。

不过也只有娘子敢在郎君面前这样了,惹了心黑的商人,他会想一切法子治你。

阿福揉揉自己被打了三个板子的屁股,算了,郎君虽狗但是个好主家,不会要打要杀的,别看律法上不允许打杀下人,进了内宅尤其是主人家有些权势的,规避律法对他们来说都太简单了。心思深的,不会打杀下人,他们会用各种法子让人不好过。

细想下来郎君就是大好人,不,大好狗,阿福真觉得范令璋是条狗,只要见到娘子会撒欢摇尾巴那种。

阿福细心照料范令璋,隔段时间给他换下额头的帕子。

“哎呦我的郎君您这是怎么了?”

他被打了板子今日没跟着范令璋去巡视店铺,只听云来楼的人讲,新来的掌柜非要和西市的胡姬酒肆较劲,自己琢磨酒方,不仅没弄好还浪费了好几斗米。

可郎君不能为此气病吧。

阿福拧干帕子放在范令璋额头上,“想娘子终于想疯了?”

他知道范令璋的,娘子去后,时不时在娘子旧居抱着娘子的遗物哭泣。

阿福叹息,这就没办法了,人死不能复生。

范令璋困在梦境里,这场梦很美,美到他不想脱离。

他梦到了五年前他与阿灵的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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