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铃铛声在屋子里回响,像在撩拨人的心弦。
宁琛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我扑倒在沙发上,忍无可忍堵住我的嘴:“明明知道我经不起诱惑,还老主动招我。”
我一动,手里的铃铛就发出声音,仰着头笑说:“你都买这东西了,装什么清纯男大。”
宁琛:“……”
他目光幽深地看着我,意味不言而喻。
我挑眉看他:“想试啊?”
他喉结滚动,嗯一声。
我伸手拿剩下那几样:“你想看我戴,还是自己戴?”
宁琛凑过来亲我,一下一下啄吻:“我给你穿。”
猫耳和猫尾的质感都做得很好,摸上去跟绸缎一样舒服,不过肯定是不如我自己的猫毛,手铐限制了我的双手,导致这一切彻彻底底被宁琛主导。
清脆的铃铛声激烈晃动,一下又一下响得很重。
不知道他后来碰到我哪个地方,我觉得大脑一麻,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受我控制蹦出来。
然后宁琛怔住,忽然停下了动作。
我有点不满:“怎么停了?”
宁琛伸手摸我脑袋上面,怔怔地说:“小满……你耳朵出来了。”
耳朵好像被人揉搓了一下,可他摸的位置明明不是耳朵。
“尾巴也出来了。”宁琛盯着那根突然冒出来的黑色猫尾,猫尾一下一下地摇。
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看见了很久没见的尾巴,猫尾违背我意识扫着宁琛的腰。
简直让人头皮发麻,这感觉太奇怪了。
我想推开宁琛去浴室看一眼,可是手被铐住了,没法动作,只能说:“给我解开。”
宁琛并没有给我解开,只是就着那个姿势把我抱去浴室,走动时还在不停磨蹭。
镜子里,我看见一对纯黑色尖尖的猫耳出现在我头顶,这太惊悚了,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对宁琛说:“你放开我,我要去找章甜问一下。”
宁琛将我完完全全抱在怀里,紧紧相贴,他低头咬我毛绒绒的猫耳,又用另一只手攥住我尾巴,用力揉捏。
尾巴实在很敏感,我浑身一颤,腰瞬间软了,仿佛要融化在他怀里。
他目光沉沉,强势又不容拒绝道:“这个时候你让我停下……不是要我的命吗。”
我靠,变态!
都这样了他还能继续。
但我挣脱不开,只能被他为所欲为。
弄完的时候,我已经很累了,耳朵和尾巴还没有消失,宁琛爱不释手地摸,像个神经病。
我抖抖猫耳,实在受不了他这德行:“你够了啊。”
宁琛只好委屈地收回手:“你又不准我摸别的猫,太久没见你的耳朵和尾巴了,实在手痒,好不容易见到了,还不准我多摸摸。”
我翻白眼:“把手机给我,我要问问章甜怎么回事。”
我给章甜发消息,大概讲述猫耳突然冒出来这事儿。
章甜奇怪地问我不能自由切换形态吗?
嗯?还可以切换形态?我怎么不知道,妖管局上课没教啊。
【章甜:我看了你之前的鉴定报告,可能是你化形太早了,妖灵气息不稳定,所以没法自由切换形态,到时候我跟你的老师说一声,让他教你怎么变。】
行吧,也只能这样,便宜宁琛了。
周末两天在家还好,顶着猫耳和尾巴也只有宁琛能看见。
星期一去妖管局上课,在人人穿着短袖的夏天,我全副武装,戴着帽子和口罩,裹着个斗篷出门。
好在广州是个包容的城市,没把我当精神病。
还好我学习能力强,只用一天学会了怎么进行自由切换,终于把耳朵和尾巴收了回去。
只有宁琛对我的猫耳和尾巴恋恋不舍,知道我能自由切换后,他时不时撒娇求我变成猫让他摸摸。
他猫瘾没救了,甚至隐隐往禽兽的趋势发展。
惯着呗,能怎么办,这种变态赶又赶不走。
我来妖管局也有好一段时间,最近班里打算办一个聚会,特意把星期五腾出来给我们放假。
聚会是班长一手操办,我对这些事情向来不怎么感兴趣,最初是不想来的,但班长非常热情地邀请我,说不能缺席。
我妥协,只好参加。
结果发现聚会也就是一起吃顿饭,然后又去KTV唱歌,一拨人拿着麦鬼哭狼嚎,一拨人在那玩游戏喝酒。
实在算一场折磨。
我给宁琛发消息说聚会可能会比较迟,让他别来接我。
然后受不了包厢里憋闷混杂的气味,悄悄出门去露天阳台透气。
呼吸新鲜空气得差不多,正准备走时,刚巧有人迎面过来。
他看见了我,似乎是意想不到,然后笑道:“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