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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的意思是,你当时站在那里,不过是心里喜欢一个娘子,只是,那位娘子身在欢阁,身不由己,你想要为这位娘子赎身。”
来人垂着眸,教人瞧不出端倪来,但是论这人的气质,文雅端正,眉眼深邃,剑眉星目,倒也不像是会刻意扯谎的男子。
只是,这事的结果与顾昀砚料想的差距实在过大,他将人定位在三个层次,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再是不好消解,却是忽略了这个可能性,也对,被人平白跟着几个时辰,也难怪他其中不得意。
谢霁寒点了点头,顾昀砚则是不想去探寻这个故事的真假性,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遑论其他?
只是,胸口一阵莫名的发闷,说不上来的不舒服,他是来查这个人的,眼下这个人既然说目的,他该高兴才是。
可见他落寞孤寂的眼神,好像就望见了曾经的谢霁寒,顾昀砚一阵胸闷,不光是目光移不开,就连脚也步是怎么也挪不开。
如钧,十年了。
说到底,顾昀砚心中的奢求,也不过也只是见他一面,想要瞧一瞧他可好些了,这场病来得凶猛,让人心忧,偏偏谢霁寒严令禁止他踏入侯府。
顾昀砚心中不大舒坦,然正事在前,没再多交涉,也无理由跟着他,是以随口扯出些安慰的话来,他说的不错,两人便分道扬镳了。
谢霁寒欲返回城内,思忖片刻,抬脚往反方向迈行,最终停在了一户普通农户家门口。
谢霁寒停顿片刻,缓缓走了进去,他收到不少的信件,原以为内心早就接受,可这周遭的环境,看着身着破布衣衫的老人,他心中一阵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