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渔一开始还有些发懵,明白他的意图后开始挣扎,“老攻,你干什么?”
他就算反应迟钝,也知道双手被绑住意味着危险。
可惜闻弈宸力道很大,任凭他再怎么挣扎都没用,只能乖乖被绑。
“老攻,为什么要绑我?”安渔吓出了哭腔。
闻弈宸心疼他,微微前倾着身子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克制的吻,“我们小鱼不是害怕与人亲近?老攻一会儿帮你治疗治疗。”
安渔直觉不能答应,下意识摇头,“不……”
他觉得此刻的闻弈宸很恐怖,仿佛要吃了他。他想跑,可惜跑不了,只能惊恐地任由闻弈宸拽起他,掐着他的腰将他抱起坐在腿上。
热意源源不断,即便隔着西装也能够感受到灼热。
闻弈宸的理智在一点点崩盘,他又解了两颗西装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
他凑到安渔的耳边,吐着粗重的气息:“小鱼,听话,老攻现在很热,帮老攻把衬衣扣子解开。”
安渔觉得耳朵好烫,脸颊也好烫,他本能觉得这样做很危险,但又受不住蛊惑,乖乖照做。
但他的手被绑着,解扣子并不方便,费了好些时间才解掉一颗,也就是这一颗,将闻弈宸性感的喉结解放了出来。
安渔莫名害羞,红晕爬上他的双颊,乖巧又迷人。
闻弈宸已顾不得许多,意识崩散,理智丧失。
安渔刚开始还挣扎,慢慢的就只剩下哭声和求饶声。
等到室内再次归于平静,已经过去五个多小时。
此时,商务套房的娱乐室里已经聚集了好几个人。
安泽、安时夏、钱林,和安渔打电话叫来的医生。
闻弈宸腿不方便,但还是给安渔做了清理。好在床没有动,干净整洁,可以直接把人放在上面。
安顿好安渔,他又给自己洗了个澡,穿上浴袍扶着墙走出浴室,坐到床边给钱林打电话,让钱林带个新的轮椅过来。
钱林早已经通过监控查清楚给安渔小蛋糕的是吴姓男子,也通过施压知道吴姓男子在小蛋糕上喷的喷雾是迷情药。
所以身为资深助理,他早就预想到各种后果,新的轮椅自然也早就准备好了。
他试探性地问:“闻总,我们现在能够进来了吗?”
闻弈宸“嗯”了声,将电话掐断,扭头去看陷入沉睡的安渔。
白皙的脸上还有些潮红,眼睛哭得都快肿了,眉头微微蹙着,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脖子上密密麻麻布满红点,颇有些触目惊心。
但这其实已经算好了,在被子遮住看不见的地方,闻弈宸还知道肩头有牙印,手腕有红痕,每一样都是他们彼此相爱的证据。
不过,到底是不是真的相爱,安泽和安时夏很有话说。
瞧见安渔这幅被欺负狠了的模样,他们心情复杂。
虽然很头疼这个弟弟,巴不得趁他失忆将他和闻弈宸送作堆。可真当这颗大白菜被猪拱了,他们又觉得拳头隐隐作痒了,好想揍这头猪怎么办?
安泽还好,毕竟是老大,更加沉着冷静些,只责备地说了句“这种事情还是要克制”便闭嘴了。
安时夏则是狠狠瞪着闻弈宸,但半晌没说出什么,只扭头让医生给安渔检查。
“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上点药。”毕竟是第一次呢,又这样凶狠,难免受伤。
不过这个“第一次”他是不敢说的。
闻弈宸没有半分心虚,他现在心里美得很,但在安泽和安时夏面前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医生给安渔检查了后,又给闻弈宸检查。
“怎么样?”钱林问。
医生回:“只是一般的迷情药,没有掺杂其他危害身体的成分,发泄出来就好了。”
“那就好。”钱林松了口气。
医生给安渔留了药,叮嘱两句饮食上的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今日这种事在上流社会不算罕见,但也并不常见,涉及到隐私和恩怨,他不便久留卷入。
医生走后,安时夏才开口,“是谁做的?”
此时的她,眼里惯常的温柔不再,反而带了些凌厉。
这件事钱林最有发言权,“是吴扬,吴胜的侄子。”
吴胜是吴氏科技的现今掌权者。
“是他啊。”安时夏对此人有些印象,“纨绔花花公子一个,之前被小鱼儿揍过。”
“弈宸也揍过。”安泽在后面补充,说话的时候看着闻弈宸,“你俩夫夫混合双打人家,怪不得人家记仇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