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地方说不定就能找到逃出去的办法。”
现在她们存活的难度变高了,不仅要提防这个游戏里的厉鬼,还要防着队友在后面捅刀子。
“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起行动,我总觉得画室里有什么东西被是我忽略了,你能看出来点什么也说不定。”
季双梨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她又问道:“那你今晚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奥罗拉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怕:“是那个叫凯瑟琳的女佣,她今晚来找我,说她白天骗了你,诺兰以前还有好几任未婚妻,不过她们都失踪了。”
“是她告诉了我你不在房间,所以我才猜想你可能出事了。”
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但事实摆在面前季双梨还是心情复杂。
有愤怒,有悲伤,有怜悯,有无奈,还有一丝后怕。她还活着,但在她之前来到这个家的女人们,她们的时间却永远都不会流动了。
“别再为已经过去的事情悲伤,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
季双梨表示自己听懂了,她刚要离开,又被奥罗拉叫了回来。
“为了避免你再出意外,你还是搬到我的房间来比较好,现在只有我们两才是同伴了。”
“那个……你放心,我会打地铺。”奥罗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其实她觉得目前的情形很不乐观,今晚她能救下季双梨,但她不可能每一次都能救下她,今晚明显是诺兰在针对季双梨,而且只差一点他就得逞了。
从明天开始她们要活下来只会更加困难。
最重要的是,季双梨的蜡烛在地下室燃尽了,这个蜡烛的燃烧速度看起来比普通蜡烛快了不少,现在她们手里只剩下奥罗拉的半根蜡烛了。
半根蜡烛,还有三天。
这严重限制了她们夜晚的活动,看来之后非必要情况晚上都不能出门了,她们的房间也未必就是安全的,得提高些警惕。
地下室显然是没有出口的,现在她们对于出口可以说是毫无线索,情况太令人担忧了。
翌日清晨,季双梨早早地醒了过来,她的头有些痛,昨晚一直在做噩梦,不是地下室满地的鲜血和女人的哀嚎就是诺兰狰狞的脸。
这样的精神状态恐怕很难安然度过三天,得尽快调整过来。
没过多久,奥罗拉也醒了,两人开始商量今天的计划。
初步决定先去探一探三楼的画室,不过因为之前诺兰的卧室是艾琳娜搜查的,现在她的话已经不可信了,她们决定查探过画室后再去诺兰的房间看看。
今天开始,对她们来说不仅是夜晚才有危险,她们要尽量避免和艾琳娜与梅兰妮碰面,因此连早餐也没下去和她们一起吃。
不过奥罗拉说,玩家是不能互相残杀的,所以她们要下手也只能通过规则或这个庄园的厉鬼。
但难就难在她们现在十分被动,白天只是相对安全,晚上蜡烛不够用已经无法长时间待在房间外了,所以一定要在白天找到更多线索。
她和奥罗拉走上三楼的时候艾琳娜和梅兰妮已经没有了踪影。
三楼画室内。
这是一间非常大的画室,看起来是三楼连着的三间房一起打通的,整个三楼就只有画室、诺兰的房间和公爵夫妇的房间。
那座一开始就矗立在窗边吓了季双梨一跳的雕塑还是放在原位,那天晚上的光线太暗,她其实完全没看清过这间画室。
季双梨之前上学的时候学过几年美术,她认出了眼前这座雕塑——断臂的维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