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沈妙妙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往后退,却被严嵘一把扣住手腕。
“别装傻,妙妙。”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脉搏,“或许一开始我跟你只想玩玩,但现在不是了。”
沈妙妙挣不开他的手,只能别过脸去:“严总怎么不直接说我是你的泄yu工具?”
严嵘的眼神陡然转冷。他掐灭烟头,一把将她拉近:“泄yu工具?”他冷笑,“你可知道,在H城,我想睡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找你这个乡下丫头泄yu?沈妙妙,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沈妙妙扬起手就要打,却被他轻易制住。两人在黑暗中无声地角力,呼吸交错,心跳如雷。
最终是严嵘先松了力道。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突然沙哑:“跟我走吧,妙妙。我安排你读大学,怎么样?”
沈妙妙:“我不喜欢读书,一看书头就疼。”
严嵘笑了,突然捏开她的唇,将烟头塞入她嘴里,“答不答应?”
这人怎么能这样……
沈妙妙被呛得眼泪直流,烟头的苦味在口腔里炸开,灼烧着她的舌根。她剧烈咳嗽着,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
严嵘的表情在烟雾中模糊不清,但当他看到她咳得弓起背时,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拍打她的后背,动作十分温柔。
“活该。”他声音沙哑,却迅速下床倒了杯水塞进她手里,“谁让你非得跟我犟。”
沈妙妙灌下一整杯水才勉强止住咳嗽,抬头时眼眶通红:“你混蛋……”
严嵘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对,我就是混蛋。”他重新叼住烟,“沈大仙,我的耐心有限。”
沈妙妙知道这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遂放弃抵抗,“只要你能说服我爷爷,我没问题。”
见她总算松口,严嵘神情放松,眉头舒展,“沈老爷子那边,我自有办法。”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将烟掐灭,“良辰美景,我们继续。”
严嵘搂着她转了个方向,变成她在上方。
“自己动。”他的嗓音沙哑到不行。
沈妙妙有些困惑,“怎么动?”这个姿势太颠覆她的三观了,整个人都在发颤。
“怎么舒服怎么动?”严嵘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播放给她看,“上面有教学,学着点。”
沈妙妙粗略扫了一眼,他手机里不止这一个视频,屏幕上排列着十几个缩略图,每个封面都暧昧得令人面红耳赤。该不会都用来“教学”吧?而她正好就是要被“教学”的对象。
“我才不学。”沈妙妙抗议着扭动身体,却被严嵘铁钳般的手掌牢牢固定在原地。
“由不得你。”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沈妙妙被迫跟着视频里的示范动作,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严嵘却像个严格的教练,一丝不苟地纠正她的每个细节,直到她完全掌握要领。
事毕,沈妙妙浑身脱力地瘫软在他身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她轻轻喘着气,声音带着事后的绵软:“我不要了,你就饶了我吧。”
严嵘低笑,手指缠绕着她散落的长发:“爽完就想过河拆桥?”
“这不叫过河拆桥,”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瞪他,“我就是累了。”
严嵘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肌肤上流连,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就换我来服务你。”
沈妙妙还来不及抗议,唇就被封住。与之前的强势不同,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让她一时恍惚。严嵘的指尖像带着电流,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战栗。
窗外,夜色已深。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妙妙在情潮中浮沉,恍惚间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传说——月圆之夜,狼人会现出原形。
而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比任何狼人都要危险。
不知过了多久,严嵘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第二天,沈妙妙是被院子里低沉的说话声惊醒的。她睁开酸涩的双眼,身侧的床铺早已凉透,只有皱巴巴的床单和身上隐隐的酸痛提醒着昨晚的荒唐。
晨光透过老式木窗的缝隙斜切进来,在水泥地上投下细长的光带。她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清晨七点半——比平时醒得晚了许多。
院子里,两个男人的谈话声时断时续。沈妙妙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对着镜子整理凌乱的头发时,她发现自己颈侧有一处明显的红痕,赶紧把衣领往上拉了拉。
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晨风裹挟着烟草味扑面而来。沈爱国坐在老槐树下的藤椅上,正抽着烟,而严嵘则坐在他对面,神情怡然自得,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阿爷……”沈妙妙轻声唤道,嗓子有些哑。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
沈爱国眯起昏花的眼睛:“妙妙醒啦?严总说你要跟他去H城?”
沈妙妙的手指绞紧了衣角,余光瞥见严嵘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她咬了咬下唇:“我……”
却听沈爱国自责起来,“都怪阿爷没本事,供不起你读书。如今你能有机会读大学,是最好不过的事了,将来阿爷死后去了地下,不至于跟你爹妈无法交代。你今天收拾收拾,明天就跟严总走吧,等我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就去H城找你。”
“爷爷,你真的同意?”沈妙妙怔在原地,不敢相信爷爷会这么轻易就答应。她快步走到沈爱国身边蹲下,握住老人布满老茧的手:“爷爷,我舍不得你。”
沈爱国粗糙的手掌轻轻抚过孙女的头发,像她小时候那样:“傻丫头,这是多好的机会。”他咳嗽了两声,烟火忽明忽暗,“在乡下没有出路,爷爷不能陪你一辈子,你学个一技之长傍身,爷爷也就无憾了。”
严嵘站在一旁,挺拔的身影在晨光中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他适时地补充道:“沈老放心,你和妙妙对我有恩,我一定会照顾好妙妙。”
有严嵘这句保证,沈爱国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拍拍孙女的手,“去吧,看看有什么需要收拾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