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每个月都把自己的任务丢给我。
反抗压榨了,但没完全反抗成功,哭哭。
*
十一月七日。
我早早地起床,先满足了莉莉一天的活动需求,以免下午没时间去救人。
我带着收音机在警署附近蹲点。
下午两点,我终于听到了有关炸弹的报道。
我开着车,远远缀在警察后面,顺着系统的指引来到了浅井别墅区。
“统,要不是你跟我说了,我估计就开到松田阵平的拆弹地点去了。”我下车后在附近无人的小巷启动Trigger。
凭着Chamelion,我如入无人之境地潜进拆弹现场。
眼见他们还在搜寻所有埋了炸弹的地点,我便先仔细勘察地形——这附近的几户人家都已经被警察疏散了,炸弹爆炸的话基本不会伤到谁。
所以炸弹犯是藏在哪引爆的呢?
我爬上房顶,四处张望着,可惜没发现可疑的人影。
“怎么办,统,我好像四年后还得再来救他们一次。”我翻进正在拆弹的那一层,苦恼地道。
“你不是都想好松田阵平的营救方案了吗?”
“万一我救下萩原研二,反而导致剧情往不好的方向改变了呢。”我看着一群围在炸弹面前的警察,完全够不到。
“先不说这个,失算了,统。”我凝重地道:“我现在一一打晕他们可行吗……”
“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倒下绝对会暴露吧。”系统让我放弃不现实的方案。
“那用催眠瓦斯吧。”我把催眠瓦斯悄悄放在柱子后面,然后守在窗户旁边。
“幸好全程用Grashopper的预案我也准备了。”我计算好炸弹应该飞的路途,准备在预定的地点展开淡蓝色的跳台,不过这也意味着我无法继续使用Chamelion。
“犯人似乎还投放了催眠瓦斯!”有警察察觉到了异常,捂住口鼻从炸弹旁边走开了些。
我望着离炸弹最近的萩原研二摇摇晃晃快要睡着的样子,不由得庆幸他没穿防弹服。
真穿了,催眠瓦斯发挥得就没那么快了。
其它拆弹警察连忙去扶住他们的拆弹主力,趁他们散开,我立刻换上Bagworm,借用斗篷遮住我的身形和脸,旋即展开Grashopper。
就像第二部森林冰火人里可以被调整的光路一样,炸弹被直直弹起后,在某个高度触到触到了垂直的跳台,往窗户方向弹射。我提前打开窗户,纵身跳出去,在它的下方又开了个跳台,保证它会在足够的高度爆炸。
我借着Grashopper落在附近的墙檐上,听见有人大喊:“喂!什么人!”
“砰!”炸弹像是一朵烟花般炸开,万幸这次没伤到任何人。
我抓住机会迅速从墙上翻下,切换回Chamelion飞快逃跑。
“统,真是一场失败至极的匿名救人活动啊。”我开车远离了现场后,挫败地复盘道。
“没关系的,他们没看到你的脸。”
“统,下次救松田阵平的时候直接给我的Trion体换个建模吧。”我打算从根本上模糊自己的身份。
幸运的是,我似乎不用再费心思去踢松田阵平的便当了。
我看着电视上播报的炸弹案犯人已被抓捕归案的播报和被释出的嫌犯照片,没完全放轻松地问系统:“统,日本会给他判多久的刑?”
“他这算杀人未遂,可能十几年吧。”系统不确定地道。
“保险起见,我想办法把这个危险给排除了吧。”我摸着下巴思考道。
系统觉得我有点无所不用其极了:“你要在众多警察的包围下想办法杀掉他吗?”
“不啊。”我感觉系统在妖魔化我了,“我也没勇敢到这么挑衅警察啊。”
“我只是在想能不能在把人送去监狱的途中给杀了。”
“这也没好到哪儿去吧。放弃这个想法吧,他不会再出来害人了。”系统劝道。
“好吧。”我耸了耸肩。
播报完嫌犯落网的新闻,接着的居然是寻找当日出现在浅井别墅区的可疑人!
我盯着电视上穿着一件灰色斗篷勉强能看出人影的手绘,有些后悔自己为了图方便没做伪装就去了。
“怎么办?”系统问道。
“装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