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然笑了笑，可是还是有许多的疑惑，她接受了，也开始在慢慢寻找着答案。

程依然站在高楼之下，抬头不见尽头，她迈步走了进去，里面没有人阻拦，反而是很尊敬的目光，好像他们都知道自己一样，搞的自己有些慌。

门口的程依然有些犹豫，在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开始，门早已被南怀羽打开“怎么？找我”

“明知故问嘛你这不是”程依然走了进去，坐到了沙发上，开始了自己的疑问“如果说你是我梦中的人物，那么为什么我感觉自己不想在梦中，有或者说，真是你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交换的代价是什么？”

他气定神闲，拿起了桌上的酒杯，稳稳的坐在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没有为什么，只是你不觉得，我们似乎应该是同一个共生体不是吧，我们越来越相似，从头到尾追求的都不是那无聊透顶的爱，而是比这跟为高尚的东西”他的双眼充满了野性，仿佛曾经的自己。

他试着靠了过来，想要轻吻眼前的程依然，但被她躲开了，他低头扶了扶眼镜，嘴角微微上扬。

“好了，有些事情不需要你的操心”

“可是，你的死亡明明那么真实，难道是我太过的失心疯了？”程依然眉头紧锁。

“我明明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舍得死呢，傻瓜”

程依然起身要离开的时候还是折返了回来，踮起了脚尖，吻上他原本就低垂着的头，这一刻他留下了泪，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紧紧抱住了眼前的爱人。

程依然热泪盈眶“你回来就好了呀，至于做了什么交换的代价，我们一起面对”她抚摸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庞，泪流不止，可是，他还是在阳光照进来的那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睡在沙发上的白猫也醒了过来，程依然的思绪有了些许回转，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对金钱的过度追求，导致出了一些悲剧，以至于在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深度思考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和一些假设的场景。

“不是的哦”它开口道。

程依然并没有觉得不可思议，她想的是世界是因该有些奇迹的事情才好，才有趣，她抱起了变换了毛色的猫“我知道的，你一直会在我的身边，我不介意，因为是我的错”

“哎呀，你放我下来，都说了，我没有怪你的嘛，别哭了，多漂亮的脸，这么脆弱的画面可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看见了”说着嘟了嘟嘴，一本正经的猫样。

“切，我才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