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还给她送东西…”
祁言:“……”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唯一私下给了蝶衣几根布条。而是还是因为她的月事来了,正巧他这里的有干净的布条,便给了她当月事带。
这事儿他做的隐蔽,不知道顾西洲为什么知道了。
“那布条是你给我的。如果你介意我把它送人……”
“给你的东西那就是你的,你愿意给谁就给谁。”
看着拧巴的顾西洲,祁言非常不解,“既然如此,那你在介意什么?”
看着祁言茫然的眼神,顾西洲抿了抿嘴,随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祁言:“……毛病。”
祁言没去管顾西洲,他按照计划把活下来的秧苗都拔了出来交给沈修明和蝶衣,让他们今晚把土豆苗都种下,他好培育新的一批秧苗。
在递交秧苗的时候,沈修明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跟祁言说。偏偏蝶衣看不懂他的脸色,见到祁言就贴了上去,完全不给他和祁言单独说话的机会。
“小公子,你放心的把秧苗交给我,我立马就组织人把它们栽种下去…”
沈修明哀叹了一声,“好了,走了。”
“小公子,明儿你若有空,可否来地里看看,看看我们有没有出差错的地方…”
“行,我有空就来。”
“真的吗!”蝶衣惊讶又兴奋,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沈修明打断了。
“言大师,我们这就去把这些秧苗种地里去,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还贴心的把大门给关上。
被打扰的蝶衣不悦的看向沈修明,“沈秀才,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修明叫苦不迭,“蝶衣姑娘,言大师很忙,你没事儿别去打扰他,可以吗?”
蝶衣:“我…”
沈修明对她拱拱手,也不听她的话,拿着属于自己管理的秧苗转身就走。
蝶衣跺了跺脚,龇了龇牙,哼,不就想独占言大师吗?我偏不如你意。
关于蝶衣和沈修明的小插曲,祁言并没放在心上。他回到屋子里时,顾西洲已经在做饭了。
自从上次祁言说他不会做饭后,顾西洲便掌管了厨房。每到了饭点,就很自觉来这里给祁言做饭。
不过几日功夫,祁言已经养成了顾西洲做饭的习惯。
“今晚吃什么?”
“蒸了米饭,还有土豆烧腊肉。”
顾西洲确实有做饭的天赋,学做菜不过几日,已经能主动创造菜色了。
“土豆烧腊肉?”
顾西洲看向祁言,“我见灶台上放了一块腊肉,就把它做了。不能吃吗?”
“没有不能吃。”
那块腊肉是之前奖励蝶衣她们时拿出来的,顾西洲觉得一块腊肉太多了,只切了一小块让祁言当做奖励,剩下来的就放在了灶台。
“能吃就好,”顾西洲炒动着锅铲,阴阳怪气道,“我还以为这东西你是特意给蝶衣留着的呢。”
蝶衣?又是蝶衣。
就算祁言心再大,也觉察出了不对劲。
只是顾西洲又不肯直言,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顾西洲快速的做好饭,气得连饭都没吃,“谭兄那边需要大夫,所以今晚我准备去附近逛逛,看能不能找出一个大夫。”
谭鸿宇和他的小伙伴虽然退烧了,但精神一直都不太好,谭云盛觉得是伤到了五脏六腑。他们没有大夫,不会医术,就算手上有药,也不知道该如何治。
如今水潭府的人已经安定下来了,谭云盛便开始磨顾西洲找大夫了。
找大夫治病是他们之前就提过的,如今顾西洲提上了日程,祁言并没有意见。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顾西洲一直望着自己,祁言又补了一句:“路上小心…?”
顾西洲揉了揉祁言的头发,明明气死个人,头发却软得不可思议。
祁言默默的看着顾西洲离开的身影,手却不自觉的放到顾西洲揉过的地方。
啧,自己的头有什么好揉的。
当晚,正当大家吃这分发下来的食物时,山脚下的哨点响起了敌袭的警报声。
沈修明和谭云盛找到了祁言,“言大师,有敌人来袭,偏偏顾西洲不在,如何是好?”
祁言还算冷静,“就算顾西洲不在,我们也不可能直接把这里交出去。先去查一下敌人是谁?来了多少人。”
“通知所有人,有敌人来了,大家打起精神来。”
谭云盛对祁言的话没有异议,“那言大师,我先带人去迎战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