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清皖怔住,不敢相信的低下头,两只手动了动。
“你知道你为什么出车祸吗?”我问他。
罗清皖:“不是出车祸,是从楼上摔下来了。”
我哼一声,“你不是失忆了?难道,你爸妈告诉你的?”
罗清皖也怀疑过,他问的时候,父母都是往模糊了说。
我起身,俯身压过去,差点亲到他,他躲开了。
“你为了保护我,出了车祸。”我笑着,心里抽痛,又坐回位子上,翘起二郎腿。
罗清皖看着我,不说话。
我叹口气,“劝你一句,莫要辜负眼前人。”
罗清皖扭过头,“我父母把你赶出去,是因为你是疯子吧?”
“……”我再次起身,拿出兜里的水果刀,单手展开,靠近他,刀触碰他的脸颊。
“别动。”我警告他,罗清皖不再动了,抬眼看着我,我严肃道:“再说我是疯子,我就在你脸上划一刀。”
我心情不好,说完就走了,“睡吧,再见。”
到了门口,我也没走,在门口哭了一会儿才走。
我太害怕了,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强制不行,他肯定会受伤,但其他的,不论是慢慢陪伴直到他想起这我还是什么电击治疗法,都不是什么好方法。
后几天,就一直是我在去找他,他的家人对我像对待野狗一样打,他妈妈还哭着说,他儿子已经正常了为什么我这个罪人还要来干扰他们的幸福。
我送的水果,花,礼物,全被他家人发现,如果问罗清皖是谁送的,他不说,他家人也不会知道。
屿景哥一而再再而三的劝我离开,我自己快要崩溃了,我怎么舍得离开罗清皖,除了罗清皖,其他人我都不会喜欢上了啊。
这种状态又持续了两个多月,我快要麻木了,每天像是被安排任务一样去看罗清皖,还要瞅准时间进去,极少情况下遇到他的父母,就会被骂,医院里的人都会看过来。
罗清皖已经开始在意我了,但我再也忍不住了,他家人要带他去国外,而他的那些在意不过是发自内心的怜悯,根本不是我们之间的感情。
就算他的父母都这么说了,却见我还是不放弃,他们就对我说,不如跟着他们,当他们家的免费保姆,吃饭不许上桌,睡觉就铺地睡。
我当时给了他们两人一人一巴掌,然后逃跑了,他们在后面气得暴跳如雷,没追上我。
这对夫妻,简直是神经病,大脑都没发育完全吧。
……
我总是多想。
我没时间了,我能跟着他去国外吗?我身边有谁去过国外,去了那里,我有什么可以依靠的,自己的话根本不行,我太了解我自己了。
我得靠着些什么,让我心安,让我不再紧张。
那晚我让罗清皖的哥哥被树压到,脏器绝对不会受伤,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绝对起不来。
我好不容易等到,把店铺门前的树砍掉的工人们只差几砍时,告诉他们前面的街道有人抢劫杀人,他们立马放下工具赶过去。
然后我把被我打晕的罗清皖他哥哥拉过去,使劲全身力气发狂的砍了十五下,树就倒了,因为角度问题,罗清皖的哥哥的脏器绝对没有事,不会因为被压时间太长而出问题,但他也出不来,要想自己出来,皮肤得擦掉一层。
然后我故意留下他的手机,工人再回来时,打了联系人电话,我才在坐车去医院的时候,见不到因为我而日夜守着的两个家长。
到了病房,不管罗清皖反抗还是打我,我都是爬上床强吻着他,我哭着,一脸茫然。
等我用背着的书包里的绳子把他的手绑起来,脚也绑起来,罗清皖震惊的问我要干什么。
我笑着,“让你上啊。”
罗清皖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我嘴里的粘液和温度而有了感觉,我坐在他身上,给他带上套,润滑液涂上去之后,我没有给自己准备什么。
当动起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流血了,但还是边这样,边吻着罗清皖。
最后罗清皖因为冲击太大晕了过去,我处理好现场后坐电梯离开了。
我赌罗清皖明天下午去国外之前来不来找我,他不来,租房我也不租了,就住在大学里,回到那个有屿景哥和衣心邈做朋友的时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