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品尝感受他喊我的称呼,罗清皖就挣脱了我的手,搂我楼的更紧,亲我也亲的发狂。
等他亲完我,下巴抵着我的肩膀,喘的气变粗了。
他在忍,已经八分钟了,每次感觉他要结束的时候,都只是虚晃一枪,好像很珍惜一样。
“罗清皖?”我笑着,说了句悄悄话,抬手勾着他的脖子,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把我吃干抹净,嗯?”
罗清皖低声恳求道:“张奚满,求你了……别再诱惑我了,我以后不轻易生你气了,放过我……”
哎呀,把人欺负哭了,我亲吻着他的眼睛,“好吧~”
看罗清皖一脸痴迷于我的样子,好像没有我他就不行了,真的有人能抢走吗?
我笑着,仰着脖子任他亲吻个够。
——
世事总不如意。
高三结束后,我和罗清皖在同一个大学,都在首都,罗清皖的父母和哥哥姐姐来看他,租房还是原来的租房,就是看着近,学校也很好,所以我们在第一志愿都填了那个大学。
我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怎么看出来我和罗清皖有一腿的,我那天一直在商场购物,然后去撸猫,喝咖啡……总之,我晚上八点多才回家。
或许是罗清皖太单纯了,眼神藏不住,嘴也会被激将法的施压而说漏,也可能是他房间里有很多我的衣服。
但衣服都只是为了安抚他才放的。
我至今没来过发热期,去看过首都的医生,医生说,因为我是隐性,而且怀孕的几率非常非常低,只有0.01%的概率,所以我不会有发热期。
如果哪天基因突变,我发热了,说明概率上升到甚至超过了0.3%,但几乎不可能。
罗清皖应该是和父母坦白了,态度很坚定,父母得知我不会怀孕,也是坚决反对,但没用,所以他们找到了我,试图以我为突破口。
罗清皖不等我回来不睡觉,我是半路被拦截的。我坐在餐厅里,告诉他们吃完饭就快点回去,罗清皖在等。
“我们已经给罗清皖物色了一个好女孩,她也要来首都,你知道的,她能怀孕。”罗妈妈说。
我点点头,“她知道我和罗清皖谈了六年同居三年吗?”
罗爸爸开口了,“这种事都不外扬,多难听啊,你不说他不说,谁知道?”
我嚼着牛排,喝了口咖啡。
罗清皖的哥哥坐在我旁边,他从一开始就对我很殷切,“多吃点,对了,你是欧米伽吧?”
我点点头,把他叉过来的虾仁吃了。
“这样也会耽误他的前途,不如放手,给他一个美好的未来。”罗妈妈苦口婆心道。
我呵呵笑着,切下一块大肉,“嗷~确实,作为他的爱人总要为他考虑,阿姨说的对,那我就不打扰清皖了,现在就打电话分手。”
“好孩子。”罗妈妈笑了。
电话接通了,罗清皖先问我,“你玩了一天了,怎么还不回来,都八点多了……”
“分手。”我放大音量,开了免提。
罗清皖:“你玩游戏输了吗?”
我没说话,罗清皖隔了一会儿带着哭腔问我,“你怎么不说话?”
我还是没回应,罗清皖好像走路绊倒了脚,吃痛的起来,我又听到了系鞋带的声音,我的心疼起来,看了眼对面的父母。
罗清皖哭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给我地址,你在开玩笑吗,我再生气也没提过分手,你很生气吗?我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吗?你在哪啊,告诉我好不好?”
我笑着,但心里很痛,“是你的父母带我来的,我也不清楚是哪里。”
罗清皖擦着眼泪,“你把手机给他们……”
过了一会儿,罗清皖来了,头发乱糟糟的,见到我就冲过来抱我,餐厅的人都看了过来。
“怎么了?”我笑着。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我多着急吗?”罗清皖责怪着我,等我道完歉,让他坐我身旁,他的父母像是哑住了一般,有些尴尬。
这还是他们的小儿子吗?今早和罗清皖谈话时就觉得他们小儿子变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个沉默寡言,态度优秀的儿子了。
我把切好的牛排给他,然后对对面的人笑着说,“阿姨叔叔抱歉,您们宝贝儿子离不开我。”
罗清皖委屈的吸着鼻子,怨恨的看我一眼。突然就说什么分手,他心脏都吓停了,原来只是他爸妈找人谈话提分,竟然使这招。
“不许分手。”罗清皖牵着我的手。
我心里受到了安慰,笑的更喜上眉梢了。
“可是,我们还要传宗接代。”罗妈妈急了,试图用良心唤醒罗清皖,“妈妈小时候给你说的,都忘了吗?那时候你还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