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钱哪够啊!你都有钱开门店雇伙计,却没钱给你父亲孝敬?!”
“父亲,你日日喝酒听书自然多少钱都不够花,从此我的钱只给母亲。”
“你敢?!你今日给不给,不给我砸了你的医馆。”
“砸吧,砸了我没有了收入,便再无分文给你。”
“我把你卖到妓院不就有了?”
“你说什么?!”她不可置信的问道。
“当初就该把你卖到妓院,你娘哭着求着不让,说让你去酒楼做个舞女,好歹还能见到,妇人之仁。要是要把你卖入妓院哪还有那么多事。”
“你不配做我父亲。”
“你还敢说老子了?你以为我想当你爹啊?你每个月给的那点钱能顶什么用,妓院给的钱恐怕比得上你这辈子挣得钱了。”
那公子终于忍无可忍,开口道:“那便去府衙断案,逼良女从娼的罪名我看你担不担的起。”
“你算什么?哦~”他对着自己的女儿道:“你有相好的了,怪不得不愿意入青楼。”
那姑娘已再不愿与这个父亲多说一句,干脆开口道:“敢砸,我就敢再不给你们一分钱,敢逼我,我就报官。”
她爹却笑着道:“好好好,是爹不好。爹这就走,爹去送你妹妹入青楼,哈哈哈哈哈哈。”
“你敢?!”“你妹妹小,总不会报官吧。”
她终于沉默,认命般走到了父亲面前开口:“将医馆门关上,我带你拿我的所有钱。”
她父亲喜笑颜开道:“这不就好了。”
门终于关上,黑暗将屋子笼罩的干净。
那姑娘一针扎入了他父亲命脉。
她对着苟延残喘的父亲道:“你这样的畜生,本就不该活着。”
那位公子被惊的不知所措,他长到现在若守的仁义道德都教他孝义为先。
他开口:“你怎能,怎能就这样杀了他?”
姑娘回:“你去报官吧,将我的钱都给我的母亲。”
然后便再未与他说过一句话。
那位公子还是报官了,但他站在了那位姑娘身边。
他说:“卖女酗酒,殴打发妻。本就该斩。”
沈韫禾在告诉他:“弃母杀子,你父亲他死的不冤。”
那个办案的官员认识这位公子,他同僚家中的老幺,他给了这位同僚薄面,判了这女子免牢狱之责,罚十文。
那位女子终于哭了,说了这么久沉默一来的第一句话:“谢谢你。”然后她坦诚开口“我知你身世不凡,是我纵容你做了打杂的,是我先利用你。我救你的一命你已报了,不必再跟着我了。”说完她就离开了,留下不知所措的公子。
那位公子并不是被家中委以重任的人,不从文反而爱习武,整日跟着朋友上山采风爬山,不然也不会在她那做了那么久的杂役。
他回家开口自己要娶这位女子。
他爹严厉道:“你这逆子!平常胡作非为我都因你小纵着你,如今竟敢利用家中权势为这样一个女子作证辩驳!”
他父亲喘息后又开口:“我家满门清流,怎容你娶一个舞妓,还是一个杀了自己亲爹的舞妓!!!”
“她不是舞妓,她是儿子的救命恩人,是儿子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