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从包里翻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
苏小夏今天肚子很疼,到卫生间的时候发现来月经了。
走路比平时慢,端盘子都没有往日的活跃,平日里看到客人还能笑着说几句,现在白着一张小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眼看着就要十二点,还有六个小时要熬,她找经理要了一片止疼药。
“你怎么了?肚子疼?”经理拍拍她的肩膀,“有病别硬挺着,今天我给你假,你走吧。”
“没事经理,我吃片药就好了。”苏小夏摇头,就着温水把药吃了。
吴调苦笑一番,他坐在沙发上,客厅里挂着的钟表就要到十二点,他看着紧闭的卧室门,里面有全部属于苏小夏的东西,可他却碰不到。
他走进客厅的厕所,看着厕所的磨砂玻璃哀叹,看来他们还是没有缘分。
吴调解决完,刚要出去,就看到紧闭的卧室门开了,露出一个缝,床上有一双粉白色的脚。
吴调心跳得厉害,刚刚喝完酒的他有些亢奋,脑海中不停闪现朋友说过的话。
果然是天作之合,果然就剩一层窗户纸要捅破,上天都在帮他们。
他轻轻推开卧室门,里面只开了一盏小夜灯,苏小夏细瘦的身体倒扣着躺在床上,轻轻哼着疼。
“……热水。”
他听到苏小夏哼唧道。
吴调赶紧蹑手蹑脚倒了一杯温水,轻轻送到她的床边,苏小夏白皙的手指接了过来,指尖碰到了他的,微凉。
他没有听到谢谢,比感谢更先到来的是尖叫,杯子倒在床上,晕湿了一大片,苏小夏腾地一下坐起来,离他很远,大喝,“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在反抗,在等他动作。
于是,吴调单膝跪上床,双手扣住她细瘦的手腕,“别喊,别喊,我一直在等你。”
苏小夏猛地挣开他,“快滚,要不我报警了!你怎么会有卧室门的钥匙!”
“卧,卧室门是你,是你开的啊,我只有,只有房门的钥匙啊宝,贝。”吴调摸到了,比想象中还要软,她身上带着一股酒味,很浓郁,压根没有烧烤味。
果然朋友说的是对的,哪里有什么上夜班的烧烤店,果然是干那种工作的,既然如此,还立什么牌坊。
“你说你只有院门的钥匙的!快点滚,我现在就要报警了!”
苏小夏拿起了手机,好不意外被吴调打掉。
吴调眼底蒸腾出热气,果然她还是喜欢我的,不然不能跟我说这么多话。
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拽向她的裤子,苏小夏在扇他,这都是情||趣啊。
他呼吸急促,说道:“房,子,以后,你不用,不用交房租。”
可怀里的人滑的像条鱼,稍不注意就从他宽阔的男人胸怀中逃了出去,到三步之外的卫生间反锁住房门,声音没有刚刚的强硬,带着女儿家的娇气,“快点滚,今天我肚子疼,别让我再看到你,房子我也不租了,你要是不想坐牢的话就滚。”
苏小夏缩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她肚子疼地厉害,压根没想到房东竟然会有备用钥匙,今晚过后,房子不能再租了,大概会去派出所报个案。
她抱紧自己,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像没关窗户一样。
她吸了口气站起来,回头。
“啊!”
一张笑到诡谲的脸正挂在窗户上。
早上出门被反锁的卫生间窗户打开了,细瘦的房东正从窗户钻进来,“我,我来了,宝,宝贝,等急了吧。”
吴调平稳落地,却当头挨了一洗发水瓶子的暴打,眼看着苏小夏就要打开锁着的厕所门出去,她纤细的手指因为紧张都出血了。
他眼疾手快挡在了她面前,握住了她的手,舔去了上面的血。
卫生间小,正好方便他动作。
“不,不许,逃。”
吴调从未觉得这逼仄的厕所如此像天堂,果然如朋友所说,睡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出了这么多血。
身|下的人完全随着他的律动谱写,宛如置身美酒的海洋,他就是品尝美酒的人,比他喝的啤酒好喝一万倍。
心满意足抽身,看到苏小夏躺在瓷砖上,像是洒了的白酒。
眼睛睁得大大的,布满红晕,很迷人,是最美丽的陪酒女郎。
他拍拍她的脸颊,“爽,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