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与他睡的时候,我会故意不控制手中的力道,就算是受不了我也从来没停过。每次结束,他会在床上狠狠发抖,即便如此他还是要过来恶心我,颤着手指抓着我要接吻。
我如果拒绝,他就会像藤蔓一样纠缠着我的肢体,直到抓紧了我,并在我的肌肤生根发芽,我连扯都扯不开他。
而我与他接吻,更恶心地想吐。我不知道他是为什么一定要来针对我,明明在提离婚的时候我已经下定决心恩笑泯恩仇,他还是要过来粘着我。他会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留下他的痕迹,随即狠狠地咬我的嘴唇,用沙哑的声音死命问我亲过多少个男人。
我们之间的每一次接吻都会以满嘴的血结束。
结婚的10年间,我对他的厌恶感越来越重,这种情感随之被我发泄在他的身体上。
先前邻居好像发觉了什么,我看见了,那个温和善良的老太太询问徐子丼是否受到了欺负。
但徐子丼竟然第一次对着外人撕下他的面具,冷漠厌恶地让老太太不要多管闲事。
我恶心地皱眉,因为我发现,原来我和徐子丼是一样的烂人。
我的内里好像已经腐烂了,我一方面不希望别人知道我有打人的倾向并尝试控制,一方面在面对徐子丼目光的时候却总是控制不住这种欲望。他柔和又痴迷地看着我,让我恍惚间,厌恶地想吐。
我不会拒绝他亲吻我的脖颈,我的大腿,我的脚踝,就像他不会拒绝我的殴打。
婚姻中我也出过很多次轨,但暴力的欲望却没有向外蔓延,而我的出轨对象,在我爽完以后总是会莫名其妙联系不上。
时间久了,我便没有恋爱的念头了。我感觉我无法再去爱一个人了。徐子丼的肌肤上通通是我留下的疤痕,我之前以为他是不怕痛,但我在过程中分明看见他咬牙流泪,即便这样,他还是会张开手臂抱紧我,像是想与我融为一体。
我大概是没有救了,这一场婚姻是恶心的,我无法脱离的。我看着他迷离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高_潮的表情。
我恶意地掐住他,因为我不想再听到恶心的喘息声,他的声音却在我的耳边愈发大起来,他凑过来像动物一样蹭我的耳垂,我只感觉到粘腻的恶心。
徐子丼对我来说是一座囚笼,他把自己困住了,把我也困住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