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海棠气的想现在把南宫月暴打一顿,道:“南宫月,你是在报复我吗?”
南宫月把石桌上的刀拿走,闻言,挑了挑眉:“柳门主说笑了,在下怎么可能会报复你呢。只是快要开饭了,我怕你们都没心情吃饭,毕竟这大白天的影响不太好。”
柳海棠那种心思全部都被南宫月的话都给化为乌有了,抬了抬下巴:“一边玩去。”
南宫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姐,伯母找你。”
白莹莹道:“好!”
她知道南宫月说的是假的,就是想逗一逗柳海棠。
柳海棠:“……”
午膳过后,白莹莹提出去马场赛个马,好让吃的饭全都消化消化。
白优离温文尔雅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白莹莹道:“为什么?”
白优离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道:“因为……我困了。”
白莹莹有些不解:“赛马不好吗?”
白优离特别乏味:“可我现在不想赛马。”
白莹莹有些失落:“行吧。”
南宫月选了一匹看上去乖顺听话的马,她翻身上去,白莹莹骑着马来到她的面前,骄傲道:“我就让你看看,我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话音刚落,她就骑着马冲了出去。
柳海棠赶紧骑上马,挑逗道:“南宫月,你可别告诉我你不会骑马。”
南宫月用脚轻轻的踢了下马,随后跟在了柳海棠的后面。
不知道骑了多久,她觉得两人像人间蒸发似的,一溜烟连影子都不见了。
她跳下马,拉着马往树林深处走。
鸟从树林里飞了出去,随后就听见了什么声音。
南宫月把马放在一边,脚步轻轻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就在快要看见的时候,她被人捂住眼睛,拽入那人怀里。
那人随心一笑:“我没想到月儿竟然喜欢窥探别人隐秘的生活。”
南宫月没怎么懂他话里的意思,直到呼吸不均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她就立马懂了。
白闻能感觉到掌心的皮肤变得愈加滚烫,微微一愣,随后笑道:“少主害羞了。”
南宫月把他的手给拿下来,倔强道:“我没有!”
白闻挑了挑眉,道:“没有就没有。你急什么?”
南宫月:“……”
她无声的喘了口气,扯过缰绳,迅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白闻跟了过去,道:“今天吃饭的时候,你看出哪不对了吗?”
南宫月见他终于正经过一回了,不知道应该作何感想,润了润嗓子,道:“姑母她好像有点奇怪。身上好像有腐烂的气息。”
白闻接下她的话:“还是傀儡的气息。”
南宫月猜想道:“她不会是成傀儡了吧?”
白闻摇摇头,道:“不可能,如果真成了傀儡,她不可能如此正常。”
南宫月道:“还是应该好好观察观察。”
白闻一手拿过缰绳,一手揽过她的肩,看向她的时候眼里根本没有清白可言,却有一丝丝的混浊,一字一句道:“确实要好、好、观、察、了。”
南宫月无语至极:“……”
这人从来就没有正经过。
她没有注意到白闻的不对劲。
夕阳落下,白莹莹和柳海棠从马场上回来,脸红的不行,还时不时的整理衣服。
白夫人责怪道:“都这么晚了,你俩怎么才回来?”
柳海棠一脸认真道:“抱歉,是女婿不想让她回来的。”
白夫人不知道该怎么说,道:“去洗澡吧,一身臭味。”
柳海棠拉着白莹莹去洗澡。
南宫月皱了皱眉:“啊?”
南宫英蝶道:“啊什么啊?睡觉啊!”
南宫月觉得对待此事应该认真点,难以置信道:“您让我睡在白闻房间?”
南宫英蝶看她那副样子,不禁笑道:“夫妻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问题?”
南宫月额头紧绷:“要不然您让我睡别的房间。”
南宫英蝶摇摇头,拍了拍她的肩:“睡吧。”
南宫月就这么被南宫英蝶推了进去。
她为什么非得一定要睡觉?
她最终还是爬上了床,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现在她特别想要看个话本,安慰她空虚的心灵,或者她现在就想把外面飘散的孤魂抓回来,跟她讲个话。
白闻一躺床上就睡的死死地,根本就在意不了她现在干什么,她静悄悄的跨过白闻的身体,马上就要打开窗的时候,后面传来声音:“你干嘛?”
南宫月转过头,一脸怀疑:“你不是睡着了吗?”
白闻道:“被你给吵醒的。”
南宫月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也不好当着他面打开窗,只能悻悻的躺在床上。
白闻帮她捻好被子,抱着她闭上眼睛,很快她就听到了呼吸均匀的声音。
南宫月:“……”
白闻就算睡着了,抱着她的力度不减反增。
南宫月觉得自从认识了白闻,她的生活质量明显下降,以前至少不会被人逼着睡觉,现在她连晚上的这点自由也没了。
她紧贴着白闻的身体,体温时不时的变得有些滚烫,还有些混乱不堪的灵力在他的体内飞速流转,几乎就没有停过。
白闻的额头时不时冒汗,紧皱着眉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噩梦。
南宫月原本也没放在心上,渐渐的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这种种的迹象分明就是……
南宫月挑了挑眉,他卡住了?
她见他这样子,也不像是卡住了几天啊?
白闻抱着她的手臂不断颤抖,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有些湿。
南宫月:“……”
其实她也不是如此无情的人,帮一帮也无妨,总不能让他一夜能这样吧。
不过像白闻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出了什么事也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抬起头,咬上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