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j15049bjdsih66764dsbn81。”

“然后？”

“bjdsih66764dsbn81。”

这个尴尬的流程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慕容凌娢完整输入密码，看向李实，李实点头确认，慕容凌娢长舒一口气，擦了额头的细汗，按下了回车键。

鹌鹑蛋大小的青色灵石徐徐升起，慕容凌娢看着它，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慕容凌娢：“这就是可以让人穿越回去的灵石？”

李实：“嗯。给你了。”

慕容凌娢：“可是……不太好吧？”

李实：“没事。宗主只让我看好令牌，灵石不在我的职责范围。”

“这么随意的吗……”慕容凌娢早就意识到了，大家嘴上说着“抢令牌”，实际上都是冲着灵石来的。“真把灵石给我，你会不会受罚？”

“是她自己不守时在先。说好了一个时辰后来拿令牌，现在都过去三个时辰了，她效率低，却害我加班，我要让她知道，指令不明确的后果。”

“……”这就是打工人楷模吗……不对，李实这个实力和地位，等同于企业合伙人了吧……难怪对宗主都这么硬气……慕容凌娢不得不承认，这是她第一次不讨厌这样恃才傲物的人。

“那就谢谢啦。”慕容凌娢小心翼翼将灵石捧在手里，抬头问道，“话说，你知道这东西怎么……”还没说完，慕容凌娢便在一片亮光中消失了。

李实一脸淡定地接住差点掉落在地上的令牌，说道，“心诚则灵。不过向你这样渴望回去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

高塔之下，韩哲轩遥望塔顶，看到窗户中透出的转瞬即逝的金光，心情复杂。

“下定决心了？”

身后一道声音传来，韩哲轩面色平静，回眸看着百蝶，罕见地沉默。

“她这一走，咱们就没有回头路了。”百蝶走到韩哲轩身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你没拦我，我很意外。”

“我也没想到你这次做得这么绝。连慕容凌娢都没发觉吧？大概率是永别了，这么草率，不后悔吗？”

“如果真是永别，也没多少时间可后悔了。”韩哲轩看向百蝶，语气态度罕见地诚恳，“我替慕容凌娢向你道谢，也希望你能原谅，有我这种拖后腿的队友，实在抱歉。”

“呵，怎么说呢。”百蝶冷笑一声，“其实我一点也不意外。”

……

“喂——”李实从高塔上探出头，冲着塔下两人挥手喊道，“灵石已经被拿走了，你们也快回去睡吧，别打扰我值夜班了。记得把定身符撤走！”

“哟，是你同行？”百蝶笑问韩哲轩。

“不认识，也许吧。穿研总藏龙卧虎，有什么都不奇怪。”韩哲轩嘀咕着，抽出张符纸快速折成纸飞机，朝着李实扔去。“山里值夜阴气重，送你张护身符。”

李实抬指夹住了那张迎面飞来的符纸，拆开来仔细端详。

“诶，怎么像消除记忆的符纸？”李实疑惑地向塔下看去，发现韩哲轩和百蝶已经快速走远。

“谢了。”李实露出他那灿烂纯良的招牌笑容，把符纸揣进了怀里，朝着二人离去的方向招手，“有空常来玩～”

“见鬼了，符纸真的对他不起作用。快溜。”韩哲轩低声催促百蝶，完全不敢回头看李实。

“鬼都是人变的。就怕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