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蝶会整顿好晴穿会,其他的事,与你无关,你也没必要再管,明白了吗?”
“怎么可能无关呢……”慕容凌娢喃喃自语。在她的记忆中,甲晓念并不是很喜欢百蝶。这也算是顾大局吗?还是明哲保身?慕容凌娢想不通,也不敢想明白,她怕自己一旦懂了什么,就会运用到自己的生活中去。也许是因为还未吃尽苦头,她并不想这样做。过早地尝到甜头,会受到更多的良心谴责。
“好吧,抱歉……我先回去了。”慕容凌娢推门离去,飞也似的跑下楼,冲到了依旧热闹非凡的街道上。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路人欢声笑语,沉浸在自己愉悦的时光里。这一切与他们无关,但与慕容凌娢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慕容凌娢快步走在路的边缘,根本不敢抬头,因为脸颊上滚落的珠泪过于显眼。
不知为何,道路突然拥挤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移到路边,慕容凌娢不得不放慢脚步。渐渐地,交谈声不见了,杂乱的脚步声也跟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整齐一致的踏步声以及车轮滚滚的声音。
被人挤得无路可走了,慕容凌娢只得抬头,好在那阵眼泪已经干了,泪痕并不明显。
她抬头望向大路的中间,隔着层层人群,她看到了押送囚车的官兵以及囚车中带着三械,身后插着亡命牌的夏桦。
慕容凌娢没有细想,鼓起勇气,迅速拔下头上的簪子,解下发带,突破重围挤出人群,跑向了囚车。
站在囚车周围的官兵看到一个披头散发行迹疯癫的女孩跑向囚车,自然是要阻拦。
“干什么的!”其中一位官兵伸手挡住了慕容凌娢。
慕容凌娢听到这声音先是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再看看这人的脸加以确认,正是当年带她回晴穿会的市使刘钦!
“我……”慕容凌娢决定按原计划演下去,将攥在手里的银簪遮在袖子里偷偷递了上去——还好她今天有戴头饰,不然可就难办了,“这位先生曾对小女子有恩,还望大人通融通融……”
刘钦接过银簪,冲着身边另一位官兵点点头,那人立刻明白了,让开些位置,让慕容凌娢走到了囚车旁边。
囚车并没有减慢速度,慕容凌娢只能跟着快步走。还没等夏桦说话,慕容凌娢就小声叫道,“大叔,我是……白绫!”
“白绫……你怎么会在这里?”夏桦非常吃惊,但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皱了皱眉,低声说道,“快回去,你不该来这里。”
“大叔……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不然你也不会……”慕容凌娢强忍着不让泪流出眼眶,她还是没有勇气告诉夏桦真相,她害怕,怕夏桦做鬼也不会放过她。“怎么能这样……你……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