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我陪你做!》未开播便已吸足了眼球,当时轰轰烈烈的塌房事件网友们仍记忆犹新,他们很想知道这帮人是如何爱惨了对方才会自断前程,一个接一个往坑里跳,还自己填土把自己埋了。
相比网友们的看热闹心理,粉丝就不大好受了,虽然嘴硬说不在乎,但这种秀恩爱的节目于她们而言无异于将当时的塌房事件再重演一次,这帮人从官宣吵到节目播出,至今无法心平气和接受这个节目,恨不得出个什么事把这个节目埋了才好。
但事与愿违,《这些事我陪你做!》一上线便力压所有综艺登顶第一,热度爆炸,全民关注,无论她们刷什么论坛都躲不过这个节目,就算把网线拔了,也难逃对面吃饭的人在兴高采烈讨论这个节目。
要知道上一次全民讨论的综艺还是《完美偶像100天》,但她们的感受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个节目不仅在网友中掀起了巨大的浪潮,在娱乐圈也引发了巨大的关注,毫不夸张地说,百分之八十的艺人都在观看这个节目。
观月看着节目的热度如坐火箭般增长,被伤透的心才算是得了些抚平。
“这一次我可不想再看到什么意外发生,桦地,你最好警告他们老实一点。”观月对桦地“威胁”道,他可不想有什么事破坏了他这段时间的好心情。
桦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回道:“他们已经不是我们的艺人。”
观月哼了声道 :“反正我不管,要是在我婚礼那天出什么事,我就跟他们同归于尽。”
迹部听得脑袋嗡嗡疼,不耐烦道:“能出什么事,官宣离婚?”
“大老板你可别乌鸦嘴,要真发生这种事我第一个找你闹。”观月连呸三声表示晦气。
迹部:“行了,你婚礼准备好了?没事回家准备婚礼去,别整天欺负桦地。”
“嗯哼知道了,我是外人我话多。”观月翻了个白眼扭着腰走人。
迹部揉了揉眉心道:“桦地,这个月我都不想再看见他。”
桦地;“他的婚礼在一个月内。”
迹部:“……”
为什么他的桦地变成了一个毫无幽默感的机器人?
观月回到家,见手冢一家三口正整整齐齐坐在电视机前看《这些事我陪你做!》,他昂起头,阴阳怪气道:“哟,你们俩今天都休息啊。”
不二微笑道:“你看起来也很闲啊。”
观月自讨没趣,哼了声上楼了。
手冢:“早说让他俩搬出去。”
不二:“手冢前辈在说什么呢?”
手冢:“咳咳,没有。”
国助听不懂两位爸爸在说什么,他挠了挠手冢的腹肌,让手冢陪他接着玩,手冢将他扶正坐好道:“好,我们继续玩。”
左手出,没有小熊,右手出,也没有小熊,那么小熊在哪只手呢?
国助看了左手看右手,犹豫着不知该选哪个。
“呃……”他指了指右手。
“没有哦。”手冢摊开右手,什么也没有。
国助迷茫地看向不二,显然不相信自己猜错了。不二从他兜里掏出小熊,原来小熊藏在这里,国助咧开笑容,从不二手里接过小熊开心地蹦了蹦。
手冢感慨道:“小孩子真好骗。”
“手冢前辈是在内涵什么吗?”不二听出了话外之音。
手冢拒绝承认。
一家三口玩了会儿手冢国风带着藏兔座来了,两人有事要说,不二朝国助伸出手,“国助来,爹爹带你出去玩。”但手冢摇头让他不用管,不二便将国助留下来,和藏兔座出去了。
手冢国风伸出食指戳了戳国助的脸蛋,笑道:“你这儿子这么小年纪就眼神沉稳,将来必定是干大事的人。”
“听到了没有,小家伙。”手冢揉着国助的小脑袋,语气里宠溺又无奈。
因为知道这孩子记仇,在家里他走哪儿都得把这小家伙抱在手上,让他时刻感受来自父亲的爱,这一招果然效果斐然,现在小家伙一看见他就眉开眼笑,更为依赖和亲近。
一个小萝卜头,小心思这么多,也不知道是像了谁。
国助可不管爸爸怎么想,拍拍手冢的腹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趴下来,用半边脸枕着手冢的胸口开始午睡。
“这孩子有意思。”手冢国风大笑,忍不住拿手指戳了戳他的小屁股,小家伙睁开眼睛,瞪圆了看他,他生气了。
“是伯伯的错,伯伯跟你道歉,你好好睡吧,伯伯不打扰你了。”收到手冢国风的道歉,小家伙才闭上眼继续睡,但眉头依然皱着,被手冢轻拍后背哄了会儿才舒展开来,小手揪着手冢的衣服沉沉睡去。
“小孩子都这样吗,明明长着和国光你一样的脸,但可爱多了,好像还有点黏人。”手冢国风觉得有趣,看来他的堂弟小时候应该也是可爱的,只是后来……算了不说了。
“他很记仇,所以你必须让他觉得他在你心里排第一位,否则他就不乐意搭理你。”
“还会这样?”
“像他爹爹。”
“原来如此。”
手冢国风越看国助这圆头圆脑的越觉得可爱,看来他也可以养个孩子玩玩。
“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聊完孩子就该到正题了。
手冢国风:“金沙萨那边需要我们走一趟。”
“什么时候?”
“两天后,此行可能有凶险,所以……”
“嗯。”
手冢低头,国助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滑落在他的腰上,他拾起那小小软软的手放在掌心上,说道:“最后一次,已经到时候了。”
“已经吩咐下去,现在香港那边的产业洗白了一半,不出几年就能全部洗白。”
“嗯。”
他们已经积累了足够的资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它们一点点见光。
“可惜了,我们国助原本应该是黑/道太子爷的。”手冢国风调笑道。他还指望国助子承父业,但手冢态度强硬,他们必须全部洗白上岸,这是为他们好,急流勇退,方得保全。
手冢笑了,曲起食指轻刮国助的脸蛋道:“他现在就是太子爷,我可不敢得罪他。”
手冢国风哈哈大笑,看来小萝卜头是地球上最凶猛的生物。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手冢国风便带着藏兔座走了,宝宝一回来就得知这个悲惨的消息,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坐在沙发上自闭。
“这孩子该不会真看上藏兔座了吧?”岳人有些担忧。
裕太:“怎么会,他俩年龄差这么多,宝宝可能是像忍足导演容易多愁善感,明明没什么事自己脑补了一出虐身虐心的桥段。”
岳人想了想也是,再加上观月要结婚了,这小子心情不好可以理解。
说来说去都怪忍足。
飞来横锅的忍足打了个喷嚏,谦也立刻离他远了些,表情嫌弃道:“喂我说侑士你要是感冒记得离我们家信介远一点,别把他给传染了。”
“那就麻烦你们一家三口从我家里滚出去。”忍足一看见他就脑仁疼,被蠢的。
“这也是我家,你是我大哥,一辈子都是我大哥。”谦也挺直胸膛,理直气壮。
“行了,别说些有的没的,你又想让我做什么,先说好,我可不会再帮你带孩子。”
“不需要,有海堂在,你这种育儿师就该被淘汰。”
“荣幸之至。”
“哼不跟你拌嘴,观月要结婚了,你帮我准备一份礼物吧。”之前塌房的事他们的确对观月做得不厚道,现在人家结婚了,他们总得表示表示。
忍足都要气笑了,“你不找自己老公你找我?”
“他没钱嘛。”谦也笑嘻嘻道。
忍足觉得自己心脏也开始疼了,他是怎么养出这胳膊肘往外拐的蠢货的。
“信介来,跟伯伯要礼物。”谦也戳了戳儿子后腰。
信介立刻朝忍足拱手拜拜,跟拜年讨红包一模一样,那傻样忍足看得气血飙升,这可是他们忍足家的少爷!
忍足:“忍、足、谦、也!”咬牙切齿。
在忍足动手之前,谦也果断抱起儿子跑路。
还好,他的宝宝聪明又懂事,忍足在心里安慰自己道。看来他有必要给不二和岳人开一部新戏,就当是他俩对他心脏的保护。
观月和裕太的婚礼选在五月初,天气不冷也不热,刚刚好。观月是个爱讲排场的人,娱乐圈的人也给他面子,婚礼这天大半个娱乐圈都来了,多是大腕,给足了他面子。
这一天观月就像开屏的孔雀一般穿梭在人群中招待客人,花枝招展,银铃笑声,最尊贵的公主出嫁也不过如此。
不二他们为了躲清静没有出去招待客人,一帮人待在房间里闲聊,屋外热闹,屋内温馨。
宝宝将国助抱到几个孩子中间,给他整理好衣服,亲了口他脑门哄着他让他跟哥哥们一起玩,别总是黏着两个爸爸。
国助拿他的话当耳旁风,自顾自玩自己的玩具,根本不想搭理旁边幼稚的小鬼们。
宝宝发愁道:“爹爹你说国助怎么回事,他好像有点不合群。”
“他爸不就是这个德性,不用操心。”岳人觉得他大惊小怪,手冢不也是这么个毛病,照样不挨打。
宝宝:“所以我们要给国助也找一个像爸爸一样的人?”
岳人:“喂我说你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太早熟了。”
宝宝赶忙溜走。
国助见哥哥跑了,挪着屁股四处找,见到手冢来,立刻双眼亮起来,伸手要抱抱。手冢将他抱起,问道:“怎么了,不想跟小伙伴们玩?”
国助低着头玩魔方,不理他的话。
幸村见状吐槽道:“你们家这小子没救了,以后比他爸更讨揍。”
白石:“喂请不要对一个孩子说这么刻薄的话。”
谦也也开始倒苦水道:“国助可坏了,信介哭他理都不理,宝宝哄信介的时候他全程没赏一个眼神,我没见过这么独的孩子。”
白石制止道:“谦也。”
不二失笑道:“手冢前辈都拿他没办法,为了不让他讨厌自己,手冢前辈现在恨不得走哪儿都把他拴裤腰带上。”
龙马:“这小子有个性。”
淳也道;“小孩子这样比较好,安全。”不像他家两个小子,自来熟,见谁都能笑得很甜打招呼,一不留神就能让人给拐跑,哪里有龙马又傲又倔的样子。
这时真田端着一碗辅食进来,他将弦吉郎抱到大腿上坐好,拿着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喂弦吉郎。
不二笑眯眯道:“真田前辈真是个温柔的男人呐。”
幸村叹气,“我说他操心太过他还跟我急,弦吉郎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哪里需要他这么小心伺候。”
谦也:“照真田前辈这么个养法,弦吉郎以后还能当总攻吗?”
幸村眼神杀过来,“请不要质疑这一点。”
白石:“切原来了。”
切原现在待遇好,面对前辈免不了要嚣张一下/体验一把之前不敢想的感觉。他坐到真田身旁,下巴一抬,拿捏着高傲的神态说道:“真田前辈你给弦吉郎吃什么,我也要吃。”
真田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没吼他,而是让海堂去厨房给他也端一碗。东西端来,切原又不想吃了,海堂握了握拳头,他忍,以后再算账。
谦也看他那嘚瑟样就来火,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都快肥成猪了。
“切原!”
“我听不见!”切原一听谦也的怒吼立刻抱着肚子溜了。
谦也怒视莲二,都怪这个男人,把他好好的爱豆给惯得越来越不听话了。莲二担心切原莽莽撞撞又受伤,没空理会谦也的指控跟在切原身后也走了。
“别看我,对于海带头的事我毫无责任。”乾撇清关系也很迅速。
“可你祸害了我的海堂!”说到这个谦也就气成河豚,这家伙把他的海堂拐跑也就算了,在节目上还一个劲折腾他们,一点都不念情分,比莲二更可恶。
“喂你这是对前辈的态度吗?”乾推了推眼镜,表情冷下来。
“对不起!”谦也下意识鞠躬道歉。
乾趁机溜了。
“白石!”谦也皱着脸向白石告状,白石想笑又不敢笑。
不多时迹部来了,他留下礼物就想走,被观月推着拱着说了一会儿话,再想离开时柳生和仁王夫夫来了,场面一下尴尬起来。
好在桦地这次没有胳膊肘往外拐,说是有急事给了迹部一个台阶下,两人简单同仁王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菊丸不解道:“喵他俩现在还意难平吗?我以为都结束了。”
小金:“就算都过去了再见面也会尴尬吧?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丸井哥哥一样心大脸皮厚。”
丸井好好吃着甜食却突然膝盖中了一枪。
幸村看仁王脸色不好,有点不满道:“你该不会还对迹部旧情难忘吧?”
仁王脸色更难看了,“提他干嘛。”
“那你是和柳生前辈吵架了?”
“我怀孕了。”
“你、——诶?”
仁王脸色阴沉如墨,咬牙道:“有人把避孕套扎了。”
“柳生前辈?”幸村有点担忧,柳生前辈怎么能做这种事,仁王是个脾气倔的,这件事更是仁王的雷点,柳生前辈不该连这个都不懂。
“不是他。”
“那会是谁?柳生前辈的父母?”
“是真田。”
“真田?!”
不二和白石交换了个眼神,不二猜道:“是录节目的时候?”
白石:“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仁王冷笑道:“我已经确认了,就是这家伙扎破了避孕套。”要不是他出现了早孕反应,还不知真田竟然给他送了这么一份大礼。
不二;“柳生前辈知道吗?”
仁王眼神闪过一丝心虚,幸村从震惊中回过神,不赞同道:“这件事你应该告诉柳生前辈,有什么事要同他一起商量,不要仗着他喜欢你就不顾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