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在警局了,这种药市面上也卖的有,就像长高的钙片一样,所以他这个不算犯法,只是这个性质不一样,就像是□□药安眠药泻药,比这些严重点,却给别人吃了。”刘警官无奈地闭上眼睛,“法律什么时候才会完善啊,有时候,阻止正义前行的不是邪恶,而是披着正义头皮的邪恶。”
“就像前几天报道出的一条信息,某些国家的阉割法在本国行不通,是因为上级有人担心这条法律侵害了他自己的利益罢了,净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掩盖自己的肮脏。”刘警官痛恶道,“真脏。”
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不自觉对刘警官有了一丝崇拜感。
“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你想想,那个学生和你有什么过节吗?”
我犹豫再三,说了出来:“我们正在谈恋爱。”
听到这,刘警官猛的抬头,警惕道:“要小心,很多时候我们和缉毒警察合作,他们都能找到嫌疑人私□□品包。”
刘警官可能是刑警的缘故,如果是其他人,就会说,这个年纪谈恋爱不是早恋吗,你家长知道会怎样,能好好学习吗之类的话。
她应该碰到过很多早恋的案件,所以觉得这很正常,只需要提醒人注意安全,多注意案件就行了。
刘警官:“恋爱关系的话,他想让你成为欧米伽,知道你家人都是阿尔法吗?”
我摇摇头:“我每和他说过家里的事,他也不知道,还把我大哥当成了情敌。”
刘警官笑出来了声,我疑惑起来,她立马用手指抵住下巴,手中的笔也在手里握住,看起来突然变得正经了。
“刚才他们发来了信息,高艺彦家里母亲是欧米伽,父亲是阿尔法,姐姐也是阿尔法,并且在寻传上博士,是研制药物的,上周高艺彦坐飞机于凌晨一点到达寻传,将你的头发和指甲交给了他姐姐,寻传那里能根据这些检测出未来特质,高艺彦是阿尔法,而你是贝塔。”刘警官关上手机,对上了我不可置信的视线。
“高艺彦很坦诚,他没想到药物的副作用,而且那些药,他的姐姐说是等你快分化的前半年开始吃,不过等到那时候,概率只有60%了,他自己偷拿过来的。”刘警官又叹息了。
“那个,高艺彦会被拘留吗?”我心口紧了起来。
“他态度虔诚,愿意付你的医药费,加上你们关系特殊,如果你当面去警局的话,半天就可以接走他。”刘警官哎一声,“你要是真担心他,怎么不问会不会留案底呀?”
“呃……”我担心,是担心他帮不了我,没其他意思,但好歹有点感情,不然怎么会感到难受,一种被人握在手里而什么都不知道的难受。
“那会留案底吗?”我心虚地问道。
刘警官收拾笔和纸,起身给我盖好被子,“看他的检讨书和三年内表现,不过你现在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的脸白的和墙一个颜色,脑门处倒是发紫。”
“其实这种小案件是交给我徒弟办的,但我一看是你的名字,想着了解你,还有几年前那个潦草结案,但我又找不到什么证据的案子的愧疚,就自己接了这个探查,让徒弟去审问室了。”刘警官喝口从饮水机里接的水,一口喝完,捏皱被子,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要是口渴,你没醒前我就接了三杯,在你床头桌上,离你很近,如果有其他需要,墙上有按钮,按一下护士就会过来,我先走了,你大哥正在路上。”
眼看刘警官踏出病房,我急忙喊住她,“警官,等一下。”
“哎呦,叫我警官呢。”刘警官回头笑我。
“我今晚十一点多可以去警局吗?”我讲到后半段,声音就哑了。
“不可以,因为你的身体最重要。”
——
大哥来的时候,我没有向他透露太多信息,刘警官也知道我和大哥之间的关系很特殊,就没把大哥的手机号写在档案里。
大哥问警局什么事,刘警官和徒弟就说是我被路上的人下了药,没有提我和一个叫高艺彦的人在谈恋爱。
大哥好像也在公司有事,所以对我的事没有很仔细的去想,只是特别担心,陪了我两个小时,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大哥最近半年一直很忙,我对他工作上的事也不了解,不过如果我想解决掉他,第一件事,就是了解他的工作,而他的生活我已经了解了。
高艺彦……我发现我还真没想过去深入了解他,这方面的事,我真的一概不知,也没想到他会想到那么久以后的事。
在一起才一个月,他就想着为以后的事埋种子了,急性子。
也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不如就……借此机会,掌握上位权。
——
我在医院里躺了一晚上,第二天躺到下午四点,那个和刘警官有血缘关系的女医生才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