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话不能直说?
必然是得刨根究底!
她,又问:“不若,让我猜上一猜,大人为此寒了心可是因为这件事?你为陛下卖命多年,但陛下,却听信旁人之言,将尔等捉拿,是也不是?”
“你一个宫女,知道些什么!”余大人激动得很。
哪里又像是一个真想去寻死的人。
张翩然嘲笑他,道,“大人,你被抛弃了啊!好可怜。”
“你给本官闭嘴!陛下,不会如此对待终臣……”这人才红了眼眶,似有万语千言。
张翩然那里还看得不明白的,皇帝宠贤嫔不过是因为他要托余家做事,而且,还是不能明着说的腌臜事!她道:“大人,陛下已经容不下你。何不,另寻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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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翩然她从牢房里出来,早已经不见什么八娘的身影。
“这些巴结着霍洗忧的狗腿子!早点给我去死!”她想起余大人遍体鳞伤的样子,就此发誓,她是不可能像他们那样,为霍洗忧他摆布的。
只是,如今,天色已晚。
张翩然她倒霉透了,伤了喉,再留在诏狱已经不是什么好时机。她为了自身安全着想,不如先行离去,再等更好的时机。
张翩然笼好大氅,把自己的脸盖得严严实实,准备就此离开。
“云雀姑娘,私会情人,那可是犯了宫中的死罪。”那人在耳边,低语:“你是贵妃的心腹,杀了你,她一定心里会很难受吧?”
他怎能如此厚颜无耻!
“霍洗忧,你不要脸!”张翩然她就知道,霍洗忧他早就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
霍洗忧的长眉入鬓,笑而不语,“那可是,贪赃枉法的罪人啊!娘娘,又心软了?”
“刚刚的,那些场景都在你的掌控之内。”张翩然她愤怒的,问,“你想用别人的刀,杀我?”
“原先是想的。”霍洗忧认真的,说,“娘娘,本就和贤嫔不对付,死于她兄长之手,任何人都不觉得奇怪。”
张翩然觉得这人真是嗜杀成性,“为何,你要用原先二字?”
霍洗忧的手碰触她的脖子,压低声音,道,“因为,我是娘娘的人啊!”
他们各有各的荒谬。
谁的都别自诩清高!张翩然一瞬间明白过来,他又在驯服她了,就真的那么想,一点一点,将她蚕食干净?
她损道,“霍洗忧,你我是交易,别乱了分寸。”
霍洗忧却是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那,哪能一样呢?做娘娘的狗,也得分个先来后到吧!”
“有何不同。”张翩然警惕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现在的神色,非常的危险。
黑夜里,她便像是在与虎谋皮。
诏狱里,只有烧的红彤彤的热火,炸出如同星星点点的萤虫。
霍洗忧伸出手,轻而易举的捏住她的手腕,“娘娘,想试一试么?”
张翩然瞬间起了鸡皮疙瘩,那种不安的情绪,如海浪一般,向着她席卷而来。就在这一瞬,脑子里,出现了些画面,密室,拷打,龌龊不堪的,折磨人的刑罚。
她想逃。
但,她的手,却被霍洗忧攥得越紧。
他在试探她的底线在何处。
“看来,云雀姑娘还真的带了什么东西出来。没法,为了贵妃娘娘的声誉着想,咱家得动手搜一搜。“他打横抱着她,就进入了那间密室里。
张翩然的身子僵硬无比。
不过就是吃些苦头,她还顶得住。
她被推到墙上去,也丝毫不让,“霍阉狗,掌权弄势,以为本贵妃会向其他官员一样惧怕你?”
霍洗忧撤掉她的羞耻,用手就这么把人给办了。
抹了抹,指腹,他恶意满满的道,“云雀姑娘,还真有情人,都不是处子之身了。”
热血冲上张翩然的脸,她紧紧的攥起拳头,“霍洗忧,你不得好死!”
“云雀姑娘要为余大人求情,那可得学会服点软。”
他这般说来,是想让她求一求他!
恍惚间,张翩然不由的想,是啊!霍洗忧他的所做所为,都是想让她感觉到惧怕。她越是挣扎的厉害,就越发激发他的快意。
他靠近,舔舐她的寸寸肌肤,“况且,你现在可不是什么贵妃娘娘,而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谁又会来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