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爬窗进是音乐教室,麻美觉得自己把这辈子的墙和窗都爬掉了。她掸了掸裤子上的灰,还好是穿着长裤来的。
粟山掀开盖着架子鼓的白布,看着她兴冲冲的样子,麻美感受到了她对音乐真实的喜爱
一开始还以为粟山只是玩玩而已,自国中起她就加入轻音社了,看着部员的更迭,许多人并不是真心喜爱音乐,仅仅是觉得玩音乐帅气或者是想引人注意而已。
她拿起放在一边的吉他,陈列在地上的吉他并没有灰尘,看起来粟山已经提前清理过了。
“我还是习惯用自己的。”她拿起来弹了几下,音色晦涩,明显不太能用了。
“等你找齐人了,我就回东京一次把吉他带过来。”
“那你明天就回去吧。”比起拖拖拉拉的麻美,粟山明显是个行动派。
“等开学了,我就去申请开社。顾问我已经找了音乐老师了,还有贝斯手也找到了。”
“主唱呢?”麻美问道。
“你啊!你长得这么漂亮声音又好听。”
“谁告诉你长得漂亮就可以唱歌的。”麻美的声音又软又糯只适合撒娇。
她不再理会叽叽喳喳的粟山,抱着陈旧的吉他弹了起来。虽然好几个月没碰了,指法却不生疏,毕竟国三那一年的自己除了吉他再没有其它的了,一想到要回去她心里沉甸甸的。
从前的阴霾好像从来没有散去,只是因为换了一个环境暂时忘记了而已。她心情低落,连带着指尖流出的声音也另人难过起来。
粟山捧着脸听着她弹吉他,她一直是知道麻美漂亮的,当她自信的抱着吉他专注的样子第一次让她觉得挪不开眼睛。可是麻美看起来很难过,那个难过的样子这么孤独。
要是深津同学在这里就好了。在栗山这些人的眼里,麻美好像只有对着深津才会笑的那样甜蜜又坦然。
那天下午麻美也见识到什么叫力量型鼓手了,瘦小的粟山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和精力,她每个鼓点的节奏都踩得十分精准,听说她能摸到架子鼓的机会并不多,只有国中时候才练过一段时间。看来平时没少在脑子里模拟操练。被她的真诚和热情感染到的麻美答应她在暑假结束之前回一次东京。
“喂,你说要陪我去看篮球部训练的。”玩了一下午,麻美看着时间快四点了,粟山还没有要停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