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悲剧,但总是发生。”
“阿瑟玛,我很抱歉。”阿维图斯突然道。
“为什么?”
“我尝试过...但做不到...”她摇了摇头,态度认真起来。
“我不明白。”
“我是一个失去零件的木偶,无法和别的一样发挥作用。”
“不要把氛围变得如此忧郁。”
“你是对的,阿瑟玛。”阿维图斯笑了笑,在阿瑟玛的脸颊落了一个吻,“我以后再告诉你。”
“你想回到大厅吗?”阿瑟玛问道。
“不,我想告诉你一个故事。”
“总是故事,对吗?”阿瑟玛笑了几声。
“嗯...山丘就和我一样,小时候我曾见过一只蝙蝠,我想玩一玩,但山丘对我说不,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也不知道,只是她的母亲也这么告诉她。这种特质一定是通过血液继承的。”阿维图斯道。
“或许这就是亲王的血液,如此神秘且具有魔力。”
“你知道我为什么向你承诺吗,阿瑟玛,我从未向别人保证过。”
“我是伊万斯的孩子。”
“好吧,这确实是其中一个原因,但还有更多。”阿维图斯看向阿瑟玛,“因为你的眼睛,你的眼睛那时候在说,我希望我很特别,所以我想满足你,我不希望这双眼睛黯淡。”
“这很感动,阿维图斯。”
“但这是我的极限,我做不了更多,我出生时就不完整,我不像你所期待的那么完美。”阿维图斯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你不能...真的相信我。”
阿瑟玛与她对视,“我不在乎,阿维图斯,至少现在我是特殊的,此时此刻。”
那双眼睛在说实话,阿瑟玛确实这么想。
为什么?
阿维图斯只是看着,其实她没有明白,但点了点头。
阿瑟玛道,“这是永恒的,我很愿意、很愿意当你的雪山。”她微微笑着,目光饱含柔情。
“为什么你的眼睛在发光?”阿维图斯问。
“是月光,还有你。”阿瑟玛道,“你在里面,不是吗?”
阿维图斯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我不会发光。”
阿瑟玛道,“你很有幽默感,阿维图斯。”
“是吗?我只是说了我看到的。”阿维图斯道,“不过...那个在X家中的人类,是谁?”
“菲利斯不知道,只确定是一个青年男性,而且他闻起来很特别。”阿瑟玛道,“就像一个亲王般的味道。”
“亲王?听得我很想留下来,去见X和这位独特的人类。”阿维图斯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
“菲利斯也建议我们留下来,现在不同以往了,阿维图斯。”阿瑟玛的眉间皱缩。
“不,我还没弄懂威尔·莺谭身上发生的事,而且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死亡。”阿维图斯道,“我不害怕死亡。”
“我知道我无法改变你的想法,”阿瑟玛道,她去看从屋内透出来的光,“这很美。”
阿维图斯也望去,“这只是光。”
“如果这只是光,为什么人们需要它?”阿瑟玛问。
“去看清...”阿维图斯眨了眨眼睛,“去看清东西,就只是这样。”
阿瑟玛道,“你没法感觉,但我可以,我总能感觉到什么,就像我知道你最喜欢坐在这里。”她的手放在阿维图斯的心口,“你的心也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