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真多,问问问,问得烦死了。】
【服了,就准你云子月算计晏昭清,不准许女鹅猜出来了?】
【真搞笑,迷晕城内男子想害晏昭清名节,不想那人是二皇子,也没料想到他疯癫,自己反而吃了亏。当时那个情况也是,本来是能逃得,你云子月又没中番邦香,偏偏脑子昏了,想攀高枝,欲拒还迎间将自己送入香鸾帐中。结果嘞,二皇子不仅是人品次,更是无耻,云子月把自己献出去就跟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
【云子月那时还心存侥幸嘞,想着遮掩过去,但你看看,不慎怀孕了,害人终害己。】
【人渣的话根本不可信,她云子月选择和二皇子站一起,本来就是走钢丝,她现在也就指望着云郧了,背靠户部侍郎府,还是了不起的。】
【嘿嘿她云子月还各种看不上其他人,白眼温小侯爷呢,我倒要看看,她之后怎么办!】
【加一,我现在也无比期待云子月知道自己其实是柳姨娘所生的那一天!】
【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门第,单单是附加的,可惜她没懂。】
【云子月到底是自负和心狠,她悔恨的从不是自己,而是被她欺辱的人。】
“什么?!”听着晏昭清说出口的话差点没把温溪吓死,她腿都快软了。
苍天,云子月怀孕了?苍天,云子月肚子的孩子是二皇子凌念恒的?
由于这个信息实在是过于重磅,以至于咱们温小侯爷不经意间忽略掉了晏昭清要挟持小公主,云子月,去置换扇寻续性命的这个事情。
站在云子月身侧的小公主也慌了,她母妃告诉她,云子月是可信之人,是能用之辈,可是她……她怎么能怀凌念恒的孩子。
难道云子月是凌念恒安插在她身边的人?
在小公主头脑风暴时张意慈终于缓过神来了,她收起微张的嘴,快步上前,“美人,你说的都是真的?”
温溪咽了咽口水,“昭清,”她指了指云子月,“真和凌念恒?”
晏昭清点了点头。
“我就说学堂那日奇怪,原来是你们在暗中厮混!”
“等会儿,这个手段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张意慈微愣,脸色一变,她揉了揉脸顿感无力道,“你别告诉我,阮时凉是你让她靠近凌戟淮的?”
【哈哈哈下作手段同出一辙!】
云子月没有回答,她在屋里尽可能的蜷缩着身体,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干嘛,演起来了?”温溪打哈欠,“别在我面前露出这幅惺惺作态的模样,没有用,我可不是昭清,我最烦你这种人装惨了。”
本来就是自作自受,还搞得一副受人欺负的样子,这会儿记起来自己娇弱,是女子了,伸出手,冲人脸上,身上,张牙舞爪的时候怎么心里没个警醒?
“温溪,你让她坐那儿去,地上凉,免得再出事。”
“昭清,你管她呢?”温溪将人扶起,嘴里不停嘟囔,“自讨苦吃。”
待云子月和小公主落座,晏昭清立即提笔,她要写封信给皇后娘娘。
得幸于小公主脾气娇横,一时半刻她们在小公主府内并不叫人觉得奇怪。
绥州越窑郡,主城恙水城内。
此处离远疆不过四十里地,是军中舆图上标记的抵御外侮番邦的最后一道防线。
这儿地貌大多为荒漠,草原,时不时能在靠近水源的地域瞧见百姓们耕作的身影,个个红光满面,民风淳朴。
靠近城门的位置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是被遣送受罚的流民,他们大多衣不蔽体,神神叨叨的,其中有一小坨人看上去极为奇怪,个个人高马大,如果不是其中一个时不时口吐白沫,相必很多人都会觉得他们不对劲。
他们正是扇寻续一行人,口吐白沫的是吕名,如今他们均是身着破衣烂衫,懒散的躺在恙水城街道旁,说到底还是他们太多显眼,那些流民个个面黄肌瘦,瘦骨嶙峋,和他们的形象相差甚远,不躺着他们能更引人瞩目。
“师父,咱们还要躺多久啊?”晏明灿浑身上下痒的难受,脑袋顶上是烈阳,身上是伤口,再把这抢来的装扮穿身上,简直是酷刑。
躺在碎石堆里的扇寻续闭着眼,回他,“等天黑。”
似乎是不放心,又补了一句,“你不能再擅自行动了。”
刚结束自己口吐白沫表演的吕名拍拍他肩膀,“你小子老实点吧,真想让外寇给你捅穿?”
“就是,乖乖呆着吧,再受一刀不骗你,你真要下去见阎王了。”袁骁笑话他,“你小子命大,这会儿别矫情了,等我们晚上溜进城主府,给你找些应急的东西就能好受点。”
“呵呵你小子说我?我起码比你这要断个胳膊的强。”
“咱可不一样,”袁骁举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抗议,“嘿,你那是被刺,我这就是不小心被贼人刮了几道,是那人偷巧!”
“行,谁让你中彩了,这会随你说,”晏明灿一动,浑身呲牙咧嘴的疼,“你们看清楚没有?”
“朱统领真被他们抓进去城主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