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心狠手辣,实乃恶毒,她调换两个孩子,也从未想过让户部侍郎的女儿活下来。】
【她们母女情深,然后害别人死光光,真搞笑欸。】
【她们待你的柔情蜜意,杯杯淬毒。】
晏昭清瞧着字幕,视线挪动到云子月的身上,不由自主捏紧了拳头。
为了自己孩子的荣华,杀死另外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娃娃,简直是到达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柳谣一定会替云子月解围,不论如何。
预料之中,柳谣不等瑟瑟发抖的云子月张嘴,便揽了自己的罪。
与全懿句句强调的阮府重大责任不同,柳谣揭露出了事情真相。
“你是否收过全氏300两白银?”是扇寻续身边记录案情的书员,李三常。
他们需记录下所有涉及番邦香案件人员的言行,包括往来信息。
“回禀定安将军,妾身确收过全氏300两白银,我不过一深宅大院的侍妾,是我柳谣贪心。”
全氏相当满意柳姨娘的话,有了她这句供词,她阮府相当于摆脱了私吞婚书的罪责,自然不会再有人将阮时路偷盗婚书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可柳谣下一句话便让她脸上笑容荡然无存。
“妾身自知所行不堪,但妾身仍有话要说,”柳姨娘起身,走向阮时凉,她若无其事的提及,“因我接了全氏300两白银答应于昭清面前替她儿子多多美言几句后,不日前,时凉曾带着婚书来找我……”
“你撒谎!”全氏瞪红了眼,她哭着问柳姨娘,“柳谣,你收我300两白银闹黄了我儿与昭清间的缘分便算了,现在好端端的,你提及我女儿又是何居心?!”
“怎么?你柳谣仗着背后一个晏国公府要欺辱我们阮府妇孺不成!”
“我欺负你们妇孺?”柳姨娘急呼,“你亲口问问她,看是她威胁我,还是我欺负你们。”
“你,就是你的女儿,她拿着婚书威胁我,让我将钱银还给你们阮府,还要我端着那婚书,架着昭清嫁给城中的公子,萧竹年。”
俨然是破罐子破摔了柳谣肆无忌惮的说着,“300两白银,我可一丝一毫都不曾收过!”
“你你……你胡说!”阮时凉似乎是崩溃了,她年纪小,担不起太多压力。
“是你……明明是你!是你让我把婚书偷出来,让我给你看一眼的,银子也是你给我的,”阮时凉哆哆嗦嗦的说着,“你说那是给我的赠礼……”
“时凉,姑母何时让你偷过婚书?”柳姨娘脸上全是不可置信,“时凉你年纪小怎得这般多的心思?”
她靠近阮时凉,似是炫耀,她低声说,“谁会信你?”
对上柳姨娘得意的目光,阮时凉扑腾一声,摔倒在地。
她柳姨娘混淆了事情的真相又如何,谁会信你阮时凉的一面之词?
世上哪有这种事,她柳谣花300两白银就为了亲眼目睹阮府保管已久的婚书?
多么荒谬,谁会相信呢?
面对柳谣的反咬一口,阮时凉无言可答。
柳谣手捏着帕子,半掩着脸,装模作样的哭着,一副被阮时凉话语伤透了心的模样,将众人视线都吸引了过去,无人在意面如死灰的阮府一行人。
如全懿这般强势的女子,沉默了,她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嘟囔着,“完了……全完了……”
【普通任务-300两白银任务完成度100%】
“什么情况?”温小侯爷将剥开壳的一小碟瓜子放在晏昭清桌上,推过去。
“她们窝里斗呢,”张意慈咂舌,“她们居然真打你婚书的主意。”
“倒是有趣。”扇寻续目光凌然,神情漠然,“你们几人,谁撒谎了?”
从腰间将短刃取出,一掷,擦着阮时路额顶飞过,吓得人一抖,而他却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所以,婚书是谁偷的?”
“给你们一些时间,在我这杯茶喝完之前。”
然后,无比轻松的端起杯盏。
勾唇浅笑,他的视线紧盯着晏昭清,包括在她桌前的那碟剥了壳的瓜子。
“是我……是我妹妹让我偷的,是我色胆包天!”定安将军凶名在外,不疑有他,阮时路怕得当即就交代了。
扇寻续看着书员交给他的记录,婚书是阮时凉教唆阮时路偷的,阮时凉将婚书带给柳谣见过,但最终婚书为何在云子月手里,对二皇子和云子月使用了番邦香的是谁,还要查。
书员安利询问,“关于番邦香你知道多少?”
“可曾在城中遇过觉得其香浓馥郁的东西?包含吃食。”
“没有,”柳姨娘摇头,“我仅听过这香,听闻此香勾人心弦,能害人索命。”
听着书员的问题,柳姨娘表示仅仅是听过,但晏明灿脑海里却忽而浮现出一些画面,他想起来了自己曾吃过的韭菜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