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一出,瞬间引来了一同衙役的大笑,这样的事他们干的也不是一回了,其他人也是欲壑难填。
“找死!”
王月如实在是受不了这些污言秽语,嗔怒的向前跃起,向腰间一摸,一把镀金花纹的长鞭出现在众人面前。
啪!
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出现在好色的衙役脸上,瞬间染红了干燥的地面,长鞭上却没有一点血迹。
啊,啊,啊。
不等被抽中的衙役忍受住疼痛,其他人的脸上也都出现相同的伤痕,灵活诡异的长鞭没有轨迹,一时没办法躲避,都脸上出现一道道伤疤。
一阵长鞭抽过的声音过后,地面上都是倒地呻吟的衙役,脸上火辣辣的疼,让他们再也没有动手的力量,还带着深深的恐惧。
这一刻,他们眼里的王月如不再是美丽的可人,而是带刺的玫瑰。
扶苏见王月如气消的差不多,这次起身来到其身边,将长鞭收起来,并罕见的牵起了王月如的手,眼睛里都是罕见的温柔。
“好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世事无常,人心更是难测,有些事迟早都会经历,迟早会来。”
王月如第一次感受到扶苏手掌的温度,感受到扶苏传递的温柔,心里变得平稳许多,不知不觉在遇到扶苏后,她的世界也变得不再平静。
“我明白,我可是王家的后人,这点事对我来说,那都是小儿科。”
王月如自然明白扶苏的用意,不是她不明白,而是不想明白,那自由自在的生活她只是想多留住一些而已。
王家的后人,就算是女子也有一身武艺,这也是王月如至今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露武功,一切也将在这一次,开始变得慢慢不一样。
扶苏安慰好王月如,便径直走到向了全程都没有失了分寸的萧何,正如他梦中所见一样,文人的身躯,却有一颗炙热的心,智慧过人,这正是他想要的。
一旁的县丞没有手下可用,早已经吓得不敢说话,当扶苏径直走来的时候,生怕扶苏有什么动作,然而扶苏却是走向了萧何,这让他长舒了一口气。
可下一刻,一道声音传来,让他浑身汗毛直立,冷汗四起。
“县丞,带上你的人前往县衙,今天我要看看这沛县的官府,是朝廷的,还是乡野草寇。”
夕阳西下,时间到了下午,原本支持萧何修渠的民众,已经将目光转移到了扶苏等人的身上,并时不时的小声议论。
“哎,你们说这前面的公子和小姐是哪里来的,连官府的人都敢打,会不会是朝廷派下来的官员在调查,要是这样可就太好了。”
“不可能,这公子小姐都太年轻,朝廷下来的官都已年过三旬,绝不可能,难道是哪里的商贾大佬的儿女,可就算如此,也不敢于官斗啊。”
“要我看啊,这衣服是可以买的,身份是可以装的,我倒希望这公子小姐是江湖人士,就是为了教训这不为民办事的官员。”
被压迫的习以为常的百姓,在看到县丞一行人的狼狈之后,心中的希望也被呼唤出来,都在猜测扶苏和王月如的身份,各有猜测,但都是向着扶苏等人一边。
沛县的百姓被打压的太久,已经没有人有反抗的念头了,之前他们不是没有上告过,但所有的消息都没有回音。
有些人在半路上就没了消息,有些人状告无门,有的人甚至连沛县都没有走出去。。。。。。,事情发生了很多次,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事,为了生活便选择了沉默。
随着离县衙越来越近,沛县的百姓都看到了县丞和衙役的狼狈模样,纷纷丢下手中的活在远处观望,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没有谁不想看到官府被收拾的场景。
越来越多的人围观,但都是远远的观望,长时间被压迫的他们还是有着心底的恐惧,但仅仅是在远处,这已经让县丞等人感受到了无比的屈辱。
他们何时受过这般的待遇,哪一次出行百姓不是服服帖帖,都是他们教训别人,哪有人敢教训他们,心想等收拾了扶苏一伙人,就要围观的所有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