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刘白有一点点主动,说明他有被撩拨动心,没见过世面的纯情男生,略施小手段,很容易就会让他沦陷在温柔乡里,欲罢不能。
这是徐宝珍上辈子所取得的经验。
刘白的确有想和伴侣生十个八个崽崽的想法,但对上徐宝珍白花花的身体,他并没有产生什么旖旎的情欲。
他想的是若面前这个人落进狼群,这具身体就是美味的食物,一头狼咬头,两头狼咬手,两头狼咬腿,还有几头狼肯定会争先恐后着开膛剖腹,胸大臀翘最是可口,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可惜,他现在是个人,吃人犯法。
“我不想和你生崽崽。”刘白一脸嫌弃道,“你隐私部位露出来了,羞羞脸!”
“啊?”徐宝珍神色僵了两秒,他这纯情小白竟然对这具身体无动于衷,不应该啊,可能没尝过女人味,不知道其滋味,要放大招才行。
“我喜欢你,只给你看,不给别人看,我知羞的。”
徐宝珍又靠近了些,想用胸去蹭他的脑袋,刘白忍无可忍,一脚把她踢飞了。
“你好难闻。”刘白说完拔腿就跑。
回到家,徐知画正在灯下给画上着色,听到声响,问道:“今晚学了什么?”
“学了数字和数量单位。”刘白说着在旁边坐下,自己倒了杯水喝。
“哦,记得及时复习。”徐知画叮嘱了一句,埋头沉浸在画作中。
“知道。”
刘白的视线不自觉扫过徐知画的胸前,平平坦坦的,疑惑着怎么人这里有大有小,又想起之前在教室看到过那做出奇怪动作的男女。
好奇宝宝问道:“为什么我们这里扁扁的?”
徐知画见他一手指着她的胸,一手指着自己的胸,是同款没有起伏的飞机场。
她老脸一红,眼里迸射出火花,带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成分说:“你关注哪里不好,关注这里!扁就扁!又没碍着吃饭,你管那么多干嘛!”
“你为什么生气?”刘白更加疑惑了,接着问,“上次你说,不能摸隐私部位,可是我在教室见到有男女在摸来摸去,很开心的样子,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徐知画:???
是谁在神圣的教室做出这等龌龊事?!
“是谁?”徐知画问。
“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刘白如实回答。
“可能他们在谈对象,如果是对象的话,可以摸,但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摸,不然影响不好。”徐知画强调道,“你现在还小,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要想着谈对象,影响前途。”
在现代,她见过太多为爱情迷失自我疯癫的人了,不得不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什么叫谈对象?”刘白又问。
在徐知画看来是通俗的词,对刘白来说却是第一次听。
“就是一男一女好,结婚成老公老婆,例如我爸妈,我哥嫂。”徐知画说。
刘白再问:“那我和你是在谈对象吗?”
徐知画当即否认:“当然不是!我们是互相利用关系,只能算是朋友。”
“以后你就明白了。”徐知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刀子从源头切断,“反正现在要是有谁说想和你谈对象,你拒绝就是。”
知道他大道理听得可能不太明白,恐吓道:“你知道流氓犯吗?就是未经过别人允许,就去摸别人隐私部位,这要被发现,是要被拉出去游街打靶的。”
徐知画举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成抢,一枪击中额角死掉,做此动作以示警告。
“那徐宝珍说要给我当老婆生在崽崽,是不是流氓犯?”刘白思考着。
徐知画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皱眉道:“徐宝珍什么时候打你注意了?她不是喜欢陈豫周来着?”
“你怎么想的?你喜欢她吗?”徐知画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反应。
“我不喜欢她。”刘白摇摇头,说,“我一脚把她踢飞了。”
“噗嗤——”
徐知画想象那个场景,笑了起来:“做得好,下次她再这样说,你继续踢飞她。”
看着刘白日益养得白嫩的脸和挺拔的身材,徐宝珍会移情别恋也不奇怪,毕竟他之前就颇受女孩子的喜欢和追捧,以后对他有好感的只多不少。
好在徐知画自小就就被徐钰燕灌输不能早恋的各种箴言,现在教育刘白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也是绰绰有余,把男人换成女人就行。
例如——
“说话越好听的女人,心肠越毒。”
“她跟你不过是玩玩,你要是认真就惨了。”
“早恋是毒,一碰心就碎,万万碰不得。”
“……”
听得多了,刘白似早恋如洪水猛兽,对异性更是没有好脸色,避而远之。
教育成效显著,徐知画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