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三十岁大姐姐昂着头,眸光微抖,发丝粘在脸上,手里的枪很稳,“我射击搏斗都是满分,你要不要试一试。”
此时,身后传来声音,阙得走到三十岁大姐姐旁边,对搏击大哥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那天晚上你翻过露台都看到了吧?”
搏击大哥一笑,“啊,我忘了,我枪指着的这个是你对象啊,你要亲不亲的,我看着都急。”
骆飞尘本来被吓得哆嗦,眼泪不住往下淌,现在浑身僵硬,有点听不懂中文。
“所以……”阙得抓住门板撑起用力,速度快到惊人,整个人像是子弹一样发射出去,撞到搏击大哥身上,身后的玻璃应声而碎。
他们浑身都是玻璃碎片,有的插进肉里,有的划破衣服,阙得整个人禁锢住搏击大哥,身躯坚不可摧,虎口紧紧卡住他的脖子,用力收缩,居高临下,目眦欲裂,从鼻腔里发出声音,“所以,你怎么敢动他!”
此时,快艇离他们不到0.027海里的距离,眼看着子弹砰砰射向他们的船舱,有几个人试图跳到他们船上。
甲板上乱成一团,男性努力在控制躁动的绑匪,好在之前绑的绳结结实,他们无法逃脱,但危险近在咫尺,所有人都抓了趁手的武器,立在边缘,视死如归,做殊死一搏。
千钧一发之际,身后的三十岁大姐姐一把夺过船舵,操纵船柄,一个漂移,掀起狂波巨浪。
身后全都是船上人的惊呼。
本来逼近的距离骤然拉远,但形势刻不容缓,快艇越来越快。
“骆飞尘!”三十岁大姐姐大喊。
骆飞尘懵似地回神,才找回意识,抓起了地上的枪,瞄准搏击大哥。
搏击大哥和阙得缠斗在一起,但阙得毕竟力量悬殊,之前占据上风,现在完全被他压制,搏击大哥掰着他的胳膊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但阙得还死抓着他的脖子不放。
“死,你给我去死!”阙得用力,搏击大哥挣扎意图反扑。
骆飞尘哆哆嗦嗦举着枪,终于扣动扳机,但他没有任何经验,只是一枪射|、入了搏击大哥的右胸口。
但却给了阙得先机,他直接顺着子弹孔,手指全都伸了进去,抠挖着,任凭血肉淋漓,此时,搏击大哥近乎窒息。
“我要让你看着,你自己是怎么死的。”
阙得从旁边抓来铁刀,把伤口越挖越大,边挖边笑,像是搅弄着一锅大酱,“好香啊,你闻到了吗?”
他回过头来,满脸都是血,手里还抓着搅碎的内脏,看向骆飞尘。
骆飞尘咣当一下坐在地上,和也同样惊慌的舵手坐在一起,手脚并用往船舱外面爬,“姐,姐……”
他的嗓音像是鸡仔。
三十岁大姐姐依旧目不斜视,手里紧握船柄,“骆飞尘,让舵手开船!”
阙得浑身都是血,搏击大哥奄奄一息还有一股气。
阙得脱下了他的裤子,一刀割下了生|殖|器,塞进了他的嘴里,“你的肉和你的人一样烂。”
骆飞尘两眼翻白,摸到了地上的血,闻了一肚子铁锈味,彻底昏了过去。
三十岁大姐姐咬紧牙关,手里握着搜出来的刀,硬是处在血泊和散乱一地的碎肉里一动不动,盯着驾驶台,浑身紧绷。
阙得继续肢解,专心致志,“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舵手吓晕了过去,她又泼水让他醒来,“给我开!”
她命令道,她知道身后是怎样恐怖的画面,也知道阙得在做什么。
但人命关天,船上还有十多人的性命,有孩子,有父母,有亲人在等着他们回去,在船不行驶到安全地带以前,她一刻都不能松懈。
她就站在驾驶台前,浑身戒备,汪洋大海像是没有划线的迷宫,纵然身后是妖魔鬼怪,她也一定要冲破一切。
又是一个大浪,有人高喊,“孙海棉被浪冲下去了!”
海水袭击甲板,船速飞快,晃得人呕吐不止,孙海棉浑身被绑着在一下又一下的晃|动中看到了樊絮。
这个他cao了很多次的便|宜|货,又聋又哑的贱||人现在站在甲板上揪着他的脖领子,往他嘴里塞海带。
他支吾努力叫,樊絮塞得更多,边塞边扇耳光,直到身体一轻,樊絮勒紧他,哗啦一下跳进海里。
海面越来越远,下面越来越黑,裤子从腰间脱落,他想去捂,却眼睁睁看到被路过的鱼长着大嘴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