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羽贺缩了缩脖子不大想回答，但是熬不过她妈妈的从眼眶里往外涌的‘求知欲’“我，我自己穿“

“你又不用穿这个码的”山羽贺的妈妈不信的撇撇嘴，然后猜测到“你的那个红头发同桌吗？”

“不是”

“嗯……没想到你的人脉这么广”山羽贺的妈妈从山羽贺怀里抢过肉松，把肉松举起来“肉松你一定知道吧？阿贺要把衣服送给谁？”

“唉”山羽贺叹了一口气侧着身子从走廊通过，准备接受三只狗对她热烈且沉重的欢迎。

第二天午休时间，山羽贺提着装着T恤的纸袋子去一年级那边找切原赤也。山羽贺第一次来这边，但是其他人不是第一次见山羽贺。由上佳木在排球馆里的小风波，已经在学校传的到处都是，甚至生出来了很多版本。无奈的是，没有一个是真实的。

突然之间，山羽贺理解了神乐荣苍为什么神经兮兮的。谁要是天天听自己的各种离谱传闻，即使真的没干什么好事，也会变得不正常。山羽贺用眼神劝退着一团又一团站在一边议论自己的小团体后实在是压不住心里的火，于是对着两个声音有点大的故事传播者说道“是飘球，不是大力跳发。”

“呃？”没有想到山羽贺会和他们讲话，这两个故事传播者愣了一下“抱歉”

“飘球是什么意思懂不懂？”山羽贺继续问道，见面前两个人满脸迷茫的摇头，山羽贺伸出自己的右手给他们详细的解释一番“懂了吗？”

“啊……”两个故事传播者相互对视一眼以后没有什么力气犹豫的回应一声

山羽贺指了指身后的人“去给他们讲讲”见两人没有动作山羽贺歪了歪头“有胆子当着我的面编故事，没胆子给大家科普知识？信不信我真拿排球打你们？”山羽贺的声音提高不少，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快去！”

“对，对不起，山羽学姐”两个故事传播者低着头向山羽贺道歉

山羽贺转过身来，将眼镜架在头上，视线随即变模糊。她努力克制着自己身体不要因为心脏快速跳动而开始颤抖，让别人发现自己其实没有那么强的气势。“原来你们都认识我啊，那我路过为什么不闭嘴？”

山羽贺用不解的表情等待着周围人的回答“你们踩死一只蚂蚁你们对蚂蚁道歉了吗？说瞎话浪费了氧气对植物道歉了吗？我打球不小心打到别人是会道歉的”

“山羽学姐，这几个事情之间是没有关系的吧？”

没有眼镜，山羽贺看不清楚是谁在和自己讲话，山羽贺也不去寻找声音的来源“那我打没打到人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一阵沉寂后山羽贺再次提高声音“问你们呢！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疼吗？”

还是没有回答，山羽贺吸了一口气，重新戴好眼镜，用很温和的语气问道“或许……有没有哪位同学知道，切原赤也在哪个班级？”见还是没有人回答自己，然后继续问道“大家都只会讲故事，但是不会帮助别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