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见到了那个女孩?”x3,为什么不是x4因为老大哥战车没说话,他只是看向了哥谭表情看起来最严肃的水滴兽,如果想要掌控每个人的行动方位,那里的观察方位是最好的。
“她倒是没怎么跟我们交流,只是引导我们来这里,然后就是你。”
刘醒(Lesion),真名廖子朗,虽然装备是蛊针装置但本人并不是香港老中医。他的出身无法支持他能进行这方面的学习,家境并不优渥,甚至是艰难的,打小他就跟着父亲去拆船,把那些还有价值的东西回收回来,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他曾险些丧命。
掉进储油罐当中,吸入了大量含毒废水,他拼尽全力得以打破破旧的储油罐逃出生天,从那之后他便对一系列阿片类物质产生了抗药性以及极高的物理抗性。
他叼着他那根牙签,从这根牙签的出现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正常行动任务谁会叼牙签上场?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虽然波特可是戴了相当严谨的防毒面具行动的,但这似乎是唯一能合理解释的,“幻觉?那片黑色的雾气有问题。”
“能让大脑自行模拟相当精细的陌生场景……”毒气(Smoke)的话语藏着兴奋,虽然说是反恐队员,但他更像是来制造混乱的恐怖分子。
反对生化战和毒气战是一战以后各国的共识,但詹姆斯·波特反其道而行,能管毒气手雷喊毒辣宝贝和美人的,可想而知在不了解他的常人眼里是多么恐怖的一个存在。不过他本人用毒气的原因更多是出于恐怖分子在恐怖袭击中残害青少年这一事极度反感,所以才决定利用恐怖分子的技术以牙还牙。
“那个女孩是一个提示,她身上的裙装很接近苏联板式的校服。”
战车(Tachanka),更通俗且识别度高的外号是机枪哥,亚历山大·塞纳维耶夫,生于1967年,纵观整个彩虹小队,也很难再找到第二个有如此含金量的履历了——曾效力于苏联军队,参加过两次车臣战争以及苏联与阿富汗的战争。
闪击(Blitz)掏出来一张他亲眼见证由湿变干的报纸,背后发出了“铛铛铛”的哆啦闪梦音效。
“这里的报纸时间是20世纪的老报纸了,她说自己叫华,有着一口虽然不是那么的流利却是很标准没有口音的英语。这里是哥谭市,美国dc漫画中的一个虚拟城市,你们有谁看过Batman吗?”
他自己了解并不多,战车(Tachanka)不用说,他不看,毕竟在美国无论是游戏还是漫画都或多或少有黑苏的。刘醒(Lesion)?他摇头了。
只有英国骚话王毒气(Smoke)回应了他,“他们设计角色的时候还是太保守了,但毒藤女的神经毒素我确实有点兴趣,给猎物的死亡之吻,哈。这里怎么也不可能是一座鬼城。”
天空上的巨型水滴正在旋转,战车(Tachanka)的手指捻了捻他方才从窗沿摸到的灰,下过雨却未能带走这一些,而是维持着原先的样子,像是待在尘封记忆里的场景。
“看来还是得找到那个女孩,去钟楼的点位,照你说的那样,这个大水珠说不定是用来找人的。”
这位跟谢尔盖来自于一个红色大国的士兵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是被封存的、不允许被想起的,只能永远待在记忆里最阴湿的角落,在不同寻常的情况下才能有出现的机会。
它只能被封存,不能被抹去。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烙印在跳动的心脏处,随着心脏的跳动血液会带着印记流向全身,一切的行动都是有迹可循的。
玩家的噩梦,她最大的恐惧,只会来源于已发生的现实,并在那之后可能发生的。
湿透的衣服是紧粘在肌肤上的,她又打了一个喷嚏。冷清清的城市,哥谭总是这般阴云密布的,让人分不清楚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至少在她记忆里是这样的。
但这是重复一出又一出扣人心弦的事件的绝佳舞台,就算没有早已麻木的观众,这里也会不断循环演出。
哪怕没有观众,哪怕这一次的演员是她,那也应该露出一个合格的笑容去迎接这一切。
黑色的丝线扎进了她的血肉当中,而另一端拉扯着是她寻找的克鲁格·弗莱迪,后者的表情并不好看。
无论说什么,她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情绪起伏的伪装成人类的怪物。
在进入到迷雾的时候,他便感受到了恶灵对他的压制,祂能轻易操纵所有待在这里的事物,操纵者的名号应该颁给祂自己,而不是叫威斯克的。
她就是玩家,在本该是他的主场的噩梦操纵了这一切,与恶灵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他确认这里仍旧是在迷雾里面,恶灵放纵了她,她是被选中的杀手。
妈的,被耍了。
虽然他并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不过,他倒也好奇,这个人是否真的会如同恶灵想要的那般动手?就算是怪物,她也披着那层人皮。
“怎么,你要带我去参观?”
尚且稚嫩的手握住了他的左手,他感受到温热的血液磨蹭在手心里,比誓言更加可靠的黑色的丝线紧紧缠绕着他们,似乎是在宣告不会那么轻易地分开。
“不,当然不可能。”她下意识地露出来的笑容,这里是她的噩梦,但恐惧的来源却并不在这里,她也并不恐惧他,“只是我在想以这种形式或许会太痛了,我并不喜欢疼痛。”
平和的态度,这是不寻常的。他是被一群愤怒的家长们烧死在了锅炉房,而在那之后获得了新生,他变成了他们口中的禁忌——梦魇弗莱迪。
在恐惧的压迫下孩子们会发出悦耳的尖叫,出现在他们的梦境当中欣赏他们逃窜的无用功,空气中的汗液味和他们急促的喘息声,这是怎么样都不会腻掉的保留节目——现在先往后放一放吧,玩家是个成年亚洲女性,同时又是一名特工,所以哪怕在这方面一直没有取得太多进展威廉仍旧让他来操作,想要瓦解她的意志并不容易。
这是个很好的去了解她的机会,也是探寻恶灵的机会。
他怀着折磨并杀死她的想法,却又表现的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哪怕现在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只能由着她牵着走。
雪莉·柏金敬爱着玩家,这个尚且年轻的女性身上集合了她需要的一切,只有好的一面被她记住了,永不落下的星星。他看是快要熄灭的余烬。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很乐意给你多一点疼痛。”右手只能动一下指节,这是她允许的。她不喜疼痛,却需要这份痛觉。
指刀穿透了她贴过来的手掌,她只是轻轻发出了一点似是在撒娇的哼哼声,“我想要邀请你和我共舞。”
血液是耐人的黏腻,如同被打湿的衣服贴在皮肤上,作为他们之间建立起来的联系。她不像在对待一个敌人,而像是在面对一个不是那么友好的“朋友”。
我想要邀请你和我一起下地狱。他理解这隐藏的恶意。
轻轻的,像是被蒲公英扫了一下,他想起了小南茜,在那段巴德姆幼儿园的时光中他最喜欢的小南茜,与他一并进入了迷雾当中的南茜和死缠烂打的昆汀。
“Well…With pleasure. So what do I call my dear little dance partner?”(不错…乐意至极,那么要怎么称呼我亲爱的小舞伴? )
嘶哑的嗓音,她怀疑这是嗓子同样被烧伤以后的产物,但不能否认这种唬人的调子被他说的跟睡前小故事的优雅的英伦调一样。
烧伤的皮肤,贴近一些似乎还能闻到烧焦的气味。红绿配色的毛衣,泛着灰调和一点点蓝的绿眼睛,充斥着的不是生机而是去扼杀一切生机的残忍,她很熟悉这样的眼神,他已经想明白要怎么处理自己了。没关系,她也想好了要怎么先处理现在的情况了。
“你知道要怎么称呼我的,弗莱迪·克鲁格先生。”
梦境里的杀人狂先生,她在心里补完了这一点。这段经历应当说是奇异的,有几个孩子可以真正地去遇见电影里的人物,平行宇宙,她很快就理解了这一切。
“威廉·柏金,他跟你有交集。”
“哦,我可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是的,威廉不算人,巧妙的用词,他自己选择的不当人的,他是一头怪物,“如果你想要共舞,就不要对你的舞伴提起另一个家伙来,P.”
太过亲昵了,这是一种冒犯,但被冒犯者只是牵着他走上了天台的边沿,缓慢的踮起脚尖,轻快地落在危险的边缘。
她像一只轻快小伯劳,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但事实上她不是鸟,她也不是玩家。
在无休止的步伐中存在着希望,死亡是新生的温床,她只需要虔诚而又安静地结束掉她这短暂的出现。过往与未来的汇合才构成了自我,作为自我的一部分,她有义务也必须去完成这一刻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