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主玩杀机红温了,很好玩但是网很差,操作也很烂(但是还是很好玩)。没关系继续单排坑队友(已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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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等夜鹰和汉克真正规划完之后回到驾驶室的时候三个人排排坐睡着了。哦,准确来讲中间的那个没睡,她只是眯了一下,听到他们回来的动静就睁开了眼。
戴着个还能辨认出曾经是白色的笑脸小口罩,左肩膀以及领口的衣服上带着明显的干掉了的血迹和能看得见的绷带。黑眼圈很明显,看着很虚的样子。
视线对上了,他带着面具呢应该只是巧合。但对方的眉毛确实皱起来了,眼神也从困惑变成警惕了。
不懂得约束自己目光的夜鹰是要挨掐的,他的手臂被汉克狠狠掐了。他忍住叫声,狠狠击打死神的手。
夜鹰:不是,你→干↑嘛↗↘↗↘?
汉克:白痴……(算了孩子没救了)
夜鹰:……?!(气的连摩斯电码都打不好了)(意大利手势送给最亲爱的队友)
玩家给予了汉克部分信任,自然也会相信他做担保的人员,但刚才就算是出于没有恶意的打量也时间过于久了……她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吗?
她眨了眨眼,率先收回自己的目光,把史蒂夫要掉下去的脑袋重新放回她肩上。真好,她现在一边肩膀上一个脑袋,直接被压矮而不是担心高低肩。
干不过汉克的夜鹰直接无声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保持着安静的姿态走到了驾驶位上,看了眼仪器表与玻璃外直接震惊出声:“靠,都别睡了!我们还真是直接从南半球一步到位来看企鹅了——!”
非常的不妙啊,因为他们此次的大型BOW密封舱就是从南极的运输码头运送到洛克福特岛的冷藏间……等一下,那刚刚他们几番遭遇的BOW难不成就是他们运输的?
不管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才通过惨无人道的训练与吓人的任务现在又到这里了!”夜鹰一整个就差没挂在汉克身上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汉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其实在此之前的七年里你一直是我偶像来着,只是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矮一点,当然我可以给你推荐增高鞋垫……v我五十美元速速带你了解!”
刚醒就被到南极消息震惊的贴到玻璃上与刚醒就被一下子蹦到汉克身上的夜鹰吓到了的克莱尔对着这个洒脱的人投去了奇怪的目光,连带着汉克一起被迫害了。
“你……算了。”史蒂夫沉默了一下又转头问玩家,“他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喂,我听得到啊,小鬼头!”汉克拦着要扑上去咬人的夜鹰(兄弟你干脆改名叫夜犬算了),“你这个才十七岁的中二少年没有资格说我!”
“你也知道你是个二十四岁的人了吗?”汉克并没有对夜鹰说的七年放在心上,他加入安布雷拉时间都没有这么久,在此之前他待在SAS特种部队①。
他对着玩家点点头,“别在意,他这样就说明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是的,兄弟你懂我!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小道消息搜集家!上能给你打探到安布雷拉创始人不得不说的那点事儿,下能告诉你汉克他尺寸有……唔唔唔唔!”
“闭嘴…”汉克直接用手捂住他的嘴,有力的臂膀被他用来卡住夜鹰的脖颈,“夜鹰,正经点。”
“好的,达令~”又挨了一拳的夜鹰总算是老实了(?),“不过嘛…具体情况我一个驾驶员也不太清楚,这里就没几个人接触的,有人的地方才会有消息。”
“安布雷拉在这里是有几个基地,没进到内部,只是听过几个传闻,什么盲人按摩师傅之类纯娱乐性质的。温馨提示距离着陆还有一会儿。”
听他意思就是真没什么有用的,汉克对穿得偏少的三人组嘱咐道:“货舱里有衣物,你们快点换上,南极的12月也不是可以穿短袖的地方。”
“对了,还有找地方坐好扶稳吧,设定程序的人肯定不会让我们平稳着陆的。”
说完之后夜鹰就一副要安详入睡的样子,还特意比较带了相当厉害的表演性质的划十字,因为他本人不信上帝(但要是上帝有用他就信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男人至死是少年,感觉像看了生化特供版本的爸爸去哪儿的玩家摇头,拉着史蒂夫和克莱尔去货舱套上厚重的衣物以及用手头上一切工具把身体固定好,等一下的冲击力不是闹着玩的。
漫天的风雪降低了能见度,但飞机越飞越低,经过一段在雪地上的滑行,一头撞破了基地的外墙才慢慢停了下来。
巨大的冲击力让驾驶室全副武装的五人多少受到了点波及,不过他们倒是没像运输机的玻璃那么凄惨,都碎成渣了。
不过寒风马上就冲了进来,明显感受到室内气温迅速降低的玩家看着外面的雪地有些许的微妙感,好像很久以前她就是在这样的风雪天扎在雪地里面的,和一个……?
和……和谁?心跳开始加速,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她想不起来了。没有疼痛只是单纯地想不起来,完全被抹掉的空白…那就是她失忆前的事情。
不应该忘掉的吗?她想不起来,怎么样都…想不起来。
“怎么了吗?”克莱尔扯了扯她的衣袖。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天津也会下雪,入冬的第一场雪很漂亮。”她把带着绒毛的帽子带上,转身从破损的机体跳出去了。
这里不是家。
接住从上面跳下来的克莱尔之后就按照之前说的分头行动,只是汉克带着两个孩子先在附近搜寻线索,而她和夜鹰一组深入调查。
顺着梯子跟他一起下去离开汉克之后,夜鹰就没有怎么出声了,或许是因为有汉克在他才会那么的活跃。
挺熟悉的,沉默地去搜集可能会有用的情报,勘察现场,她原先的任务有百分之八十是校准器械、录像记录还有前面说的那些。
漫长、单调与冗长,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无聊,最长的情况是一整天都待在一个地方,人类,神奇吧?
“设备运作……还有供电。”夜鹰小声嘟囔了一句,接着问她:“你是中国人?”
“有什么关系?”是听见天津得知的吗?这个倒也不是什么机密性很强的问题,“事先声明一点,不要问我会不会功夫。”
被猜到心思的夜鹰有些尴尬,然后继续问道:“呃……当然,毕竟我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了,但是东方的神秘力量……”
“相信科学。不会下蛊、不会下咒、不会诅咒,讨个吉利彩头的形式。”
“哦……”玩家硬是从他那个破面具上看到了沮丧的意味,他慢慢推开铁门,“行吧,你觉得这里像主动废弃的还是被迫废弃的?”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幻视盘丝洞,不过这里的场景更恶心,虽然有一条通道可以过去,但旁边的墙壁上全是厚厚的白色物体以及被缠住包裹起来的露出脸的人或者就是一个茧。
虽然玩家一直有在戒备但真看见有类似放大版本的大扑棱蛾子因为他们发出的响声乱窜的行为还是有点鸡皮疙瘩的,迅速开枪解决了它们。
“啊我讨厌蚕蛹。”夜鹰清理完成之后首当其冲地跑过通道,还特意缩了缩脖子躲避上面微垂下来的被固定在上面的人体,“我不喜欢它们的味道。”
“我特殊情况下更倾向于蛇肉。”玩家耸肩,“味道不说好(没有调料),但要做的心理准备还是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