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诩微不可查地皱眉，“单打独斗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没有啊。”小丑笑得开心，“我把你吃了不就继承你的力量了吗？”

“只怕你吃不起。”

“倒是自信。”在没有绝对的把握时，小丑不会做出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在他看来不仅没风度，还没脑袋。

“说说你的方案？”小丑笑着换了个茶杯，重复上一次的动作。

“听说附近有个大型安全区，叫南方基地，同理，磁场上显示南方的力量最强，得先谈谈那个人的虚实。”

“我们既然都是人类的样子，那他肯定也是，他既然是了，那伪装进人类基地也很合理。”

“我倾向于他跟我们一样，都失去了记忆。”

小丑终于看了他一眼。

“别这么看着我，实在很明显，你刚来时明显对外界的新奇感太过了，还爱指使丧尸，另一个大块头则几乎不指使丧尸，更奇怪。”

“如果我们三都是一样的情况，那说明我们是一起的。”

“停。”小丑打断他，“万一是对立的呢？”

“那就看最后的斗争了。”他轻抿了一口小丑泡的茶水，“还不错，怎么样？现在有合作的念头了吗？”

小丑认真思考了一下，确实团队的可能性会更大，实在不行，到最后让那两人去斗，他渔翁得利也不是不行。

“我要当第一。”

他重复道。

“各凭本事。”

搞定了小丑这个脾气最怪的，再找于鸿哲谈话时程诩心情都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

在他的三言两语下，又一个傻子也被轻松搞定。

大大加快了他的进程。

他需要得到“真理”。

可丧尸们一点都不配合，三句话两句话出，剩下一句只能听见一个词，交流实在辛苦。

程诩曾不止一次去南方基地外踩点探风，每次见着的都是同几个人，没什么意思，直到....

他的一辆大卡车上见到了一个背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脸，却让他瞬间热了起来。

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心脏跳动得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