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郁宴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8点多了,中午他被燕清华大学叫起来,喂了点饭之后又接着睡了,这也不怪他,昨天晚上燕清怨一直折腾他,到了天将亮的时候才让他睡觉。
这就导致郁宴现在感觉全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一般,他刚想要叫燕清怨,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变得很哑,这就又让他想起来自己昨晚哭着求燕清怨停下来时,而燕清怨只是亲了亲自己就又接着。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他就觉得自己的脸又红了。
看见床边的矮桌上放了一杯水,他摸了摸还是温的,打算将它拿起来喝掉,但是当他准备拿杯子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胳膊颤颤巍巍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他只好用两只手拿着杯子才堪堪可以喝水。
天杀的燕清怨,让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
下了床之后,他的腿一软,险些又让他摔倒在地,不过他幸好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受自己控制之后,郁宴现在更加生气了。
他随便拉了一条裤子就穿上了后,他气势汹汹的去找燕清怨。
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他的上半身赤果着,身上的印子依稀可见昨夜的疯狂,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匀称的双腿,走起路来还是有一点别扭。
他正打算下楼的时候听见了琴房那边传来声音,他将门打开之后,燕清怨正好在那里弹钢琴。
他弹的不是什么别的曲子,正好是之前郁宴弹过的《爱的礼赞》。
郁宴听到这曲子,看见这钢琴,就想起了他们之前在这里做的事。他不明白为什么燕清怨现在能够正视这架钢琴,如果换做是他的话,他现在巴不得这架钢琴消失。
他现在一看见这钢琴脑海里就会浮现依稀的画面。
那种感觉已经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烙印。
郁宴又没有穿鞋子,他悄悄的走了过去,他已在钢琴的旁边静静的听着燕清怨将一整首曲子弹完。
郁宴听完之后还不忘点评一下,“还行,学到了本大师的那么一点点风范。”
燕清怨其实从他刚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了,但他那时候的目光完全在钢琴上,也没有看郁宴,这时他才发现郁宴只穿了一条裤子就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你怎么不穿上衣?连鞋子也不穿了。”燕清怨又要将郁宴抱到钢琴上面。
郁宴看出来了他的动作,他连忙指着他说“不用了!我坐在琴凳上就行了,你可以站着跟我说话。”
燕清怨听到这话也没有反驳,只是站了起来示意郁宴坐下。
郁宴坐下来了之后,他问燕清怨说“你怎么会来弹钢琴呢?”
燕清怨半蹲着将郁宴的脚放在了他的腿上,为他轻轻拍去灰尘,他说“想弹就来了。”
郁宴对此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当他发觉燕清怨在摸自己的脚的时候,昨天晚上的画面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燕清怨轻吻着他的脚背,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目光虔诚的,动作又是那般小心翼翼,但是他的力度却是强硬的。
郁宴将那画面从脑海里摇了出去,然后他将脚伸进燕清怨的怀中,脚心抵着他的胸口说“你昨天晚上是疯了吗?”
燕清怨的目光直视着他说“抱歉,我只是忍不住,我下次会注意的。”
郁宴发现燕清怨总是喜欢直视着他,他的目光真诚而又偏执的。
但是郁宴还是注意到了他说话的内容。
“下次?你还想要有下次!”
燕清怨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将郁宴抱起来就向卧室走去,郁宴以为他还想接着来和自己做昨晚的事,就挣扎了起来说“你干什么?你还有没有良心!”
燕清怨嗓音低沉的说“别闹,你现在还难受不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