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祝,我难受。”既白手勾住她脖子,双眼迷蒙,委委屈屈的向她诉说。
祝余俯身,安抚的亲了亲他侧脸,轻声道:“嗯,我知道,我带你去找大夫。”
既白双手却死死勾住她脖子,不让她起身,将自己透着粉色的白皙脖子,暴露在她视野下。
“祝祝,还要。”
此言一出,祝余落在他脖颈间本就幽深的眼神,又深了几分,眼底深处的炙热快要隐藏不住。
“你确定?”她哑声询问。
既白迷迷糊糊的,什么也想不明白,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想要祝祝亲亲他。
可祝祝为什么还不亲他,他等的有些难受,手勾住她,自己亲了上去。
两唇相贴,一人冰凉,一人火热,既白毫无章法的胡乱亲着,却怎么也没有祝祝亲他时舒服。
他哀求出声,“祝祝,帮我。”
祝余一直在看他,眼神如深不见底的深海,深处仿佛藏着什么危险东西,听到他的话,她动了动唇,低应道:“好。”
祝余稳稳抱起他,气息凌乱,飞快朝先前发现的一处山洞而去。
山洞漆黑,仅有一缕浅淡月光借着洞口照进来,为这迷乱的夜晚,更添几分暧昧。
祝余手扣住他下巴,毫不客气的倾身而上,喘息声在安静的山洞中被无限放大,几经蹂躏,粉色的唇颜色更深,红润饱满,上面有着水光,在朦胧月色下诱人采撷。
既白仰着头,微微张唇,喘息着,淡粉色的舌头,若隐若现。
祝余看得眼热,忍不住又俯身亲了亲他。
“祝祝,难受,帮我。”既白声音里有了哭腔,显然是难受极了。
“好。”
祝余抬手解下他腰间的腰带,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她抓住既白的双手,将他手举过头顶,再用解下来的腰带绑住。
祝余自小就知道自己的爱好与平常人不一样,不管既白愿不愿意,如今,他跑不了。
祝余拉下他的衣领,指尖摸了摸他锁骨,用力咬了上去。
“祝祝,疼。”既白疼的小声啜泣,想伸手去推她,却因为手被她提前绑住,而无法动作,只能委屈哭泣。
直至尝到血气,祝余才松口,漂亮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极为醒目的牙印,像是一个记号。
牙齿刺破他白皙的肌肤,牙印上渗出小颗小颗血珠,看起来漂亮极了。
祝余极为满意自己的杰作,她俯身,温柔舔去渗出的血珠。
“乖,很快就不疼了。”
在她一下一下的安抚下,既白的啜泣声小了许多,情欲重新覆上他的脸。
见他不哭了,祝余手继续往下。
最后关头,祝余轻吻落在他耳边,低语撩人,“记住是我。”
一夜缠绵,东方破晓之际,祝余抱着睡过去的既白,迎着晨光,赶回客栈。
她小心翼翼的将既白放到床上,为他掖好被子,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柔情似水道:“好好休息。”
祝余坐在一旁,默默看着他,晨光从窗户照起来,柔和曦光洒到二人身上,构成一幅极美的画面。
门却突然响了。
“咚—咚咚——”
祝余不悦皱眉,很是不喜被打扰。
她烦躁的打开门。
门外,双玉提着一盒糕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她,“你救了我,我无以为报,这盒糕点还请你收下。”
祝余脸上冷漠不变,直言,“我已辟谷,不吃凡间杂食。”
说完就要关门。
双玉连忙用手拦住,急急说道:“可,可这是我亲手做的。”
“你尝一尝,好不好。”双玉哀求的看着她,眼里含了太多杂质。
祝余无言,他亲手做的她就一定要尝吗?
她想到了既白,既白的眼睛澄澈干净,果然还是既白的眼睛最为好看。
见她出神,双玉以为她同意了,急急拿出一块糕点递给她,“给。”
祝余看也不看,直接关了门。
手中糕点落地,双玉脸色难看,眼中神色变了又变,到底要如何才能让你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