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阿玛还说了,大格格有了名字之后大阿哥才会有名字。”
从踏进这间屋子开始弘历就一直是笑着的,直到提起了大阿哥才不笑了。
他不笑了,是因为吴书来查出了些事且那些事和富察庶福晋还有关系,他提起大阿哥就是想看看温慧听他提起大阿哥之后是什么反应。
他这么问不是觉得温慧害了谁,他这么问是想温慧记得不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是不可无的,她现在该防的人只有一个,以后要防的人只会更多,她得从现在起就知道这事。
我不傻,就算刚开始没听出弘历想说的是什么听他提起大阿哥也猜出来了,不过我没打算接他的话:“您是怎么看出来大格格长得像妾的,妾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话我是不打算接的,就只能说些别的事了。
“既然汗阿玛说了要给大格格起个好名字那爷您就陪着妾等着可好,大格格还小呢,也就是汗阿玛抬爱,不然哪会这么早就有名字。”
“大格格还小,大阿哥就不一样了,他的确该有个名字了,这事富察庶福晋怕是也愁了许久了,你下次去看大阿哥时可别忘了把这事告诉她。”我轻声道。
弘历提起大阿哥是想着接下来就可以告诉温慧要有防人之心了,没想到她突然就提起了那人,他知道自己不该生气,可他就是气:“我们夫妻二人说话,好好的,你提她做什么。”
要是吴书来查那件事没查到富察氏头上他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富察氏就是再有做错了的地方也是大阿哥生母,他不介意让她就这么在他的后院活下去。
她可能有害人之心,害的人还是他福晋那就不一样了。
他没立即让吴书来把人提来还是因为这事还没查清楚且温慧还没出月子。
等温慧出月子了这事就是还没查清楚他也是要让吴书来把人领到他跟前的。
弘历没觉得自己刚才是在发火,他觉得他只是太激动了,所以说话的语气冲了些,声音也大了些,这在他看来不算发火。
不过他突然想起他是为什么会提起大阿哥的了,所以没再接着往下说。
他家福晋人小,胆子自然也没多大,又刚遭了这么大的罪,这会儿心里指不定多难受,他哄着她就罢了,还凶她,这怎么行?
“我是说我和你都多久没见了,好不容易见了我,你不多问问我的事,怎么问起一个外人的事来了。”既然是要哄人那语气就得放轻,更不能再自称爷,得接着自称我
“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今日是大格格洗三,又不是满月,妾与您不过就几日未见,又不是当真一个月都没见了,哪里来的许久未见。”
我当然知道弘历说这话是在哄我,既然弘历都放下身段来哄我了我不介意也哄哄他,于是道。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算算我们都多少秋未见了,这么就不是许久未见呢。”
弘历算是看出来了,他家福晋不喜欢听他提起那人,起码没出月子之前是不喜的。
既然她不喜,那他就不提了,反正做了这事的人又跑不了,他慢慢查就是了,总能把凶手逮出来的 。
“好好好,您说得都对,是妾说错话了,妾把刚才那话收回去,您也让人把大格格给妾抱过来成不成,大格格这几日就没离开过妾,陡然离了妾妾怕她闹起来没个完。”
一听弘历这话我就知道他不会再接着说富察庶福晋和大阿哥的事了,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
我太了解弘历了,所以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两个人,因为他让人去查她为什么会生孩子生得那么快我大出血和这事又有没有关系且已经查到富察庶福晋头上了。
我是一步一步的引着这位庶福晋掉进了我挖好的坑不假,可也得她有害人之心才会被我牵着鼻子走啊,不然我做的这一切都只是白费功夫。
之前我还不敢确定上一世这人有没有害过大格格,直到这人开始着急,且开始想方设法的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上一世一定是害过大格格的了。
这人若是只想投诚我嫁给弘历之后她应该立刻就来表忠心。
若是想和她亲近些也该哪怕我不愿意见她她也常往我这主院来,但她来得不多,这就说明她没想过要和她变亲近,更别说成为我的人了。
我嫁给弘历之后她不怎么来我这儿,她生了永璜之后还是不怎么来我这儿,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我不想见她,同样的,她也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