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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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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沅摇了摇头:“那些人来带走殊连时就特地提醒过,殊连这样的情况,是不允许任何人探视的。”

她这话是在明示,殷华辞有罪在身,殷殊连虽不会受到株连,但却会因此被严加看管。

“我现在已获自由之身,不再是戴罪之人,总能去将殊连带回家了吧。”殷华辞冷了下声说。

“那是自然,你快去吧!这么多年不见,殊连那孩子一定很想念你。”郑沅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则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听她这么说,殷华辞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谢过郑沅,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并大致理了下仪容后,她便动身前去司户堂接人了。

“我仔细确认过了,我们这里并无名叫殷殊连之人。”司户堂当年负责收容那些孩童之事的主事应了殷华辞来接人的请求,先是命人直接去找了人,结果得知并没有这个人后,又去翻阅了当年登记用的名册,可依旧没见着人名,便如实给了她答复。

“绝无可能。”殷华辞听到这话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硬。

“你若不信,大可亲自去认人。”

此话一出,殷华辞竟真的准备去亲眼确认殷殊连是否如主事所言,并不在此地。

身边的下属见状正想去拦她,却被她一个眼刀镇住,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下属见主事也是随她去的意思,便自觉地也闭上了嘴。

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并询问过被收养在此的那些黎族人后,殷华辞当真没得到一点有关殷殊连的消息。可她还不肯放弃,心中又怒又急,脸上瞧着越发冰冷,想着要去亲自翻阅那本名册,做最后的确认。

主事自认问心无愧,就又任由她去了。

眼看着殷华辞脸色越来越难看,手紧紧地握成拳,生怕她一时控制不住就要拿那本名册出气,主事赶忙从她眼前将名册拿走。那下属本就有些看不惯她这盛气凌人的模样,此刻便有些憋不住心里话,冷飕飕地来了句:“许是当年人就不在了,所以……”

“也可能是有你这样的人在,司户堂做事疏漏了,不是吗?”殷华辞冷冷地打断了他,语气中甚至有了些杀意。

“我看你这样,应是确认过了人还在世,所以才这般坚持。当年形势混乱,我奉命行事,虽已尽心尽力,却不敢说完全不会有错漏之处。既然人还活着,不如试着从别处入手,总能寻到的。”主事见状不对,忙出来打了圆场。

正如主事所言,殷华辞确实有法子明确知道殷殊连是否尚存于人世。她手上有一命铃,出自黎族人之手。若向铃中施加灵力,可令其正常响动,则说明命铃所系之人还活着,否则便是不在了。若铃不动自响,则意味着那人性命垂危。

“当初是由你们主动去寻那些孩童并收养于司户堂,那么你们总该有份名册,用于寻人吧?”殷华辞问。

“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有的。”主事被她提醒后,吩咐下属去把寻人的那份名册找出来。

那下属虽然态度轻慢了些,但办事还是十分有效率,很快就将寻人名册找来递给了主事。主事翻都没翻一下,就转手给了殷华辞,让她自己看。

殷华辞自然不客气,拿到名册就开始细细翻看起来。然而,翻遍了整个名册,她又是没能找到殷殊连的名字。

“这份名册上都查无此人,那就说明当时此人本就不需要司户堂去接来收养。”主事解释说。

“我朋友亲眼见人将我儿带走,你们现在却说这样的话。呵,你们办事可真够谨慎的。”殷华辞语气间尽是浓浓的嘲讽。

主事瞬间有些尴尬起来,从她手上拿来名册再亲自确认了一遍,确实没见着人名后,只得好声好气地说:“可能是当时负责编写名册之人做事疏忽了?”

“这话你问我?那个编写名册之人如今何在?还有当初负责寻人的那些人,也一并叫来问话便知。”耐心逐渐告罄,殷华辞开始有些咄咄逼人起来。

被她这般连番质问,主事觉得面子开始有点挂不住,重重咳了一声后说:“编写名册之人我还是记得的,是位司户堂的老人了,虽然他如今已不在此任职,但应该能问到他人现在何处。只是这负责寻人的,却是不大好确定。当年司户堂人手有限,有些人是临时叫来帮忙的,现在想要一一寻来问话,怕是要费许多功夫。”

“编写名册之人,是陈老前辈吗?我记得他好像前两年过世了。”下属小声插了句话。

这下,主事更尴尬了,一时不知该作何言语,只好负手而立,强装镇定:“呃,人年纪大了,这也是难免之事,还望你理解。”

此时,殷华辞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尖刀,将人当场毙命,令主事不得不躲避视线,开始四处张望。

“不知司户长知道你们如此行事后,会作何反应?”殷华辞怒极,表面却显得平静了起来,似是在酝酿着一场滔天怒火,预备将不顺她意之人全部焚尽。

“还请息怒,息怒。今日,我在此担保,必定尽力协助你查明此事。那些负责寻人的,我会尽可能找齐问话,一定问个明白,你看这样如何?”主事勉强扯出一个不大好看的笑容看着她说。

“要多久?”

“两……”

“嗯?”

“一月为期。”主事刚想说两个月,被她一个字就噎了回去,赶紧改了口。

“一个月后我会再来此处。当然,若是更早有了结果,尽可提前告知我。”殷华辞撂下了话,也不等主事回话,就径自走了。

“您这么怕她作甚?”下属见人走后才忍不住问他。

主事叹了口气说:“这种时候来找亲生儿子的,只能是当年那些被判入刑岭之人。而能从刑岭出来的,且不说修为不低,单是那心性,就非常人能及。比起她去找司户长告状,我更怕她当场就要了我的命。”

听完了这一番说明,下属才反应过来,想到自己方才说人家儿子可能是死了,得亏人没有当场发作,不然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了,为此不禁心有余悸,暗暗提醒自己往后一定要谨言慎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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