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去,他可能就抱住人不让走了。
周一堂这边是醋坛子打翻了,那边沈卫国哪怕已经得知赵小枝可能是生了病,可听到她的一番表白,整个人仍旧如遭雷劈。
他也仿佛看到了一顶绿帽子……
沈卫国决定了,以后能离赵小枝多远就离多远。
当晚,赵小枝被周一堂压在身下凶猛地亲,变着花样让赵小枝快乐。
赵小枝心道:被戴绿帽子还这么卖力干活,不容易啊不容易。
“够了够了,我还要去空间里挖螺呢。”几次下来,赵小枝终于喊停。
周一堂亲她,哑着声:“老婆,今晚就不去了,休息一会儿我们再继续。”
赵小枝决定了,以后有这种任务,不会再告诉周一堂。
明明是假的,可这男人还是受了刺激,受了刺激就越发的粘人了。
生产队休息时间不定,是哪天活少一些,就让一部分人休息。
赵小枝挖了十天海贝,别墅里的盆盆碗碗都放满了已经吐干净沙的海贝,直到这一天才终于等到生产队安排人员休息。
也在休息之列的周一堂去了一趟镇上,他到镇上后,首先试的就是相隔这么远,他还能不能顺利进入空间。
发现一切顺利之后,他就去肉摊上买了肉,又去供销社买些糖果,之后去附近街道稍微转了转,就又跟着骡车回到村中。
等到傍晚时,他才偷偷从村里出来,往镇上去。
半道上,他从空间里拿出准备好的衣服帽子,伪装一番。
到镇上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他第一件事是进空间。
看到赵小枝抱着相框,他笑:“我才刚到镇上,不要太想我。”
赵小枝叮嘱:“万事小心啊。”
周一堂:“嗯,我会小心的,我还想要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说完他从空间里出去,开始寻摸镇上的黑市开在哪里。
白天的时候,他没有在镇上到处看看,是担心白天晃悠太过明显,会被人盯上。
他以前跟周奶奶来过镇上,那时候是去看病的,但他对镇上的街道,也算了解一二,再加上赵小枝给画的简笔图,也不算是两眼一抹黑。
赵小枝在空间里等的简直是心焦,到了九点钟,她看见空间里的海贝一点一点从跟前消失,等到十点钟,基本上是清空。
而空间里,也一下一下地出现几张钞票和票证。
但她男人没有进空间,等到一个小时后,他才出现。
赵小枝着急:“怎么样?没事吧?”
周一堂笑:“嗯,没事,我已经在回村的路上。”
赵小枝:“歇一歇再走?”
周一堂:“好。”
他确实有些累了。
歇了半刻钟,他开始重新赶路,一直到凌晨一点多钟,他才赶回家中。
这年头基本没什么人养狗,要不周一堂进村的时候肯定是狗吠连天。
而周家的小黑认得周一堂的气味,因此周一堂偷偷溜进院子的时候,它也没有叫。
房门没有关,周一堂一推就开了。
赵小枝在空间里已经听到动静,她赶紧从空间里出来。
周一堂龇牙朝她笑:“钱和票数过没?”
“我哪里有心情数啊。”赵小枝拉过他左瞧右瞧,确认他没事,这才放心。
她从空间里打水出来给他洗脚,洗完脚又打水给他泡泡脚。
“我得去洗澡。”周一堂说。
赵小枝:“还洗什么洗,赶紧睡了,爱干净也是分时候的。”
周一堂就笑:“老婆你心疼我,我做什么都值得。”
他泡脚的时候,赵小枝又从空间里拿出毛巾,给他擦脸。
两人挨的很近,毛巾拿开的时候,周一堂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身心的高度紧张,让周一堂累大发了,泡完脚倒头就睡。
次日清晨醒来,周一堂在门口碰见了早起要去上学的小驴同学,小驴同学说:“周哥,你昨天怎么那么早就睡了?我还想跟你切磋两下呢。”
这段时间周一堂教了小驴和二禄一段简单的拳脚功夫,小驴沉迷练拳不可自拔。
周一堂就带他到院里切磋,没怎么出招和使劲,就能打的小驴节节败退,毕竟小孩嘛。
即便是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小驴也是很享受这个过程。
赵小枝感觉小驴真是个练武奇才!
同时她看着院子里精神焕发的男人,不禁感叹,十八岁的身体恢复力真是好!当然,没有说而立之年的他不好的意思,都好都好,嗯嗯,认真的。
直到中午,两人才有空去数那一堆花花绿绿的钞票和票证,以及听周一堂讲述昨晚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