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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刚说完就耍赖？”越东风只嘴上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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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也很快活。”

他浆糊一般的脑子分辨出那声调中有一种从未听过的快活，心底不知也多么快活，竭力抬起脸来，想看清他快活的脸，“真的？”

“当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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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东风头贴在他颈边，一只手掌触上他心口。

平坦单薄的心口，底下藏着一颗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直跳的心。

他听了一会儿，轻声道，“它又跳这么快。”

“是啊，我差点儿就死了。”

季千里微张开眼，见他支身俯视自己，眼里跳着星子，目光一接，越东风笑了笑，捏住他下巴尖，垂首来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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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累？多谢，多谢，不过小师父生龙活虎，我也比还不是老头子……小师父盛情难却，嗯，细水长流，也不贪多，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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