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去?”冷银秋看着温星河下楼,她抱臂在楼栅立着问她。
温星河穿着休闲的卫衣,头上罩着衣服后自带的帽子,她一边下阶梯一边扭头望了上去:“怎么?我出去要跟你报备吗?”
“哦,我只是想告诉你今天限号。”冷银秋低眸看她。
温星河微微笑着:“谢谢啊,我今天骑自行车出门。”
刚出门,温星河就预感不妙,这女人今天会这么好心?
过了几分钟,门口传来了温星河的怒吼:“谁啊!把我自行车气放了!”
听见外面的动静,冷银秋没忍住勾起了唇角。
随即,温星河推开门来兴师问罪。
“冷银秋!你别仗着有我爸妈给你撑腰,你就能在我面前兴风作浪!”温星河狂踩阶梯走了上来。
冷银秋不屑的抬起那双眼来:“哦?我包里那牛蛙到是活泼得很。”她步步紧逼:“既然不喜欢别人动你的东西,那你就别先招惹别人…”
温星河被她步步逼紧,往后退了好几步,不仅逼得没退路,更是被逼得没话说。
“好!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温星河又没趣的下了楼。
届时,门口传来温星河打气筒的声音,过了半个小时门外安静了些。
见人离开,冷银秋回了自己的房间。
…
温星河骑着自行车,耳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板,有什么事吗?”
她眼睛直视着前方,然后回他:“帮我查一查冷银秋的背景,要最详细的。”
对方奇怪:“她不是老板的爱人吗?”
温星河神色严肃:“正因为她进了温家,我才要清楚她的底细。”
“好。”
温立笙既然选择了她,温星河也应该对她相信,可她还是害怕会出什么岔子。
骑至一个公园里,温星河将自行车停放在了长椅旁边,而她刚坐下便收到了冷银秋这个人所有的信息。
冷银秋,三十五岁,青阳政法大学副教授任教刑法学…
前面一部分是网上都能够查询到的,但后半部分关于她个人的情感及生活经历。
温星河在手机上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看来这人说得不错,她进温家的确有目的,并非是简简单单就答应和她这个混吃混喝的富二代结婚。
发信息的人发抛来疑惑:“老板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要和你结婚的人是她吗?”
温星河没回应,她仰头放空自己。她其实早就知道是冷银秋,所以才以其他缘故接近了这个女人,短短几日她实在找不到任何对方同意和自己结婚的理由。
她以此得出一个结论,温家能给她最大的价值,就是让冷家名下的蓝焰烟火公司起死回生。
但那家公司一直都是冷银秋哥哥冷鹿鸣在经营,这家公司早在那年就已经名存实亡,因为一起事故破产了。
温星河从自行车的包袋里拿了一个眼罩出来,然后戴在了眼睛上靠在椅背上休憩。
早上的太阳媚得很,到也不算太热,这样的天气总是使得人疲乏。
严格将车停在了附近,然后下车去了一个名叫七彩的幼儿园。
幼儿园旁边有个翻修的楼层,她越过这边到了七彩幼儿园,笑脸看着园内活泼的孩子。
“太阳公公出来了,小脸红通通…”幼师哼唱着,其他小朋友跟着一起唱了起来,有的咬字吐词都还不是很清晰,但骨子里带着一些不服输的倔强。
园门口的保安和一个女人正在议论什么,他们所指的方向好像便是严格站立的地方。
“她不是任何小孩儿的家长,但有时候能看见她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了,就是静静的望着幼儿园里面。”保安指的是外面的严格。
听保安说的,园长也是颇为奇怪。
要说这人有什么威胁吧,过了这么长时间她就只是望着里面,要说是哪位家长吧,但这里面的小朋友又没有哪一个认识她。
严格坐在不远处的石阶上,抽着香烟,里面的小孩儿笑着她也跟着笑,尤其是里面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儿。
她就在石阶上从早上坐到了日落,一点位置也不曾挪动过,落日余晖洒在石阶上,那光斑衬在她脸上,带着一丝静默的哀伤。
直至放学时刻,幼儿园周围开始热闹了起来,来接孩子的家长一批又一批,但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儿家长是最后一个来的。
“妈妈!”女孩儿叫着门外匆忙赶来的女人。
老师终于盼到了她来接自己孩子,基乎每天这女人都是最后一个来,早上也是最晚一个送来。
“沐沐妈妈,沐沐最近有些心不在焉,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老师担心的问女人。
陈慕允尴尬的摇头:“那到没有,可能这孩子就是单纯的有些内向。”
她摸着沐沐的头,同老师寒暄几句后,便背着孩子的书包出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