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圈法阵褪去后惺火往前走到近冰棺的法阵前,就这样等着他解除一层又一层的法阵,冰棺本来的光泽感开始减淡,只到他们都站在冰棺面前。
最后一层法阵消失,本来坚不可摧的冰棺隐隐有要融化的趋势。
惺火掀开棺冰,里面人的容貌映入大家的眼帘。
清新脱俗如仙人般清雅,毫无血色的面容在繁华的锦衣衬托下似精心雕琢的人偶般。
“无忧。”
惺火再次重见故人,一声呼唤中让众人听出了两人的友情深厚。
司马澜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繁华锦衣才回想起来无极教。
“这个教派不是我当年刚坐上位就让自家弟子灭了门派的教派吗?他们教派之前还是几大教派之首,突然被白眼狼灭了门挺可惜的。”
在他讲着时惺火机械的转动着脑袋,就连骨头也似乎配合他发出咯咯声。
司马澜讲完看着惺火这直勾勾的眼神,意识到面前人可能是个拥有魔力的老妖怪,他才后知后觉的心里发毛。
就看无忧的衣裳和惺火的话可以知道无忧起码是个有些年份的长老。
在他刚刚当盟主时最年轻的长老不小于三十,如今已经早过去起码十几年,面前的人起码有五十来岁,可依旧是张三十几的面容还能保存十几年的身躯不死。
就凭这司马澜都得重新打量面前的人了。
“你说什么?”
嘶哑的声音带着些咬牙切齿,像是百岁老人般的呢喃:“你、说、他、是、被、弟、子、灭、门。”
他一字一句的,弟子两字咬的十分的重。
司马澜看他这样就知道其中无名肯定干了什么。
为了了解无名对惺火讲了什么,司马澜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嗯,对,江湖上有人目睹了身着无极教服的弟子在无极教饮水池下了东西,次日无极教就血染了教派,其中没有一个活口,当初还说那个弟子为了复仇,大仇得报后一并服毒了。”
司马澜把江湖上的有限传言都讲出来了,同时关注惺火的表情。
惺火的表情从开始就没好过,本来就黑沉的脸色随着他一字一句的越发阴沉。
等司马澜一讲完,惺火手一挥开身边好奇的渊墨就往自己的桌子那边走,掀开一道黑布,一颗几乎透明的琉璃球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惺火在揭开黑布后毫不犹豫就是拿着一旁切药材的小刀就往手掌上划开一道口子。
口子划开血涔涔往外流。
他一滴都没浪费的滴在琉璃球上,血没有沿着琉璃球往下流,而是像吸取精气的妖精般吸收着血珠。
随着血珠的滴入,琉璃球的里面出现血丝样的花纹,花纹越滴越明显。
眼看着惺火手掌心的血快止住了,他又是拿刀一划,又是汩汩流。
看着琉璃球中的血丝开始活跃起来,舞蹈扭动,随着血滴入的更多扭动的越发的欢快。
诡秘的气氛蔓延着。
四周本来明亮的烛火开始摇曳,惺火的嘴里开始吟唱着什么。
随着他的吟唱众人都感觉隐藏在黑暗中有无数的目光正在扫视着他们。
长空下意识把渊墨的手窝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