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墨看着长空先是把门带上关好,再是放好两个包袱拉着他坐在房间的小桌边,最后才开口。
“我还有最后一个关系好的友人,你想听吗?”
长空变戏法样从怀里又拿出一包油纸:“我买了许多,没必要麻烦解悠再去买了,你喜欢我能变出很多。”
渊墨睁大亮晶晶的赤瞳,伸手去摆弄他的衣服。
“你那里拿出来的?”
渊墨明明看他的衣服没有放东西的模样,简直就像真变出来的。
长空那里会告诉他,这可是当年刚从桃莱出来时谋生特意偷学的,这些个把式主打一个新奇,变第二遍就会被拆穿了。
他没讲就这样随着渊墨随意摆弄着衣裳,直到渊墨终于找到衣衫里面的暗口袋。
“发现啦?”
长空现在身上的衣服被渊墨胡乱拨弄的有些凌乱。
渊墨轻扯着暗袋,现在他不抬头就能看见长空的喉结。
长空面上还是寻常那副冷清模样,耳朵却悄的又红了,不自觉的吞咽,喉结上下滚动。
微妙的气息围绕着他们,即使是一直都没感觉的渊墨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之前那些人貌似也和他贴的那么近,可这次不知道时长空的心跳声大到影响到自己,还是一些别的情绪,渊墨有些慌神。
连忙起身,随手扯紧长空长空的衣衫,声音有些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发,发现了。”
渊墨去瞧刚刚自己扯的衣衫。
好家伙,这扯了还不如不扯,本来整齐的衣衫被弄乱后好歹还算平整,这下一扯扯皱了许多,更加有些说不清的意味。
一下子面前的人就有些看着烫眼一样,渊墨下意识撇开眼神。
长空早就因为怕面前人儿发现自己情绪挪开了眼,不然就能看见面前半张小脸气色比之前不是一般的好,眼角还莫名红晕像打上了胭脂般。
两人都默不作声,本就快夏季的闷热在此刻更是让房间温度上升。
越不说话两人的心跳越是明显,不太隔音的空间现在只有两人的心跳,至于其他的都似被隔绝了。
这样尴尬微妙的气氛一直到小二上楼提醒各个房间水烧好了可以洗漱,他两才开口。
两人推脱了会,还是渊墨先去洗了。
渊墨别扭的接过长空给自己拿的换洗衣衫,这种不上不下却异常跳动的心在泡完澡后的到平缓。
渊墨洗完穿好一件薄衣衫,剩下的明天早在穿,发尾没留神湿了一节随意的披在身后。
还没上楼就被喊住。
“哎,这不是隐雪吗?”
渊墨转身,发现既然是水龙骨,水龙骨大大咧咧的揽着另一位男子的肩。
被揽着的就是渊墨嘴里的皇势友人——候平云,当代闲散王爷,当然这是表面功夫,黑市的人可都是知道他们三在黑市这带的地位,可以说三个人可以撑起黑市的大半天,水龙骨开的那些黑市并称渡鸦之巢。
候平云笑着给渊墨挥手打招呼:“怎么隐雪出来都不和咱们讲了,一个人找淡竹哥玩?”
“没有啊,”渊墨包着自己的衣衫和他们聊天:“有正事,不是出来玩的,倒是你们咱们到这边来了?淡竹哥的戏班子也流到这边来了吗?”
“是啊。”
水龙骨他们也是刚洗完,他随意的扯扯本就松散的衣衫,半披半散的挂在肩边,还好下身倒是规矩的穿着不至于看上去那么风流。
候平云有些嫌弃的拍掉勾着自己衣领把玩的手:“玩你自己的衣衫去,别扒本王的。”
水龙骨偏不如他愿,一把扯开他规矩穿好的上衣,一边躲着候平云对他的重拳,一边给渊墨讲完后半句话。
"我们这次来就是来看淡竹过来的戏的,正好还要一些楼里的事情要他和外域解决,他听不懂外域人的话就拉我来了,明日淡竹入夜后有压轴戏,大约丑时,隐雪去吗?"
渊墨看着面前左右乱窜的两人,他不是一瞬间感觉自己是最成熟的人了。
听完水龙骨的话,听到淡竹的戏压轴时本来为哥高兴,可听见时间是丑时他却一下子觉得很可惜。
有些悲伤的渊墨兴致缺缺的摆摆手:“算了,巧了我也是那个时刻要去坐船。”
“那还怪可惜的。”
“哎!怎么还带丢东西的,狗平云你不讲规矩。”
渊墨看着上一息在自己眼前的人同情的安慰自己,察觉到东西躲开后就跑着去追候平云了。
对于他这变脸速度也是见怪不怪了。
看他两打的火热,渊墨就打算上楼了,他刚转身就感觉到一条东西朝自己丢来。
渊墨几乎是察觉到就转身接住。
低头一看是候平云平时都带在身上阿兄的子嗣,也不知道叫什么。
“隐雪带回去养一晚,今晚就是我要了结了平云。”
水龙骨揽着要来捞蛇的候平云,拼命示意他把小蛇带走。
“别啊!隐雪,小牙齿还小离不开爷爷的,还给我吧!”